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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皇帝十分不悅,他緊皺眉頭一拳捶在桌上,怒喝道,『展昭!你不要以為和朕有些交情,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干預朕的決議。』
『展昭不敢,只是……皇上想剷除陷空島已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吧?』展昭低眸沉默了一陣,繼續說道,『據言陷空島在沿海的控制已經危險到了朝廷,所以皇上恐怕早有此意,而白玉堂……』
『而白玉堂只是朕剷除陷空島的一個藉口,對嗎?』宋朝皇帝眯起眼睛,指尖在奏摺上劃過,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我在你眼中如此卑鄙不堪嗎?』
『當然不是!』
展昭脫口而出,但眼中卻仍是黯淡,握劍的手又習慣性的攥緊,『臣只是……一時想不到還會有什麼理由……』
還會有什麼理由?
是啊,我那時還很想知道是什麼理由,讓宋朝皇帝臨時改變了主意。
剷除陷空島確實是宋朝皇帝那時所想。
但他確實不是以白玉堂為藉口,也不是因沿海之事。就算白玉堂和五鼠沒有出現在東京,半個月之後,宋朝皇帝還是會派兵。
『算了!』最終,宋朝皇帝還是妥協了,他深深靠回椅子裡,疲憊的閉上雙眼,『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聽命,十天,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如果追不回三寶,朕就派兵圍剿陷空島。你……你也不用回來了。』
『臣——領命!』
晚風蕭瑟,
我還記得展昭轉身離開時那一瞬的驚訝和猶豫,卻僅是猶豫,能令他動容,卻遠不足以讓他放棄。
火紅的身影如楓葉般消逝,宋朝皇帝落寞的神情比深秋更加愁雲。
那時的展昭早已身心俱疲,奕凡一家的冤案尚未昭雪,陷空島眾人又險因他御貓的封號提前遭了滅頂之災。
宋朝皇帝每說起這段來,都不免指著白玉堂的鼻子,說他鼠輩量小,做事又不計後果。而白玉堂雖有愧於展昭,卻經不得這般貶損,自是反唇相譏。你一句,我一句,說到火上,兩人不免就動起手來。
這時候,展昭總是搖著頭讓到一旁,懶得去理,嘴角上掩不住盈盈笑意。
這當然也是後話。
就在展昭離開後,我編了個理由急忙追了出去。
當時想不通是著了什麼魔……後來明白,是他們眼中的傷,也痛到了我。
『展大人請留步。』
『九公公——』展昭滿是疑惑的望著我,握緊巨闕,謹慎道,『可是皇上又改變聖意?』
『展大人多心了,雜家只想跟展大人說句越逾的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公公請講。』
『展大人的話令皇上傷心了——請大人先讓雜家說完——』
我那時腦子一熱,該說不該說的倒是都說了,『展大人可知為了保證海運的穩定,朝廷與陷空島這樣的海上勢力一直都有共貿協議,皇上自然知道出兵圍剿必會惹來眾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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