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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平帶起一陣熱風,那火紅的能量在他的手中出現。奔雷拳的沖天拳以最快的速度推向空中的長劍。
在這一刻,介龍長劍砍下,劈上了斷劍。斷劍承受不住壓力,向下沉去。陳壎向前的一拳擊向了介龍的右腳。介龍保持著長劍向下,右腳在空中忽然一旋,躲過陳壎左拳,同時踢向了陳壎腹部。
幾個動作同時進行。在長劍落下陳壎頭頂的前一刻。路平的一拳打在了劍面上。那排山倒海的力量,使得長劍斜著向下偏開。但長劍下落迅速而威猛,雖被路平一拳打偏,離開了陳壎身子。但陳壎伸出的左拳卻正在長劍之下。頓時一片血雨灑下,同時一隻斷手落在了擂臺中間。那介龍的一腳亦是踹上了地上的陳壎。隨後,陳壎的身子便飛出了擂臺。臺下的姜玉也早躍上了擂臺,但明顯慢上了幾拍。
在陳壎要落下的一刻,陸搖一個閃身上前接住了陳壎的身體。此時的陳壎左臂上的傷口不斷地冒出血,口中亦是吐出血來。
姜玉迅速飛下臺,撕下身上衣服的布塊給陳壎包了傷口,止了血。再探了內息,姜玉卻是心中一驚。不待其他,卻是將手迅速搭在陳壎後背穴道上,運起真氣,當場替陳壎療傷起來。
路平看著臺上陳壎的斷臂,怒目向著介龍:“我八師兄與你何仇。盡要致他於死。”
介龍將手中長劍收回劍鞘,冷笑一聲:“比試中自然免不了傷亡。這是你們昨天說過的,就忘記了嗎?”
路平盯著介龍:“有膽,便與我在此一戰。”
介龍見識到剛剛路平的一拳,那一拳中,力量威猛強大。他全力一劍,硬被一拳打歪。介龍看著路平的拳頭:“哈哈,這是弟子排名賽的擂臺。你若真有本事。就奪下擂臺第一,再來與我比試。”
路平一時惱恨,卻也無法。當下對著介龍說道:“希望你也能一路走下去,我路平必然會在後面的比試等著你。”說完卻是看向臺下,姜玉正在為陳壎療傷,形勢甚是危急。路平便躍下擂臺,到得姜玉身邊。也運起丹霞心法,頓時一股能量傳入姜玉經脈內。兩股能量混合,向陳壎體內運去。
姜玉忽然感受到體內能量卻是一驚,那液態實質能量唯有聚流強者才能發出。而此時在自己身邊的卻是自己最小的徒弟路平。略一分神後,姜玉又趕緊收回意識,專心將兩股真氣融合,修復著陳壎體內的經脈。
介龍眼見得路平躍下擂臺,當下也不等宣佈結果,自行向擂臺外離去。眾人見比試如此結束,也都自行離去。
過得半個時辰,姜玉收回雙手,對著陳壎,卻是一身嘆息:“老八最後挨地一腳,在丹田位置。這介龍下手極恨,那一劍沒有要了老八的命,卻在腳上聚足了真氣能量。老八的丹田經脈破損厲害。如今雖然保住了性命。但要恢復如初,難了。”
昏迷的陳壎此時也睜開了眼,聽著姜玉的話道:“師傅,我感覺體內真氣散亂。難以聚集。”
姜玉聞言頓了一會:“剛剛已經將你體內散亂的真氣梳理完畢,但你體內經脈受損嚴重。暫時,你不要嘗試修煉心法,也不可執行體內真氣。否則經脈損毀,就無力迴天了。切記!”
陳壎聞言略一點頭,便沉默下來。隨後路平幾人將陳壎抬回茅屋,安置下來。
中午時分,姜玉將路平叫入自己住的茅屋。姜玉望著眼前自己的第九個弟子。這個弟子拜自己為師不到一年,與自己共處不到十天。而他已經是名聚流強者。這一切讓得姜玉覺得眼前的弟子身上充滿了神秘。姜玉開口問道:“老九,你已經達到聚流境界了?”
路平答道:“師傅,弟子幾月前突破,達到了聚流境界。”
雖然早已經猜到,此刻得到證實,姜玉仍然較為震撼:“你入我丹霞派三年多時間。丹霞心法後三層的口訣還是大半年前才傳授給你。也就是說你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將丹霞心法從第三層修煉到了第六層。師傅我真的都不太敢相信!”
路平平靜地答道:“弟子外出兩年,期間也有奇遇,才有這麼快的速度。師傅不必吃驚。”
姜玉恍然,然而對於路平的奇遇,路平自己不說,姜玉卻也不好問起。當下說道:“不管怎樣,這是一件好事。待我將此事向門主稟告後,再傳你後三層的丹霞心法。”說著,心中感嘆:“想不到我懲戒峰弟子中竟然有三名聚流強者。”
路平待姜玉說完卻問道:“師傅,八師兄的經脈毀損嚴重。可有方法加以救治。”
姜玉聞言一陣搖頭:“老八的傷,除非有好的靈藥,將其體內經脈修復。否則,恐怕,老八一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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