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文學夢想:易中天文集 第一卷·高高的樹上 > 第1部分

第1部分(第1/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CSGO:有框你不打?網遊之我有天神賜福王者:執掌AG,我是抽卡冠軍!你說得對,但不如化身反派頭子武俠遊戲你拿槍?開局點滿頭球天賦,世界盃C羅給我助攻神話三國之至尊帝皇天賦強到爆綠茵傳奇虛空拼圖業餘裡踢出來的國足超級後衛畫渣又怎樣?我靠神筆一路躺贏開局選擇亡靈:我有ss級天賦DNF:求你別搞事,我們真服了穿越火影之修真者的逆襲你們的修仙太低端了聯盟:哇!這選手名場面簡直炸裂融練萬物,我在泰拉瑞亞中殺瘋了偵探再就業,從好友失蹤開始主神詐騙?我可是正經遊戲官方

前言

我也曾經是“文青”

本集所收,都是我的一些“文學作品”,有詩、散文、雜文、小說,還有評論。這些文字,曾於2008年1月由上海文藝出版社結集出版,書名《高高的樹上》。這次收入文集,沒有再作修改。

說起來這也是“還願”。因為在三十到四十年前,我本是個“文學青年”(俗稱“文青”)。從初中三年級開始,就寫了不少東西,主要是詩。高中畢業時,我給自己編了一本“文集”。當然,是“手抄本”。那時還沒有電腦,鉛字印刷太奢侈,也犯禁。甚至就連這“手抄本”,在“文革”中也付之一炬,燒得片紙不存。到現在,只能記起其中的一句──

你默默無言的晚香玉喲,

請賜些兒暗香來吻吻我!

這樣的句子,很明顯是一箇中學生在模仿五四時代新詩人。但這樣的情調,在當時卻是百分之百要挨批的。於是,我從“文學青年”,轉變為“革命青年”。或者說,革命的文學青年。當時的口號,是“革命的青年有遠大的理想,革命的青年志在四方”。這就應該“到農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豈能呆在花前月下,跟晚香玉卿卿我我?

就到邊疆去了,一去十三年!

十三年基層鍛鍊,學生娃脫胎換骨。革命的文青,充滿“革命的豪情”。比如發表在《新疆文藝》的這首──

衝開彌天的雪陣,

我們向沙海深處進軍。

那裡有一塊被遺棄的土地,

盼翻身,它望斷晨昏。

語言,也儘量“工農兵”,比如發表在《解放軍文藝》的這首──

熱死人的三伏天,

入夜才風涼。

忙了一天,累了半宿,

人人睡夢香。

即便寫愛情,姑娘愛的也是勞動模範。比如發表在《詩刊》的這首──

誰不知道他打草打得最多,

誰不知道他下夜下得最勤,

他放牧的是全隊最好的馬群。

但,即便是隻能表現“革命的主題”,也總還是希望能寫得文學一點,不要“太不像詩”。比如發表在《新疆文藝》的這首──

停了,天上雲;藏了,林中鴉。

兔子凍硬了耳朵,狐狸凍掉了尾巴。

就連天地間僅存的一點水氣喲,

也變成霜花朵朵,掛滿枝枝丫丫。

這跟當時通篇標語口號的“文革作品”比,也還是有點味道。也許,正是因為這點“味道”,我的作品很是被一些編輯欣賞,比如《新疆文藝》的鄭興富。鄭興富先生是新疆大多數青年詩人的恩師。許多人,比如楊牧,比如章德益,比如我,都是他發現、指導、栽培、推出的。那時,我們大多在社會的最底層,比如在兵團的農場當農工(體面的說法叫“軍墾戰士”)。我們的領導,有班長、排長、連長、指導員、營長、教導員等等,誰都能管你。能見到團長、政委,就算通了天。跟自治區黨報黨刊的編輯交往?想都不要想!

然而我們這些“文青”,卻幾乎人人都在鄭興富先生家吃過住過,受到過他們夫婦最盛情的款待。他們那不大的家,簡直就是文青們的“聯絡站”和“接待辦”。那可是吃飯要憑糧票,沒有單位介紹信就不能住招待所,弄不好就會流落街頭的年代啊!我們這些當年的“打工仔”、“農民工”,又能給他們傢什麼回報呢?

能回報的,只有共同的夢想;而文學的夢,又總是做不完。

現在回想起來,我很慶幸能有這樣一段經歷。有一對企業家夫妻,也在新疆生活過,也曾經是“文學青年”。他們對我說,你的成功,跟你以前寫詩,有很大的關係。寫詩的人有三大優勢:激情,想象,節奏感。這三條,你都用到《百家講壇》了,能不受歡迎嗎?

其實,他們少說了一點:當時我不但是“文學青年”,而且是“革命文青”。革命文藝是為工農兵服務的,這就要熟悉甚至通曉工農兵的語言,還要運用得輕車熟路、得心應手。這是要下真功夫的。1970年“批陳整風”時,我就曾經用最土的大白話,給兵團戰士講馬克思的《哥達綱領批判》。相比而言,《百家講壇》這點事,還真不算什麼。

這些都是題外話。因為本集所收文字,都基本上與那個時代無關,只能算是當年文學夢的一個延續而已。

就此打住。

2010年5月28日 初稿

2010年9月

目錄
親愛的你被我設計了妖尊破天丟腳踏車的人天龍八部(四)五個男主非要當我好兄弟七零嬌妻有空間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