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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翠美目盈溢著熾熱的神色,倔強地搖頭道:“不!我定要趁此刻把一直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來,好讓你知道為何我肯讓你分享我的秘密。”
凌渡宇截斷道:“馬奇曼呢?他又如何?“
姬翠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兩句,弄得呆了一呆,垂首道:“他是自己發現的,和我告訴你怎會相同哩!”
只這兩句話,凌渡宇便推斷出馬奇曼確從龐度的夢吃錄音得悉了部分秘密,還告訴了姬翠。
問題在姬翠是於什麼時候與龐度結成同黨。
之前或之後自是大有分別。
她肯告訴他嗎?
姬翠並非普通人,而是個智力超卓,又精通人類心理精神狀態的頂級人物。
加上本身出眾的美麗,這種人若要不擇手段地作好犯科,其可怕處確非任何言語所能形容。
男歡女愛自古以來便是人性的本能。
只看她處處以男女之事來“進攻”凌渡宇,就算以凌渡宇的才智實力,亦有難以招架的感覺。
回首一瞧,前方橫亙著一個大沙丘,凌渡宇心中默算後,控帆繞行。
幸好姬翠並沒有趁機偷襲,只是深深地瞧著他。
凌渡宇不敢分神。
姬翠剛才並沒有否認那兩個連續殺手的事與她有關
假如兩件事都是由她一手做成,那她便該擁有遙距操縱另一人類的力量。
這是自古以來黑巫術所追求的境界和能力,無論是透過咒語或降頭,都是為了此一目的。
只要他一個不留神,就會學夏能和卓楚媛般著了道兒,被她針對弱點遙距催眠下酣然入睡。
夏、卓兩人本身都已非常疲倦,故她由這破綻入手,不費吹灰之力就制著兩人。
凌渡宇沉聲道:“有晚我多睡了幾小時,事後又非常疲倦,是否你乾的好事?”
姬翠緩緩點頭道:“那晚我住在金統對面一家酒店的房裡,是我初次對你的能力測試,但我並沒有成功,事後比你更要疲乏。
你是否想知道為何我會擁有這種亞量子場的力量呢?”
凌渡宇心中激起滔天巨浪,心中震動不已。
龐度透過幻石吸取月能,大幅增強了極度邪惡的精神力量後,才能以異能攻擊侵襲別人的中樞神經,做成被襲者暈眩嘔吐的現象。
但姬翠憑什麼辦得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事?
是否正如她曾說過的,是一種遙距式純精神性的催眠術?
一時間,凌渡宇的心神亂了剎那。
眼前忽地一陣迷糊。
姬翠變成了似是在水紋裡盪漾的影子,完全失去了實質感。
凌渡宇怵然一驚,忙深吸一口氣。
一切又回覆原狀。
姬翠吹彈得破的粉臉現出一個悽然的神色,低呼道:“你或者不會相信,但我卻真的不想傷害任何人。”
換了在另一個情況,凌渡宇唯一的可能反應,就是嗤之以鼻。
可是在如此月夜之下,四周盡是不毛之地,兩人又共處在沙橇內,配上她絕世容色和動人的表情,使凌渡宇亦不由相信她的話。
凌渡宇再深吸一口氣,把這種近乎荒謬的想法排出腦海外。
沉聲道,“虧你還有臉說這種後,你能怎樣解釋那兩個連續殺手的事呢?”
姬翠眼睛透出剪不斷的哀傷,垂首道:“那只是兩個出了岔子的試驗,可以撇開不談嗎?你難道對我的力量和計劃沒有半點好奇心嗎?”凌渡宇這才醒覺把話題扯遠了,倒像是自己幫她拖延時間似的,暗自警惕,正容道:“我正在洗耳恭聽。”
姬翠仰首望天,長長嘆了一口氣道:“這牽涉到生命的本源和宇宙的開始。”
凌渡宇籲出一口涼氣道:“你不是在說笑吧!希望你不是某邪教的教主,因為我最怕聽人傳道。”
姬翠搖頭道:“這種對待宗教的態度,是否一種偏見呢?”
凌渡宇道:“現在我沒時間和你討論這問題,說吧!”
姬翠決然道:“這事至關緊要,定要先弄清楚才行。”
凌渡宇心底忽地湧起一陣煩躁,視覺又模糊起來。
驀地姬翠叫道:“小心!”
凌渡宇扭頭一看,只見一塊巨石擋在前路,眼看沙橇要撞上去,忙操帆閃避。
心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剛才清楚明白沒有見到任何岩石,為何忽然會有塊巨石走了出來呢?
難道這只是個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