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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細看,一片片青銅葉片,緊緊的扣在了一起,並不是這護甲構造得太差,而是青銅葉片實在是太多了,一片連一片的貼在一起不說,還裡三層外三層,足足有六層的葉片疊加。
不敢胡亂再嘗試的飛刺,口中默唸口訣,趕緊的撤了‘生金術’,出得丹房一看,感覺像是過了十多年的時間,實際上卻只過去一天不到,外面天色雖暗,卻還是勉強看得清楚人影。
武大在外面閃閃躲躲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見飛刺,讓本來還沒有注意到武大的飛刺,一抬手,就將其召了過來。
“申道長,我可是什麼都沒瞧見,哈哈,今天的天氣還是不錯呀。”武大還沒有接近,便衝著飛刺喊了起來,搞得飛刺愈發的納悶。
“怎麼回事,武大,你不是得了失心瘋,怎麼胡言亂語起來?”飛刺疑惑的表情,不像是裝的,進入到毛神境界的氣勢,更是死死的壓迫著武大,有一種讓武大喘不過來的味道。
“申道長,你不是在妲己娘娘那裡受了委屈,躲在屋子裡生悶氣呀,剛剛兄弟們想請道長喝杯水酒,可能是道長禁制了的緣故,連丹房都接近不了呢!”武大如此受得了毛神境界的氣勢壓迫,一古腦的將心中的想法,像倒豆子一般的說了出來。
武大倒也想管住自己的嘴巴,奈何飛刺的目光,就像是一道利劍似的,刺進了心裡去,容不得武大不說出來。
“哈哈,這樣呀。”武大話一出口,便只准備接受飛刺的重重責罰,畢竟這種話在肚子裡面想想沒什麼,當著飛刺的面講出來,那就大大的不一樣了,正當武大作好了準備時,卻聽見了飛刺灑脫的笑聲。
在武大覺得不對勁的時候,連忙睜開緊閉的眼睛,這才見到,飛刺完全沒有責罰自己的意思,一路笑著遠去,顯得是那樣的輕鬆自在。
武大當然不會明白,進入到毛神境界,特別是飛刺的腦海中還回味著那舒服的滋味時,怎麼可能還會計較武大這一點點胡猜亂想,飛刺現在的心胸,比之前擴大了十倍還不止。
一顆心有多寬廣,便決定了一個人的境界有多高,飛刺咀嚼著這難得的體會,催動英招,緩緩的往分宮樓而去。
根據妲己的安排,明天早裡的時候,紂王會經過這裡,而一切針對姜皇后的安排,就從這裡開始。
飛刺心裡已經拋開了那些是非心理,到了毛神的境界,飛刺才明白,為什麼人間的善惡,在這些道術之士的眼中,並不是怎麼的看重,如果硬要比喻一番的話,那就是一個人站在一群交戰正酣的螞蟻中間,你說是幫黑螞蟻一方,還是紅螞蟻一方呢?
而道術之士所看重的,只是所謂的天命,也就是氣運。
觀天地的氣運,應運而生,順劫而動,這才是道術之士的根本,如果連這些都體會不到,即使有所成就,也成不了什麼大氣侯。
‘既然註定了商亡周興,就讓我來親自添上一把猛火吧。’飛刺一邊細細查分宮樓周邊的地勢,一邊在心裡面對自己默默的說,這也是有些堅定自己決心的想法。
其實飛刺對於這裡的地形,比自己的丹房還要熟悉,之所以趁著分宮樓沒人在的時候,還來親自的檢視一番,無非就是要讓自己的決心再堅定一些,以免事到臨頭,又站錯了隊伍。
看了一會,自覺不會受到任何外物影響的飛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沒有打坐調息,直接躲到舒適的大床上,難得的睡了一覺。
天色矇矇亮,飛刺又一次來到分宮樓,隨手揮出了一個‘隱身符’後,將大小三個,自己,英招,肥鼠一起隱藏在樓頂上,俯看著底下。
沒多久,飛刺便聽到一陣喧譁聲音,從壽仙宮那邊傳了過來,正是妲己別有用心的催促紂王,往這邊趕了過來。
一個壯漢,輕手輕腳的從另一個方向跑了過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定好的行刺人手,東伯侯姜桓楚的前家將,姜環。
姜壞的手中,握著一把散發青光的大寶劍,差不多有四尺左右,正是殺人放火的好利器,姜環聽著紂王一行越來越近,獰笑了一聲,邁開大步,往人群中竄了進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姜環一劍下去,便刺死了一個前面引路的使女,跟著一把大寶劍,舞出花來,接二連三的排頭削去。
更加誇張的是,姜環的口中還大喊著誅殺紂王的口號,將前面的使女放倒了大半後,那毒蛇一般的長劍,卻沒有一劍要刺向近在咫尺的紂王意思,只是朝著後面還沒來得及跑開的使女刺了個痛快。
到處是使女的驚叫聲音,以及妲己死死抱住了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