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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 = =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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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偏差
你要我為他們償命嗎?
宋朝皇帝這樣問著,他明知展昭不能回答,卻仍是這樣問。
那似夜的眸中閃出鷹才有光澤,他的唇幾乎貼上了他的耳側,我那時甚至可以想象出縈繞在展昭臉龐的氣息是何等的熾熱,才會令他身子不禁微顫。
那是──故意的曖昧。
似是對展昭直覺的躲閃十分滿意,宋朝皇帝幾分戲謔融了唇角,直身正色道:
『冤假錯案,歷朝歷代皆有;而一案所牽涉之人少可幾人,多達上千……每年報到邢部的大案子都有近百件,更不用提那些州府衙門裡的案子了……到開封府伸冤的百姓,每年會有多少,我想你也已經有所瞭解……』
『這不是理由!』
握劍的手緊了又緊,劍穗輕抖,似風中的殘火。
大殿內再次寂靜下來, 展昭輕咬著下唇,似乎有些懊悔方才的出言莽撞。
『唉,你還真是……』宋朝皇帝輕嘆一聲,伸手將巨闕拉到自己手中,『怎麼那麼不懂得照顧自己,瞧,傷口又裂開了,還提著這重物,嫌自己不夠痛嗎?』
我定睛望去,見展昭的左袖處果然是染了些殷紅;因與朝服顏色太相近,所以被隱藏得很好。
『皇上,』展昭皺眉苦笑,幾分寬心,幾分無奈,『這樣轉移話題,未免過於生硬了吧。』
宋朝皇帝挑挑眉,不置可否。
巨闕拉開,一道寒光映在臉上,宋朝皇帝先是向展昭那裡深望了一眼,才讚道:『好劍,朕喜歡。』
可惜,宋朝皇帝那時並不知道,就是那柄劍差點結果了他的性命。而展昭也不曾想到,他會有一天用巨闕刺穿宋朝皇帝的胸膛。
蠱惑之術,基於人心。
白玉堂曾說過,若展昭心中真有恨意,便是十個趙禎也殺不夠的。
那卻為何眾多人中只對宋朝皇帝出手?
『大概是一個“信”字吧,』記得白玉堂笑得坦然,『信他的實力,信他能理解,信自己對他無法下手。』
但,終是情未盡,緣已逝。
起劍回鞘。
巨闕遞到展昭面前,他接過,他卻未鬆手。
抿了下唇,宋朝皇帝目光灼灼,聲音卻聽不出任何情緒:『天下之大,能讓我有耐心聽完這種指責的,恐怕只有你一人……雖然我不奢望你此時能理解我多少,但至少,補償的機會,你,總該給我吧……昭?』
昭。
那是宋朝皇帝第一次當面這麼叫他。
也是我第一次清晰的從展昭眼中讀出,慌亂,卻是心也亂了罷。
瞬間的悸動,便是傾注了一生。
其實,展昭對感情並非遲鈍,也不木訥。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對事物人心的觀察比旁人還要細微。行走江湖多年,紅顏知己的痴情愛慕,又僅是愛恨情愁四個字可以道清的……
這一點,宋朝皇帝明白。
所以他沒再多說,只是背過身去,吩咐我隨展昭去開封府將奕凡帶進宮中問話。
展昭走得很急。
轎伕的腳程根本趕不上他,聽到我在轎中的喊話,他才恍然停住。
『展護衛因何事如此焦躁不安?』
我問的有意,他卻笑得無心,只是搖頭說了句無事,便又緩步前行。
一路再無話。
直到遇見白玉堂,他才又重新冷靜下來。
記得那人側立路中,將摺扇重重合上,便是“啪”的一聲,劍也出鞘;他轉過身來,任幾縷髮絲飛揚在風中,帶著傲氣的劍鋒點指道:
『展昭,我等你很久了。』
『白兄武藝精湛,展某自認不是對手;昨晚一戰,我已輸的心服口服,已沒有再戰必要……展某現在公務在身,還請白兄讓路。』
『哼,是故意輸的心服口服吧。』
白玉堂向我這邊望了一眼,見我一身太監打扮,便是厭惡的皺了皺眉,並沒認出我就是前日與他當街過招之人的跟班。
收起劍,那扇子又嘩的散開,白玉堂揚眉笑道,『貓大人要務纏身,白玉堂也不強求;今晚我在城南郊林外等你,不赴約也沒關係,日後我自有辦法讓你到陷空島找我就是。』
我現在已記不清白玉堂那時的神情,只記得那從身體裡散發出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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