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跪求藥(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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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雪喃喃說道。
她似乎沒有想到,她跪下哀求,磕頭的結果,卻是拒絕。
但,已經也沒有比這更壞的結果了,不是嗎?
方菲雪的眸光,已經沒有半點神采可言,那是一種透徹心扉的絕望。
或許,也只有真正絕望之後,人,才會變得麻木,變得連尊嚴失去的感覺,都沒有了。
“真正的天才?成長不起來的天才,天賦再好又如何?遲了,方家唯一的聚魂丹,已經被方浩天服用了。”
“雖然我答應過,若有一天,你跪下求我,我會幫你。但我也並未失約,我會幫你兒子收屍的。”
“這不就是最大的幫助麼?”
“哈哈哈哈哈——”
方天延說著,忽然神情有些扭曲的笑了。
這種笑,甚至於依然如曾經他的笑聲那麼的豪爽,但,如今卻是如此的陌生和刺耳。
但,這種笑聲,沒有持續下去,而是忽然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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