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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關野川雪的事,當然其中還關係到一個當年死在那片禁地中的人,這另一個人就是李曉飛。”
李曉飛!這個當年因趙軍正當防衛而被趙軍殺死的學生。
“李曉飛也是‘降靈會’的成員之一。”吳院長的話又一次讓我震驚。
“很多事情你並不清楚,所以你才會誤信了前田麗子那套謬論。本來院方對這個組織早就想取締的,不過由於她是日本人,同時這個組織也沒有做過違反校紀和搞過什麼封建迷信活動,所以一直對入會的學生沒有怎麼過問,但是現在有人死了,我必須要過問。”吳院長的話讓我想起了昨天去見前田麗子時的情景,難怪她突然像變了一個人的似的,原來學院已經開始對她施加壓力了。
吳院長繼續他的話題說道:“三年前,野川雪和另一名大四的女生同時愛上了生物工程系的一名碩士,但是那名碩士最後選擇了野川雪。那名女生因為承受不了失戀和補考的雙重打擊,在那片樹林裡上吊自殺了。”
“是不是那份病歷中提到的那個女……”我不知道應該用女人還是女幽靈。
“是的,就是她。因為她的死,野川雪的心理壓力很大,逐漸患上了妄想症,不停地看到那個女生出現在她的面前。雖然學院方面多次組織心理學研究會對她進行治療,可效果不大。就這樣她創立了‘降靈會’。那段時期,學生中經常傳出見到那個女孩的傳聞,就連院方的多位教授和講師都懷疑這事是否真的存在,直到一天晚上……”吳院長說到這裡又不僅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然後又點上了一支菸。
“直到一天晚上怎麼樣?”我開始被他的話逐漸吸引進去。
“直到一天晚上,在女生寢室樓的一名女孩見到那個所謂的‘女幽靈’,在極度驚恐的情況下與之發生抓打,響聲驚動了周圍,在眾人的圍攻下,‘女幽靈’顯出了她的真面目,原來就是野川雪。”
我第三次被他的話震驚。
“好了,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 目的無非是兩個。第一、不要再和‘降靈會’糾纏在一起;第二、不要再去過問那片禁地的事,你承受不了的。”吳院長終於說出了找我的目的。
“不去過問,難道林渡雨就這樣白死了?難道我就這麼繼續被人懷疑下去?”我不甘心地說道。
吳院長突然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慢慢從他的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林原,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明白嗎?很多事既然已經成為了事實,就沒有必要再去遮掩,紙是包不住火的。當你有一天必須面對你不願意面對的事實時,你必須要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去直面它。好了,我還有個會,就說到這吧。總之你要聽我的話,還是那兩點,你必須做到。”
PART 3。
持續下了兩天的雪已經停了,可是天空並沒有因此放晴,下起了濛濛的細雨。冬季很少會有這樣的雨,這天氣的反常似乎成為了一種不祥的徵兆。
前田麗子這兩天來一直不再願意見我,我能理解她現在的處境,也許讓她一個人去解決目前所遇到的這些麻煩更好。
課堂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座位上,自從林渡雨死後,就沒有人再願意和我坐在一張凳子上上課。班輔導員正在講臺上講著枯燥的生物課,看著她在黑板上寫了又擦,擦了又寫不停地重複著這些簡單的動作,我突然開始羨慕起她來。
是的,就是這個兩次在我住院時都來看望過我的李老師,大學裡很少有她這樣年輕的講師,一般輔導員都是沒有講課的資格的,而她是一個例外。遺傳基因學是她的研究方向,這也是目前最吃香的一個醫學專業,前不久有關那隻綿羊“多利”的新聞鋪天蓋地,這門專業在不久以後一定會更火,而她也會有更多的發展機遇和挑戰。
李默然,不過25歲就走上了大學的講臺,還深受院長的器重,前天在院長辦公室裡似乎見到過一張她與院長的合影,對於一個大學講師來說,這是莫大的殊榮。唉,不知道自己將來能不能像她那樣出色,近來被這些離奇的事件搞得暈頭轉向,好久都沒有聽過課,看來是沒有什麼出人頭地的機會了。
我轉開了臉,把視線放到身邊的窗外。窗外的天空陰雲密佈,就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樣。吳院長的話最近兩天一直不停的在我耳畔迴響,尤其是最後的那句,似乎意有所指,他所指的到底是什麼呢?
“降靈會”是野川雪在精神失常後建立起來的,而最後卻是她自己在扮演著自己幻想中的那個幽靈角色,可是最後她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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