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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搖頭說道,把車子的鑰匙遞給他。
“時間不早,該啟航了,替我把纜繩解開吧!”
“唉!真不知身為你的經紀人兼好朋友是幸還是不幸,萬一綁票風聲走漏的話,那我可成了共犯。”接過鑰匙的三木忍不住抱怨。
“不過,如果讓我瞧瞧肉票的盧山真面目,那即使因此成為共犯我也心甘情願。”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她是我的!”他的話一溜出口,駕駛艙的空氣便彷佛瞬間凝結。
“她是你的?”三木吃驚的看著他。
“你不是認真的吧?”
“我……我也不知道。”山田井聳著肩,“我想利用在船上的時間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你老實回答我,她讓你迷惑、讓你神經緊張,甚至於慾望衝動嗎?”
三木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山田井的回答;瞥見山田井臉上的迷惘後,三木已瞭然於胸。
“再問你一個問題,她比小泉晴子更讓你心動嗎?”
“或許吧!”
“既然這樣,那我只能祝你幸運了,這是你需要的;不過話又說回來,萬一這件事傳進小泉晴子的耳朵裡,那我可就不敢想像後果了。”三木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然後往門口走去。
“來吧!收纜繩去。”
第2章(2)
吳心如氣憤的坐在艙房內的單人床上,至今她仍不敢相信她被綁架了。
天,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這種倒黴事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呢?
艙房內沒有鍾,她的手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不見了,就連她左腳的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了,她只好把穿在右腳的鞋甩開,光著腳丫子走到窗戶前停下來,從小小的視窗往外看,發覺船已經慢慢的往外海駛去。
她真的被綁架了,一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承認自己被綁架的事實。
想到這兒,她走到門邊使盡全身的力量敲拍著艙門,她不能就這樣讓他得逞,如果讓他得逞,她會因此被推向無底的痛苦深淵,她會將不再是她自己。
“開門,讓我出去……”她不停的拍打著,不停的吼叫著,淚水也不停的往下滑落;恐懼、害怕在此時也襲上她的心頭,長這麼大,她從沒有如此恐懼、害怕過,即使第一次帶團出國時,她也沒有這種感覺。
不知叫喊了多久,也不知拍打了多久,她的手又酸又疼,她的聲音沙啞、全身無力,只能癱坐在地上,臉頰上的淚水,溼了又乾,幹了又溼,卻怎麼也洗不去她內心的無助。
忽地,她耳邊傳來門把轉動的聲音,接著是門的推動牴觸了她的身軀。這時候,她驕傲的本性又展露了,她不想挪開、不想讓他輕易進來;進這個艙房、進入她的心房。
門外的山田井,把晚餐放在一邊的小桌子上,拿鑰匙開了鎖,正打算開門進入,卻發現門被堵住了,試推了幾次,皆無法推開。這時,他開始緊張了,艙房內的無聲讓他神經緊繃,生怕她一時想不開會……
天!這怎麼可以,如果她真的想不開,那他難辭其咎,不行,他不能就此放任不管。
轉念至此,他更使勁的推著門,突然間門動了,他還沒來得及收回使出去的力量,那原本抵著門的阻力消失了,他踉蹌的衝進了艙房,差點就撲倒在地上。
“你很厲害。”看見她安然無恙的睜大眼怒瞪著他時,他無奈的說。
吳心如沒理會他,趁他還未站起來之前,迅速的離開艙房。
來到甲板,看到船已經行駛好一段距離,陸地已離她愈來愈遠,她全身緊繃,如果她跳下去的話,這樣的距離,以她的體力,她是無法游上岸的,但是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儘管機率微乎其微,她都得試一試。她寧願冒著生命危險跳海,也不願再和他待在船上,那種精神上的折磨對她來說,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跳吧!這聲聲的催促讓她覺得胸口好疼,雙腳也微微顫抖,她從來沒這麼畏懼過。毫不諱言的,她怕死,但為了不讓自己成為他的囚犯、為了自由,死又算得了什麼。
於是,她重重的深吸一口氣,當她準備踩在橫木上藉以跨越欄杆時,一隻結實的胳臂箝住了她,另一隻手則摟在她的腰上,這突來的阻力打斷了她接續的動作。
她回過頭,剛好望進一雙充滿怒氣的眼裡,她心虛的垂下眼簾,暗地裡輕吐一口氣,緊繃的肌肉也放鬆了不少,就連那原本微顫的雙腳也像找到了失去的力量般挺直的站立著。她該生氣、該感到失望的,但是她沒有,她反而有種解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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