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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驚險一幕,大部分人沒能明白過來。畢竟路平伸手去攙扶落地之人,由於被路平背影擋住,眾人都沒看清那斷劍突然偷襲。
斷劍主人也不管下面人的反映,一劍劍卻是拼命向路平刺去。
路平在地上轉了一個來回,小心應付著斷劍。心中卻是非常惱火。見到斷劍速度慢了一點的空隙,將重劍抵住斷劍,同時腳上用力,身子躍起便立了起來。那人卻依舊不停不繞,拿著斷劍依舊攻來。
路平此時卻也不再相讓。舉劍便快速的向著對方攻去,路平劍重卻速度極快。一劍劍刺來,那人不敢硬接,只得一步步後退。眼看就要退到臺下。路平長劍砍下,那人避無可避,舉起斷劍迎上。
路平卻不等兩劍相撞,直接飛出一腳,踹在那人腿部。但見路平一腳之下,那人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落向遠方。眼看就要著地時,卻見一人飛出,在空中一繞將來人接住。又往這邊飛來。但見此人腳下升起一股綠色真氣。真氣透體而出,卻是一名聚流強者。
此人來到九號擂臺前,看向路平:“嘯愁師弟,可是這人傷你。”在他手中剛站穩身子的人正是被路平踹下臺的那名陽元門弟子。此人名叫張嘯愁,乃陽元門介逆門下弟子。這張嘯愁平日與介逆之子介龍關係甚好。這從空中將其救下的人正是介龍。
張嘯愁站定後,指著路平說道:“正是此人,他乃懲戒峰路平。我的長劍在跟他的重劍撞擊時,被撞斷。此人後又欲要偷襲與我。無奈,我手中兵器斷裂,才被此人打下臺來。”
介龍聽後便是大怒:“懲戒峰路平,哼,有什麼了不起。你打斷我師弟手中長劍。可要賠來。”說著卻是面向路平。
路平聞言一愣,比試中打斷兵器還要賠償,這規矩路平卻是沒有聽說。
眾人中陳壎卻是認識這介龍,他也清楚這介龍乃陽元門門主介虎之孫。平日在這陽元門中甚為霸道。陳壎擔心路平說話會得罪此人。當下搶先躍上擂臺。對著介龍說道:“介龍師兄,這是我師弟路平的不是。比鬥中,難免有失手之時。這兵器待後便給這位師兄送去,如何?”
路平聽得陳壎如此說話,卻是心中不悅,對著陳壎說道:“這人,技不如人。兵器斷了,還來討要。剛剛比試中,還屢出陰招。這等人,何必慣他。賠償兵器,恐怕也沒有這規矩吧!”
介龍聽著路平的話卻是心中冷笑,對著路平說道:“哼,就知道你們懲戒峰的弟子比較橫。不如讓我來見識見識你的高招如何?”說完卻是欲要拔劍出招。
這時鄭嫻走了過來,面向介龍說道:“介龍師侄,這是比武擂臺。在這裡,可要守規矩。打鬥中,有所損傷都是正常。張嘯愁師侄兵器被毀,自可去兵器庫中再挑一件。不可在此鬧事。”
介龍見鄭嫻過來說話,卻知道這事不好在此鬧下去。當下冷冷說道:“鄭師叔說得是。比試中,有所傷亡都是正常。你們懲戒峰記著這句話就行。”說完卻是向陳壎狠狠看了一眼。然後便帶著張嘯愁離去。
眾人待他們離去,便又恢復了擂臺的比試。經這一事,蕭靈幾人卻是心中皆為那蠻橫的介龍師兄弟而憤憤不平。幾人中,陳壎與那介龍在一個擂臺組。眾人當下都不免有些為陳壎擔心。這陳壎卻是較為鎮定。對眾人說這介龍也就惱恨路平,與自己卻沒什麼仇恨。自己小心些,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第三十七章 初露鋒芒
擂臺比試進行到下午。蕭靈、路平幾人先到了5號擂臺,這個擂臺的第一場比試是陸搖與朝陽門女弟子霍紅比試。這個擂臺組的裁判卻是龍定。這龍定故意申請到五號擂臺當裁判卻也是有些私心,畢竟看著自己唯一一名徒弟在每一場的成功表現,也能滿足滿足龍定的一些虛榮心。
待龍定宣佈比試開始後,陸搖卻是非常禮貌地對著霍紅行禮。而後便睜著大眼看向霍紅,卻是一動不動。
那霍紅見著陸搖一開始很有禮貌,心中對其也不免有一絲好感。待見到陸搖只是看著自己卻沒有動作,卻又是臉上一紅。心中想著這陸搖定是心中沒懷什麼好的想法。當下便也不客氣,先出招起來。一劍劍向陸搖刺去。
陸搖卻只是認真地看著霍紅的一舉一動,只是待劍要及身時,才忽然迅速的一躲,便讓了開去,而後便又是隻看著霍紅,不出招。霍紅見這陸搖一雙眼睛只是盯著自己看,卻無動作。想著陸搖肯定為一名好色之徒,心中便惱怒起來。手中更是不留情的一劍劍向陸搖攻去。
陸搖看著霍紅急切的攻擊,卻是心中開心,想著讓她越賣力攻擊自己越好,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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