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眼淚(第2/2 頁)
門開啟,幾個大漢全部橫死。
他地獄羅剎一般走出來,蟲翅就在這晚斷裂,沒人知道一隻被下了頂級春|藥的,每天只吃爛菜葉的雌奴是怎麼打敗一群大漢的。155渾身是藥性催發後熟紅的粉,和身上那些流淌粘稠的血混合,像個亂七八糟的調色盤。
又幹乾淨淨。
從那以後,奴隸販子開始叫他阮秋,也不再把他以性為優勢賣給別人。
這隻斷裂的蟲翅,亦是毀滅,亦是涅槃。
附加的意義無從考證,唯一真實的是,它代表那晚上的阮秋的痛苦,掙扎,瘋狂,也是他以往低賤身份的有力證明。
“...它很髒,”阮秋說完,心裡不安加重,低聲道:“它真的很髒的,也很醜,不好看,以後不要碰它了。”
末了,又聲音極低地說:“您可以碰除了它以外,我身體上的任何部位。”
沒有聽見回應。
一如既往溫暖而骨節分明地手,附上他的斷翼橫截面。
一開始只是羽毛般的輕觸,之後就宛如把玩打磨什麼圓滑玉石,指腹順著斷面的紋理輕撫,斷面敏感的神經把難以言喻的麻感傳來,讓阮秋控制不住地發抖。
他的呼吸頻率加快,哼出破碎似的哭腔,艱難地抓住顧芒的手腕,近乎求饒地:“別...”
回應他的是輕鬆掣肘住他的反抗的手。
顧芒一手把阮秋固定在懷裡,一手像最嚴謹的商人檢查綢緞一般反覆揉撫在那個斷截面,低聲道:“手長在我身上,我想碰哪就碰哪。”
碰到雌蟲的蟲翼不難,碰到蟲翼的截斷面卻沒幾個,蟲翼本就極為敏感,沒人知道觸碰截斷面是什麼感覺,阮秋卻知道了。
阮秋帶著哭腔的顫聲:“不要...真的不行,不——雄主...”
隨著這聲“雄主”破口而出,顧芒的動作停下了。
“你叫我什麼?”
阮秋額角的汗順著臉側滴了一滴,落在顧芒的指節上。
嘴唇微動,那聲“雄主”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顧芒緩緩地深吸一口氣,又撥出來。
他用手背擦去阮秋的汗,長臂攬住阮秋纖細的腰。
他可能瘋了,他想。
他竟然開始心疼阮秋,心疼這個在主世界把自己能一拳打爆的人。
阮秋用得著他心疼嗎?
他那麼強,他打架厲害地不行,他一開口就毒舌死人不償命,他可是組織欽定的頭號,他總在搶自己的頭等功,煩的地要死...
可在這個世界,他現在抱著他,發現他很瘦。
可能理由有很多,但這一條就夠了。
他很瘦,他得喂他多吃點,長的白白淨淨胖胖軟軟的才好。
顧芒從自己的衣襟口解下來什麼。
雄蟲的禮服大多華貴,他的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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