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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珍笑道:“至少現在,大哥還是保留了眠州知州一職,手中還有軍隊在手,我們張氏依舊會挺立不倒。”
張愛民看了一眼張愛珍,“我讓你將家小都送到定州去,你辦得怎麼樣了?”
“他們已經出發了!”張愛珍道:“在我們出發來關城的時候,他們就去了,夫哥,您這是要送人質去定州嗎,有這個必要麼?現在誰都知道大楚要完蛋了,而定州李清如日中天,誰還會有其它什麼心思?”
張愛民沉思片刻,緩緩地道:“等打完這一仗,我便會上書攝政王李清,請求辭去眠州知州一職,告老還鄉,我去定州定居,而眠州知州一職我會請求轉封於你!“
張愛珍一驚,“大哥,您正當壯年,龍精虎猛,這是什麼道理?”
張愛民嘴角牽扯,苦笑了一下,指著關城附近的防線,“看到了沒有,這前後的佈置有什麼關竅沒有?”
“陳澤嶽大將軍的佈置天衣無縫,梯次防守,屈勇傑插翅難逃,再說了,屈勇傑一旦知道我們易幟,還有定軍山那裡可以選擇,定州軍的主力便隱藏在那邊,屈勇傑多半會走那一條道。”張愛珍道。
張愛民嘿嘿一笑,“你錯了,屈勇傑一定會走我們這條道。”
“這是為什麼?”張愛珍驚道,“定軍山那邊更容易他們撤退。”
“如果我是屈勇傑,一邊是定州軍的堵截,一邊是我們眠州軍,你說我會選那裡,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從眠州軍這邊突破!”張愛民苦澀地道:“因為我們的戰鬥力肯定是比不上定州軍的,而且愛珍,我敢斷言,像王談的常勝營主力騎兵,並沒有去定軍山那邊,而是隱藏在我們身後的某個地方,如果我們一旦被突破,他們就會殺出來,將屈勇傑釘死在這裡!”
張愛珍臉上露出一絲驚恐,“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張愛民笑道:“我們投靠定州,不需要交投名狀的麼?我們現在手中還有近十萬兵力,你以為定州會放心我們手中擁有這麼多兵力,那麼借屈勇傑的兵馬消耗我們的力量,名正言順,這是陳澤嶽光明正大地在耍陽謀,我即便知道,也不得不咬著牙,捏著鼻子認了。”
“大哥?”
張愛民搖搖頭,道:“所以此仗過後,我便告老還鄉,到定州去,想必看在我如此知情識趣的份上,李清總不吝於一個爵位於我。而這也是保全我張氏一脈的良方,至於你,李清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便放心地做你的眠州知州。”
“而且這一仗,我們一定要打出眠州兵的名氣來,最好不動用陳澤嶽準備的支援部隊,便將屈勇傑擋住。”
“那,這不是要將我們最後一點兒家底拼光麼?”
“沒有什麼家底兒了!、,張愛民笑道:“我們現在要保的是我們張家以後數十年上百年的榮華富貴,像軍隊這種家底,現在拼得越狠,死得越多,剩得人越少,我們張家以後便越安穩,你明白了麼?”
第九百七十九章:平州的最後一戰(上)
第九百七十九章:平州的最後一戰(上)
岷州易幟,張愛民宣佈投降定州,在本已半隻腳踏入懸崖的大楚的身後狠狠地又推了一把,千瘡百孔的洛陽政權背後捱了這血淋淋的一刀之後,已是奄奄一息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愛民砰砰地在棺材之上又狠狠地釘了幾顆釘子。
屈勇傑兩眼血紅,盯著面前的地圖,關城一帶,張愛民重兵佈防,切斷了自己撤回洛陽的通道,而在身後,周同所率領的五萬阻擊兵力不可能擋得住呂大臨與田豐多久,自己與麾下十五萬大軍竟然已是身陷絕境了。
“大將軍,走定軍山!”副將馬協友盯著地圖,“張愛民重兵佈防在關城一帶,定軍山應當有空隙,我們只要加快速度,搶奪定軍山之後,便能透過那裡撤退。”
屈勇傑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地圖,“張愛民是什麼時候投降定州的,陳澤嶽既然將張愛民的岷州兵都擺在關城,對於定軍山豈會沒有想到,豈會沒有軍隊駐防?那裡一定駐紮著定州軍的精銳力量,以定軍山的險要,只要對手事先搶佔了有利地形,構築了穩固陣地,我們很難打過去,更何況,現在我們士氣低迷?而定州軍士氣正旺?”
“那我們怎麼辦?就只有這兩條通道,要麼打關城,要麼走定軍山!”馬協友咬著嘴唇,“關城那邊,張愛民可是駐紮了近十萬人。”
屈勇傑抬起頭來,“走關城!張愛民雖然人馬不少,但現在他剛剛投降定州,士氣能有多高?想必部下也是人心惶惶,比我們也強不了多少。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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