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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事可一定得由我去。”
衛紫衣這才明白寶寶拿喜帖是做什麼去了,想了一想,不由也笑了,道:“席領主辦這種事再好沒有了,這件事就交給席領主去辦吧!”
席如秀走過來,擠眉弄眼地道:“大當家,寶寶現在學會了吃醋,又學會了耍心機,大當家以後的日子可要難過了。”
衛紫衣臉一紅,道:“胡說八道。”
席如秀笑道:“不是嗎?寶寶怕大當家去吃喜酒見到老情人,所以寶寶連忙找到我,讓我去。”
衛紫衣笑道:“酒也讓你吃了,話也讓你說了,你這人怎麼佔了便宜還賣乖。”
席如秀一抖帖子,笑道:“這個喜酒吃得沒意思,不知何時吃大當家的喜酒?”
衛紫衣索性不去理席如秀了,扭頭看著天邊,其實也禁不住怔然心動起來。
天上浮雲飄過,露出籃籃的天,空氣也格外的清爽,衛紫衣的心情正如那白雲,不知哪處方是歸宿?
席如秀仍舊笑道:“大當家是該準備準備了,寶寶漸漸長大,馬上就十五歲,一眨眼就會十六歲、十八歲。”
衛紫衣轉移話題,笑道:“席領主可要快點從甘肅趕回來,莫忘了一過年就是馬泰和小棒頭大喜的日子了。”
席如秀笑道:“好事總少不了我的,馬泰的大喜日子,我拼了命也會趕回來,不鬧得這小子人仰馬翻,我就不算他上司。”
衛紫衣笑道:“誰當你的下屬,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新春一過,馬泰和小棒頭的婚事如期舉行。
“金龍社”上上下下兩萬多兄弟,在子午嶺上擺滿了酒席,馬泰穿著大紅吉服,傻呼呼地在酒席間穿來穿去,無論誰和他喝酒,他仰起頭來就是一杯。
殷大野是馬泰的師父,坐上席,遠遠地瞧見馬泰像飲水一樣地喝酒,不住地搖頭,嘆道:“這傻小子,酒量再大也不能這樣喝法,到時候恐怕未入洞房就醉了。”
戰平在一邊神秘地一笑,道:“你放心,馬大哥再怎麼喝也不會醉的,最多多上幾趟茅房而已。”
殷大野一愕,道:“這是為什麼?”
戰平笑道:“殷師叔可看見為馬泰提酒罈的小廝了嗎?”
殷大野仔細一看,一下子跳了起來,大驚小怪道:“那不是秦寶寶嗎?這還得了,這小子一天到晚害人,若是別人倒還好說,若是寶寶,可就慘了。”
衛紫衣在一邊笑道:“殷老兄為何對寶寶有這麼可怕的印象?”
殷大野一指席如秀,席如秀剛從甘肅趕回來,見殷大野指著他,便站起來道:“你指我幹什麼?”
殷大野笑道:“你是清楚寶寶的厲害的,你說寶少爺是不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席如秀大搖其頭,憤憤道:“這是什麼話?寶寶明明是最乖巧、最聽話的孩子,怎會像你所說的那樣。”
殷大野大奇,道:“寶寶聽話?乖巧?喂,你不是酒喝多了吧,怎麼滿嘴胡話?”
席如秀道:“我滴酒還未沾呢?大腦也清楚得很,並且知道殷大野這個混蛋是男混蛋不是女混蛋。”
殷大野道:“那你怎麼說寶寶是個大好人呢?”
席如秀道:“寶寶本就是個大好人,你看他為馬泰提的酒罈,那裡面可一半是水,一半是酒。”
殷大野拊掌笑道:“寶寶果然是個大好人,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馬泰正在和一個看上去已喝得差不多的人喝酒,那人一舉杯,道:“馬泰,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喝醉不算好漢,來來來來,我陪你喝上三杯。”
馬泰大大咧咧地道:“寶寶,斟三碗酒來。”
寶寶嘻嘻笑道:“來了!”立即斟了三碗酒,放在馬泰的面前。
馬泰舉杯就飲,一到肚中,不由大叫道:“啊,怎麼是酒?”
幸虧別人沒聽清楚,寶寶卻湊過來,冷笑道:“對我的態度就像對待一個小廝,哼,非得教訓教訓你不可!”
馬泰心中叫苦,但酒在杯中,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將杯中酒喝下肚去。
那人一挑大拇指,讚道:“好,好,夠意思。”
寶寶嘻嘻一笑,道:“這位兄弟,馬大哥今天開心,還想和你喝幾杯,馬大哥酒量大,就喝三杯吧,你就喝一杯吧!”
於是馬泰又喝了三杯,幾杯酒一下肚,馬泰可招架不住了,連忙告饒:“寶少爺,寶祖宗,你就饒了馬泰吧,馬泰過了這一關,以後為寶寶做牛做馬也是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