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114柳容華這個名字,我覺得有點兒耳熟(1w+)(第6/6 頁)
佑宣跟阮澤爾的對話,料想阮澤爾怕是擔心齊佑宣,才來的這通電話,於是便出去給阮澤爾又打了個電話,約他來家裡玩,正好跟齊佑宣也好些時候沒見了。
……
齊承霖下午跟記者說的事情,已經錯過了紙質媒體發行的時間,但是網上已經把新聞先登出來了,並且這些記者回到辦公室,就聽說下午有參與的那幾個營銷賬號都收到了律師信。
網上齊承霖的那個故事一出來,自然是有很多人不信的,齊承霖也不指望所有人都信,有評論酸溜溜的說,故事真狗血,言情小說裡學來的吧!
但是齊承霖和阮丹晨都沒再管這些評論,沒必要因為這些人不負責任的評論影響到自己的心情和生活。
晚上阮丹晨把小傢伙哄睡了,回來跟齊承霖說邀請阮澤爾來玩的事情,齊承霖點點頭。因為見齊佑宣挺喜歡阮澤爾的,後來又跟阮澤爾聯絡的挺起勁兒,齊承霖就讓江源去查了下阮澤爾。
這個年輕人確實不錯,齊承霖目光閃了閃。
阮丹晨雙臂環住他緊窄的腰,跟她的比,男人的腰肯定是粗了些,但單就這麼看著,阮丹晨覺得他的腰確實是挺細的,勁瘦結實。
就連腰側都結實有彈性,一點兒贅肉都捏不出來,硬邦邦的。
可每次阮丹晨還是忍不住會在他腰上捏一捏,臉貼著他的胸膛,蹭了幾蹭,找到個舒舒服服的位置歇著,聞著他身上清冽的香氣。
“今天委屈你了。”阮丹晨手在他腰間不老實,嘴也撅著,撇開他的衣襟,就印在他如絲般滑溜的胸膛上。
齊承霖被他這樣熨帖的胸口裡的那股火燒的越來越旺,驟然抱緊了她,“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噹噹壞人挺好的。”
聽到他帶著薄薄笑意的醇啞嗓音,阮丹晨抬頭,柔順的長髮在他懷裡蹭的有些亂,便像只毛髮亂蓬蓬的貓。
齊承霖耐心的給她順著頭髮,柔軟的髮絲在指尖輕飄飄的滑過,就像是羽毛滑在了他的心尖兒上,癢癢的。
阮丹晨抬頭看著他清朗俊逸的臉,本應該是出塵雲端,不見一點兒髒的男人,今天為了她,往自己身上潑了一身的髒水。
阮丹晨便把他抱得更緊了,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裡拱。
齊承霖被她這樣柔軟的擠著,心就癢的很,“你親戚還沒回去呢?”
阮丹晨臉一紅,“還差一點兒不太乾淨。”
“……”齊承霖這幾天憋得有些狠了。
阮丹晨例假來的一向很準,每次都是比上月提前兩天,從來沒變過,但是扛不住每次來的時間都很長,來一次都要八.九天。
他聽她說過,從上學的時候來例假就疼得死去活來的,經常在網上或者聽人說一些偏方,也不管到底有沒有用,寧可信其有,都試試,結果卻是都沒用。
上了高中以後,高曉陽給她介紹了一個老中醫,讓她去調理,可是吃了一年的藥,愣是沒見一點兒好,漸漸地,阮丹晨也就放棄了,乾脆破罐破摔的吃止疼藥,但也是不見好,頂多能讓症狀減輕一些。
哪怕是生了孩子,也依然疼,讓阮丹晨覺得那些說生了孩子就好了的
話,簡直是騙人的。
最近是聽齊承悅介紹了一種國外的止痛藥,是齊承悅移民美國的朋友說的,那藥不止別的痛,專止姨媽痛,再痛吃了那個也能健步如飛,阮丹晨自從吃了那個以後,果然是好了很多。
不過每次來的時間依舊長,可是苦了齊承霖,一個月總要憋那麼好多天的時間。
他又不好意思去問一般女人來例假是不是也這麼長時間,就是對著齊承悅這個親妹妹,他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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