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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春風之中,一陣撲鼻的香味清醒了他混沌的頭腦。一瞬之間,渾身舒爽,從頭到腳都被洗禮了。
輕輕抬起頭來,一個慈祥的微笑神聖的出現在遼闊的蒼穹之上。
“師傅……”
他叫出聲音來。可緊接著,那張慈祥的臉突然皺起眉頭,鼻孔張大,眼睛圓瞪。塞納硫斯抽出巴掌,在凌陽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下去。凌陽旋即感到臉上兩處腫脹,眼淚痛的從眼角冒了出來。
凌陽剛要捂住臉,方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沾滿了血漬,剛剛要取自己性命的一票人半死不死的倒在地上,或傷或殘,其慘狀不忍卒讀。這難道,是自己乾的麼……
他委屈的望著塞納硫斯,一抹自責從他的眼中流露出來。“師傅,我沒有……”
塞納硫斯的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與其說責怪,更多的則是疑惑。這些年他多少也回過火鳳之棲幾次,知道眼前這些人的身份,按理來說,凌陽跟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遠處,蕾拉亭亭的走來,閉目一嗅,慢條斯理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身上,潛藏著一絲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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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最廉價苦力
說罷,她安定自若的走近阿音和其他幾位傷員,輕抬手指,將一抹粉紅色的氣流灌注到他們的身體之中。
一般來講,木屬青龍為青色,火屬朱雀顏色為紅色,金屬白虎顏色為白色,水屬玄武顏色為黑色,土屬麒麟顏色為黃色。現在蕾拉的真氣完全不屬於其中任何一種,但又確是真氣無異。
粉紅色的氣流緩緩在他們身上流竄,好似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慰著傷痕,不出一會兒,流血的傷口漸漸凝固結痂,錯位的骨骼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阿音和重創的大漢們慢慢恢復了體力,託著傷痕累累的身子,紛紛向蕾拉道謝。
“不知姑娘是何許人,日後必將多多報答”頭目託著下巴,眉頭舒展開來,若不是有這位好心人相救,恐怕又要在床上待好幾個月。
“神仙姐姐,這小子出手狠毒,又殘殺我的姐妹,請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阿音不假思索的跪了下去,一臉期待著望著蕾拉,眸子裡的眼淚躍躍欲出。
蕾拉屏息凝神,揮了揮手,道:“無稽之談。凌陽來此不過兩天,又怎會瓜葛你們這種俗地之事,況且你們私自擅闖領主寨奪人性命,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這……我親眼看到……”
“眼見未必為真!”蕾拉別過頭,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你倒是說說,你看到了什麼?”
阿音咬著嘴唇,雙手搓著裙襬,低聲道:“我叫阿音,是淨顏居的娼/妓,平時除了招呼客人外,便是同姐妹們擺弄胭脂水粉,上街買買衣裳,日子小打小鬧,卻也過的自在。可就在上月,我的三個姐妹莫名失蹤,行頭沒人動過,只是閨房裡都有著被火燒灼的痕跡,之前與她們接觸過的客人,也都得了失心瘋。前日,這小子來淨顏居,我受吩咐到房間伺候,意外發現他用烈火活活焚燒了一個女孩兒,一點兒痕跡都不剩。這才找了平日與我交好的隆科部落的打手來擒拿他……如今看來,是我莽撞了。”
聽罷阿音的話,蕾拉眉頭一挑。兒時那個小小的隆科族,不過是以乞討賣藝為生的,偶爾倒賣一些毒蟲供應給大門大戶,如今竟然能發展成為一方部落。這世代的變遷,未免快了些。突然,她略帶嘲諷的笑了起來。“烈火焚人,不留痕跡。如果他這能使出這高階的法術,你找來的幾個同伴,又豈是他的對手?這不是以卵擊石麼?”
“阿音當然不會如此魯莽。所以特請隆科烈大哥取來了家裡的‘黑刀’來,本想以此抑制他的邪術。沒想到……”
“放肆!”
蕾拉臉色沉了下去。這黑刀本是父親之物,用上等靈石打造,具有抑制法術之神奇功效,小時候她還親手把玩過。這些所謂的大部落聲稱維護火鳳之棲的治安,居然將自己家的倉庫翻得底兒朝天!寶器和武功秘籍盡數竊走,金幣也花的一分不剩。原本氣勢恢宏的領主寨,現在也只剩下斷壁頹垣。她咬了咬牙,原本緊繃的面孔突然鬆懈下來。怪只怪當初自己太過執著於前途和霸業,還沒將家裡安頓好,就草草離開,也難免落得當今這副慘狀。
蕾拉在原地踱了一會兒,將一隻手背於身後,另一隻探到凌陽房間的方向,纖指繞了幾個圈兒,只聽得房間裡傳來吱吱的響聲,沉重的古樸黑刀便從地板中甦醒,箭一般破門而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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