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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賭桌。
眾人只見得眼前一晃,便見到兩顆冒著血的人頭。黑衣女子的劍舉在了空中,發出光亮,未見一絲血跡附著其上。
在努爾瓦的慘叫聲中,眾人驚恐地退出賭場。
胡月提著努爾瓦,飛速離去,向著達魯花赤府而來。
努爾瓦一路嚎叫,被胡月提著走近自己的家門口。那一刻,他害怕到了極點。這忽然出現的煞星,超出他想象的厲害。
達魯花赤府守衛森嚴,房前屋後,滿是巡邏守衛計程車兵。努爾瓦的大叫傳入眾人耳中。一時藏身其內的守衛盡數出來,攻擊胡月。
胡月右手使劍,左手提人。邁步前行,所過之處,但凡阻擋之人,均橫屍劍下。
從達魯花赤府大門向內,胡月一路走來,倒下一路死屍。一時間整個達魯花赤府大亂。
府內不斷向外發出求救資訊,頓時附近州府,駐軍盡數派兵趕來支援。
鐵塔圖被幾名貼身護衛守護,從前院一直退至後院。他恐怖地看著自己計程車兵一個個倒下。那恐怖的女子,恐怖的劍。那劍像閃電一樣快,像游龍一樣靈活。任何靠近之人,均在一劍下,斷成兩截或是被穿透身子。
那女子鐵塔圖不認識,更從未見過。他不明白為何會遭來這殺神,不明白那女子眼中傳來的,看向自己的冰冷的恨。他感覺到那恨意滔天。他感覺到在那目光下,自己早已被判了死刑。但他實在想不出這恨意為何而來。
努爾瓦,在見到女子走到自己家時,嘴上叫著痛,心中卻有著些許慶幸。他不信在成千上百計程車兵手下,這女子還能從容應付。他自信家裡的守衛就算堆也能將這煞星堆死。
但一切都出乎了努爾瓦的意料,他看到的是成千上百計程車兵的倒下。他無法置信地看到了這些士兵根本沒有阻擋這女子絲毫,只是平白地多出了那許多的屍體。到後院時,他見到了他父親。一直是他穩定靠山的父親,任何問題都能解決的父親。
但這一次不一樣,他看到了他父親眼中的恐懼。從沒有見過的父親的恐懼。那面對當今天子依舊不驚不懼的父親。在看向這名女子時眼中佈滿了恐懼和不解。
胡月站在後院,看著無處可退的鐵塔圖。將手中的努爾瓦輕輕一扔,丟在了鐵塔圖身前。
到這一刻,努爾瓦才看清胡月的面容。努爾瓦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顧不得手上傳來的痛,輕聲說道:“你是,是那胡家小妹。胡月,對。是胡月,三年前的胡家小妹。”
胡月望著努爾瓦恐怖的樣子,忽而大笑:“哈哈,哈哈!我不是胡月,三年前的胡月已經死了。死在你手裡了,你忘記了吧!哈哈,我是熾血者十三,熾血者十三。記得住嗎?我會讓你們刻骨銘心的。”
鐵塔圖依舊一臉疑惑:“胡月?一定是我這不成氣的兒子惹了你。你想要什麼,我鐵塔圖都可以做主賠償給你。冤有頭,債有主。是我這兒子的錯,你不該多造這許多殺劫。”
胡月冷冷一笑:“沒錯,是你兒子的錯。是你這個好老子生了這麼個乖兒子。四年前你將我父母抓入大牢,發了苦工,害了他們性命。讓我家破人亡。你說,你要用什麼來補償呢?”
鐵塔圖依稀記起幾年前的事,此時不禁深嘆一口氣:“我鐵塔圖也算落魄一世,只有這一個獨子。管教無方,寵溺過甚,更促其屢做惡事。今日總算遇到了一個有能力來討債的人,你要補償,便將我父子之命拿走便是。”
努爾瓦聞言卻是大叫,雙腳跪在地上,對著胡月不斷磕頭,嘴中喊道:“我不想死,求姑奶奶饒我一命。你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我父親有錢,他還有很多寶貝。都可以給你,你要做官也可以。”
胡月聽著努爾瓦的求饒聲,冷冷的說道:“當然要補償,一點點補償。”話一說完,胡月身影飄動,眾人之見得一片黑影。而後便動彈不得。
鐵塔圖和他的手下,均被閉了穴位,動彈不得。
胡月看著跪在地上的努爾瓦:“補償從你身上開始吧!我先要你的四肢,再慢慢切你的肉,最後再要你的命。”
聞聽到胡月的話,努爾瓦渾身一抖,嚇暈過去。
胡月走至努爾瓦身前,伸手將努爾瓦拍醒,將其身子定住。卻從地上拾起一把士兵的大刀。
胡月將努爾瓦左手抬起:“你這隻手,生得細皮嫩肉。只是太髒了點,怎麼洗也洗不乾淨。我幫你把它取下來吧!或許它便不髒了。”說完話,胡月將大刀架在努爾瓦左手之上,來回輕輕拉動,竟是要一點點將這隻手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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