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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馳去。
日軍駐孝感憲兵隊食堂,桌上擺著美味佳餚——豐盛的晚餐。
食堂的一小半被白色帷幕隔離。裡面擺著一張醫用鐵床,還有一位男軍醫和兩名女護士。
崗村陪著宇島大佐走進白色帷幕內。
一名軍醫輕輕點頭,表示一切準備就緒。
宇島大佐、崗村走出白色帷幕……
宇島大佐和崗村坐在食堂餐桌旁。
崗村拍了兩下巴掌。
在兩位日本姑娘陪伴下,穿著潔淨的民服的陳為民走進食堂。
宇島大佐和崗村笑眯眯地站起來歡迎:“陳先生,請坐!”
陳為民雙眼掃視桌上的佳餚,勾起他的食慾,他的嘴角輕輕動了一下。陳為民入座,兩位日本姑娘伴坐在他左右。
宇島大佐假仁假義說:“對不起!主要是我們知道的訊息太慢了,不然,陳先生也不至於受了這麼多的苦!”
一日本姑娘斟滿一杯酒,另一日本姑娘雙手捧到陳為民嘴邊。
“我喝慣了白開水!”陳為民說。
“給陳先生換杯白開水!”站在一邊的崗村說道。
“明天,你就自由了,你不想說上幾句?”宇島大佐問。
“中國民間有這麼個說法:宰鴨前先給鴨灌幾口酒,然後再舉起屠刀。”陳為民說。
“哈,哈,哈!這寓言很有意思。不過,今晚,我們是真誠的。”宇島大佐假笑著。
宇島大佐舉杯,崗村也舉杯,兩人同慶,一飲而盡。陳為民起身欲走,被兩名日本姑娘糾纏著,一時難以脫身。
“陳先生,耐心地再坐片刻。埋在心裡多時的一個世界性的問題,我想趁此機會向陳先生請教!” 宇島大佐說。
“你問吧,沒有我陳某人不能回答的。”
“好!幾乎全世界的人都被這一問題所困擾:“兇惡萬分的鱷魚,為什麼在弱者面前流淚?”
“因為它在繼續欺騙!”
宇島大佐討了個沒趣,顯得很生氣。站在他身旁的崗村拔出手槍,但又無可奈何地放了回去。
陳為民起身,哈哈大笑,轉身就走。
兩個日本女子陪伴著李海林走近餐桌。
“李先生,明天你就要自由了,你不想對我們說點什麼嗎?”宇島大佐問他。
李海林看著滿桌的美味佳餚,禁不住說:“這些可以吃嗎?”
“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這些酒菜都是你的。”宇島大佐暗喜。
一個日本女子夾起一塊油漬漬的紅悶蒸扣肉放到李海林嘴邊,李海林一口吞下……另一個日本女子倒了滿滿一杯酒捧到李海林面前,李海林一飲而盡。
宇島大佐和崗村互遞眼色,表示吃驚。
兩個日本女子輪番為李海林斟酒和夾菜。
“說真的,別的本事我沒有,喝酒還行。”話剛說完,李海林將遞過來的一杯酒一口喝光。他想離席,突然感到一陣頭暈。兩個日本女子將他扶住。
“索格!”宇島大佐對兩個日本女子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們將李海林送進帷幕中……
李海林躺在床上。
日軍醫舉起注射器,裡面貯滿橙黃色的水劑,望著宇島大佐。宇島大佐點頭。
護士扒開李海林的褲子,露出臀部。日軍醫手中的針頭刺向李海林的臀部。
兩個男醫護人員帶著一副擔架進來。
崗村示意將醉倒在床的李海林抬出去……
孝感某館舍,早上,同睡一房的陳為民和李海林先後醒來。
“我們怎麼在這裡?”李海林覺得奇怪。
“海林同志,你昨晚貪杯,所以糊里糊塗的睡下,又糊里糊塗地醒來。”陳為民說。
李海林用手擊打自己的頭部,自責道:“愛喝酒,是我的老毛病!沒出什麼醜吧?”
“醜倒沒出什麼醜,只是你一直喊都喊不醒哩!”陳為民又說。
崗村帶著兩名憲兵隊員走進客房。
“請陳先生上車!”憲兵甲很有禮貌地在前引路,領陳為民走出客房。
“我怎麼留下?”李海林問。
崗村把憲兵乙支走後,說:“李先生,別急,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你有話快說,我要上車回青龍崗去!”李海林說。
“說來,這事只有三人知道:李先生本人、我、還有宇島司令官。”
“我不知道你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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