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惑主(第2/3 頁)
阮秋幾乎都要以為顧芒要把自己從星艦上拋下去了,計算高度,也差不多能把他摔死,毀屍滅跡...暴雨之後應該什麼也不會留下吧!
任由他已經打好最壞的結果,可被驟然裹緊這樣溫暖踏實的懷抱裡,皇子殿下的氣味還是把他淹沒。
阮秋的臉蛋緊緊貼在顧芒胸膛,溺水似的大口汲取,不多會兒小臉染得通紅。
要...要多聞一些,不然可能下輩子才聞得到了...
顧芒看著懷裡拼死喘息的阮秋:?
他搞不懂阮秋這是在幹嘛,但為了更好掩飾血跡,把人往懷裡裹了裹,就這樣抱著緊緊黏著自己的牛皮糖下了星艦。
在雌侍的注目禮下,顧芒擺出一副酒囊飯袋的樣子道:
“你們拿些酒和香薰到房間,然後就下去,今晚,誰也不許上樓打擾本皇子的良宵。”
幾個雌侍連忙領命,不少純情的雌侍紅了耳根:“皇子殿下放心,定不會打擾您的雅興!”
阮秋本一直挺著小鼻尖往顧芒懷裡深處拱,耳尖地聽到這話,如遭雷劈。
什麼,什麼雅興什麼良宵?皇子殿下,難道要...使用他嗎?
阮秋本就紅潤的臉霎時紅了個透徹,連耳朵尖都冒著粉,小腹若有所感地升起陣熱流...難道皇子殿下是想在他受罰死去前用他下賤的身子逍遙一番?
他心甘情願!
想到可以懷揣著皇子殿下的液體死去,阮秋臉上開始泛起病態的紅暈,握住顧芒的衣襟更緊了。
雖,雖然他以前在灰奴所沒被人真正碰過,但,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啦...如果可以今晚由自己主導...
阮秋咬著指尖浮想聯翩時,沒發覺已經到了臥室了,顧芒說完了一通,把阮秋放在床上,問:“...注意事項就是這些,懂了嗎?”
“我懂得可多了!”阮秋反射性即答道。
顧芒:?
這孩子是不是剛才嚇傻了?
“算了,”顧芒說,“我先去拿些乾淨紗布回來,等會再說。”
阮秋茫然地坐在原地,眼睜睜感受到顧芒的氣息逐漸遠去,又驟然感受到自己竟然膽大到坐在皇子殿下的床上。
他激靈了一下,反射性跳了下來。
顧芒不在。
阮秋心上陡然攏起烏雲,前所未有的焦躁和失落以及自卑自責充斥了內心,比傷口更劇烈的痛楚讓他想幹嘔出來。
做錯了,自己怎麼能連皇子殿下剛才說了什麼都沒聽見。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阮秋徒勞地滑落在地板上,隱沒的翅翼又隱隱探出一角,無意識地劃在身體表面,蒼白的面板有如綻開的曼陀羅花,血絲纏繞在身體。
他絕望地坐在地板上,竟帶起些病態的期望來,前些日子時候,他有次故意傷害自己時被皇子殿下察覺,皇子殿下那樣溫柔地給他處理了傷口。
他已是該被責罰的將死之人。
即便這樣,皇子殿下也還會給他處理傷口嗎?
“哐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顧芒看到阮秋的傷口,臉一下子黑了,他把紗布和藥膏重重放在一邊,走向阮秋。
他真是太慣著他了,剛才深夜直取尤瑞首級沒受一點傷,結果現在擱這玩自殘?
這不是一次兩次了!
阮秋感受到顧芒的怒火,心臟一下子安穩下來,剛才因為顧芒離開而抽跳不已的太陽穴也立刻恢復了正常。
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像魚找回了自己的水。
他果然不能離開顧芒了,一步也離不開。
顧芒看著在地上可憐巴巴地無辜望著自己的阮秋,情緒被人打了一劑軟拳,一時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顧芒問:“傷在哪了?”
阮秋一怔,不知道為什麼顧芒問這個問題。
“腳腕...還有胳膊。”阮秋輕輕道。
顧芒點點頭,走到臥室的桌子上又環顧一下,拿起鐵片,又問:“左胳膊還是右胳膊,左腳腕還是右腳腕?”
阮秋更不明所以:“左胳膊,左腳腕...”
他心裡陡然發沉,突然嗅覺靈敏地捕捉到血腥氣,猛地從地上彈起來,跌跌撞撞朝顧芒跑去:“皇,皇子殿下!”
顧芒剛劃傷自己的腳腕,還沒來得及劃在胳膊,鐵刃就被阮秋一把奪了過去。
力度之大,讓顧芒止不住愣神。
“您,您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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