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何是好。還是樑子手忙腳亂地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我知道你很難過,咱能剋制一下嗎?”
“我當時正在宿舍換衣服,突然簡訊提示音響了。”崔菲像平常一樣拿過手機,這一看不要緊,她差點坐在地上。這幾天團裡都在傳姚陽遇害的訊息,雖然警方要求團裡保密,但這反而引起人們各種版本的猜測。
“不要和任何人講這件事,知道嗎?”樑子一再叮囑崔菲,“還有,再碰到這種情況,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崔菲一個勁兒點頭後說:“你能送我回團裡嗎?”“當然行。”“你能給我在團外邊找個地方住嗎?我實在不想再住那間宿舍了!”這下樑子和劉軍有點傻了,這麼大一美女往哪兒安排呀?“你不能先住朋友家嗎?”樑子問。“我在北京就姚陽一個女朋友,我沒地方住,你們警方有責任保護我的安全!”崔菲又哭了起來。
樑子把車開到芭蕾舞團時,已經6點20了,比崔菲和他約定的時間晚了10分鐘。當他敲開崔菲宿舍門的時候,崔菲瞪著眼說:“你是第一個約會讓我等的男人!”樑子心中咯噔一聲:“我們這算是約會嗎?”這時他才發現,崔菲宿舍的地上放著三四個大包!
晚飯是在樑子家樓下的家常菜吃的。當然是樑子請客,這是為了表達遲到10分鐘的歉意。他和崔菲剛一走進餐館,就引起了服務員的注意,這讓樑子很是彆扭。因為他經常來這裡吃飯,和這裡的服務員都認識,現在突然和一位大美女共進晚餐,這無疑讓店員們有了談資。
“你可真能吃!”樑子由衷地對著崔菲說。她已經把第四碗疙瘩湯喝進肚裡,這還不算她吃光的一大碗飯和一盤宮爆雞丁和酸辣土豆絲。“不懂了吧!”崔菲把筷子一放說:“我們舞蹈演員一天的運動量超過一名職業足球運動員,不能吃哪行啊?走吧,上樓。”
等崔菲收拾好行禮後,樑子把一把房鑰匙交給她說:“你自己一個人住,我還有地方睡。”“這哪行啊!”崔菲一聽就急了:“你要負責我的安全,你不許走。”
晚上,樑子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今天下午在住宅小區門口的一幕一直出現在他腦海裡。他當時分明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從背後而來。樑子自幼習武,得高人真傳,對危險的直覺極其準確,這在以往的辦案過程中已屢次應驗。他對今天感受到的危險氣息十分熟悉!這是一年多前去雲南辦案時感受過的壓迫感。那次也是他從警經歷中唯一的一場敗仗,至今他的後背還留有疤痕,那是被一個蒙面人用刀劃的,他也給對方的左手臂留下了永久紀念。“難道是他來了?”想到這,樑子背後的傷疤似乎又疼了起來。
十、失傳絕技
昏黃的燈光下,香爐裡的一炷香即將燃盡,青年男子的雙眼突然睜開,最後一絲香火熄滅,一縷青煙緩緩升起,
“還欠你一炷香了,放心吧,我一定還給你!”青年男子似在自言自語,只見他將容器中的一枝毛筆浸在自己流下的血中。那筆毛本就是人之毛髮,如今“喝”了人血就如同恢復了生命力,彷彿連毛髮的主人一起重生了一般。
那毛筆是用人的毛髮做成的,毛髮的主人就是——姚陽。
8天前,一個還鮮活美麗的生命,如今除了未燃盡的焦屍躺在冰冷的冰櫃裡,就只剩下這些毛髮。
青年男子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沒開燈,和衣躺在床上。他從懷裡摸出一件白色的東西,貼在自己的心口。那是一隻白色的練功鞋。
幾天前,當青年男子從老徐的懷裡搜出來這隻鞋時,老徐的身體還是溫熱的,而當時他的心血管已經碎裂,心臟停止了跳動,生命迅速離開了他的身體。
而此時,青年男子冰冷的眼神中竟然有一絲溫情閃過,就如同流星劃過寂寞的長夜一樣短暫,之後又是無邊的黑暗。他昨晚親手燒死了“老三”,一個為自己效命了三年的忠實兄弟。
“我曾經給過你唯一的機會。”青年男子曾在事發前一天告訴老三“回頭是岸”,“如果老三真的往回跑,我會放過他嗎?”青年男子自己也回答不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三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他在臨死前也不明白是誰殺了他!
“真是我殺的老三?殺的老徐和他老婆?”想到這裡,青年男子自己也恍惚起來。因為當他用那枝喝了人血的毛筆在自己臉上勾畫的時候,分明感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悄悄鑽入了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這時,你一定要徹底放鬆,放鬆你的肌肉、你的心跳、你的每一根神經和你的靈魂!不然你自己也會發狂的!”師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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