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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琵琶聽無言以對。琥珀,這不是種後悔。
不管怎麼,該把握的時候還是別輕易放棄。
知道嗎?
差不多到“竹林小館”打烊的時間,準備去接殷琥珀一塊回去的應子丹心情好得很,正要離開賭坊時,有名中年人突然跑到他面前跪地痛哭懇求。
“應爺,求求您能不能讓我晚點還錢?我一定會還,可是最近真的沒辦法!”
應子丹使個眼色,馬上有人上前解釋。
“應爺,他是老範,欠我們賭坊三十三兩,他因為妻子需要錢治病,但他拿不出三十兩,就來我們這賭,結果他運氣差,沒贏錢反而輸錢。”
跪在地上的老範拚命磕頭。“應爺,定我一會還錢,不過現在沒錢,好不容易借到的錢得先給妻子看病,再不醫治,大夫就會沒救,請您再多寬限幾好嗎?”
“老範,我們開的是賭坊,如果每個人都他家裡有人等錢看病,我們遲早關門大吉,還是另外再想辦法籌錢吧。”
“應爺,真的是走投無路,求求您行行好,別逼死我!”
應子丹揮揮手,“去去去!”
“應爺,求求……”
“小道,過來。”等小道靠近,應子丹低聲交代道:“帶他上去,再告訴他,錢暫時不逼,但非還清不可,切記要他不可說出去,若風聲走漏,他死也要把錢吐出來。”
“遵命,應爺。來人,把他帶上二樓。”
“應爺!應爺!”老範依然不死心希望應子丹能讓他晚還錢。
賭坊內的客人明知他有難,也無人上前幫忙,只因他們全曉得應子丹最不喜歡有人直接找他談賭債的事情。
應子丹環顧四周圈,發現眾人依然沉迷於其中難以自拔。
每個來賭坊的人,需要延遲還債的理由千奇百怪,但他可沒拿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強迫他們來賭,賭輸賭贏全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他並不同情。
一旦破例,將來定會無窮後患,這便是他不喜歡有人走後門的原因,不過他也並非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對方都來到他面前跪下開口,他會視情況而定。
解決完事情,他轉頭便發現殷琥珀站在門邊。
“不是交代要你別來這裡?”應子丹牽著她的手離開。
“今天老闆提早打烊,就想過來等。而且這裡是你的地盤,還怕出事不成?”
“總之,這種地方你少來。”
悶悶地回答:“知道。”
“我是為你好,你一個姑娘家來種地方,總是不安全,這裡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萬一你出事怎麼辦?”霸王李最近常看見“勝利賭坊”的人在附近徘徊,他自然會擔心。
那乾脆關掉賭坊不就得──她是很想麼說,可是應子丹肯定不會照做,也沒用。
“怎麼不說話?”
“不喜歡聽的,要聽嗎?”
“那就算。”想也知道會什麼。
“知道不喜歡,所以不說。”
“你別因為個原因而想離開我。”他扣緊的手,讓想逃也逃不。
“又沒麼,別老是將你的認定擅自加在身上,況且,解不會做絕的,不是嗎?”若無法改變他,只好由來找尋平衡。
“能麼想就好。”
“不過,假如哪真的做出喪盡良的壞事,也會大義滅親。”說到做到。
除走鏢的談二生不在外,今晚殷應兩家人難得聚在起用飯。
殷萬年將欠給夏府的銀兩還清後,開始在鎮上的學堂教書,薪俸雖微薄,每分錢卻賺得心安,自從上回差失去女兒後,他才徹底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且女兒還沒有還清債務之前絕不嫁人,為女兒的幸福,他自是要更努力工作。
爹辛勤工作的模樣令殷琥珀很開心,並不要求爹得賺多少回來,而是希望他有份正當穩定的工作當作寄託。
兒子和琥珀互動頻繁,劉翠婉看在眼底,期盼在心底。
雖然明非事情有所進展,可以安心,可也不見什麼明朗的跡象,要安心實在太早,今早上趁兒子出門前,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兒子卻神秘地若想要兒媳婦,可以自己開口要求,不定會有意料之外的結果。
衝著,劉翠婉準備桌好菜,要求每個人務必準時回來,就是要當所有人的面逼婚。
“伯母,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滿滿桌好菜啊?”殷琥珀驚訝問道。而且全是喜歡吃的,再吃下去,一定會胖死,可是不吃又對不起伯母也對不起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