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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宋朝皇帝自斟了杯酒,一口飲罷,問道,『情形如何?』
『回皇上,展大人和白玉堂都在南書房裡侯著呢。』
宋朝皇帝端起杯來,又飲了一口,皺了皺眉,『我是問你,他……展昭他如何反應……』
『啊,奴才愚鈍,是奴才愚鈍。展大人他……』
我便將所知零零總總向宋朝皇帝敘述一遍,倒是沒有虛言。皇帝聽罷,面色更是不善,卻裝作不經意的問,『他在陷空島上就說過要以命相保的話?這麼說,他和白玉堂的關係不淺了?』
『這……奴才覺得,從白玉堂的態度看,該是勢如水火吧。』
『好個勢如水火,我倒要瞧瞧這個水火是怎麼煉的。』宋朝皇帝將酒杯往身後一拋,幾步就出了花亭,『走,過去瞧瞧。』
這一路走得很急。
白玉堂的出現令宋朝皇帝不安。
他面色陰沉,眼中多了些殺意,如果之前他還打算放過白玉堂的話,那麼此刻,他便是後悔了。
其實,就算在日後他與白玉堂形同莫逆,宋朝皇帝依舊存有此念;卻不是因為展昭,而是白玉堂這種人,若不能安於己用,那留在世上真的太危險了。
話雖如此,可宋朝皇帝卻真未下過狠手,他給白玉堂最大的懲罰,也就是下旨命其三月內不準飲酒。
那是有一次展昭外出公辦,白玉堂在開封府呆的無聊,便偷偷溜進宮找宋朝皇帝拼酒。兩人吟詩比武,喝得真叫酣暢,大醉之後,同榻而臥。白玉堂恍惚間,竟將宋朝皇帝錯當他人,壓身強吻,正被闖進來的新貴妃撞見,便是在後宮鬧得要死要活。
最後,皇后以穢語亂宮為名將那貴妃趕出宮去,但也狠狠賞了白玉堂兩百庭杖。
好在白玉堂並無過多怨言,只當是清了盜三寶時的罪。
反而,展昭辦案歸來得知此事後,對宋朝皇帝漸離漸遠,大有成全他和白玉堂之意,惹得宋朝皇帝大鬧開封府,結果又是一場風波。
也是自那次風波後,包拯等人才真正知曉皇帝與展昭的事情。開封府的黑臉智者對此事意外的寬容,倒令展昭如釋重負。
但諷刺的是——
恰恰是包拯的這份寬容將展昭推上了最後的懸崖,無法回頭。
又能說是誰的錯他呢……
包拯對展昭視如己出,這份父子情足以令人動容,和嫉妒。
嫉妒,是啊,它絕對能將一個人的理智燃燒殆盡。
我嫉妒包拯與展昭的父子情深。
而宋朝皇帝,在走進南書房,看到展昭正在一臉得意的白玉堂身下掙扎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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