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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不想魔尊心中生計,決定調包孩子,殺人誅心,報復侍淵的狠心離去。為了保住紫檀的命,我唯有答應了這個計策,將魔尊的女兒與侍淵的調包,讓侍淵悉心照料紫檀,撫養他的女兒,而侍淵的親生女兒則帶回來憑他處置。
我來到侍淵家中,不想空無一人,搖籃中睡著女嬰。來不及多想,我迅速將孩子調包帶走。可是思前想後,侍淵的女兒若真的落入魔尊之手,一定凶多吉少,唯一的女媧血脈可能斷絕,實在狠不下心來。輾轉思索,我最終將孩子放在了峨嵋山上。峨眉為修仙練道的名門正派,孩子在那應該會安全。而我自己則帶著麒麟獸躲在了紫竹仙山,駐起了結界,從此銷聲匿跡,連魔尊也找不到。”天機老人長舒一口氣,十多年的恩恩怨怨總算一吐為快了。
“原來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真是幾經輾轉啊…”銀狐越想越忿忿不平,
“我聽洛月說過,侍淵前輩生下她…不是,女媧後人後,便不告而別,獨自來了鄔冥山腳,默默陪伴魔尊左右。她對魔尊一片痴心,寧肯背上拋夫棄女的罵名,舍家人而去,導致洛責鬱鬱而終,難道侍淵前輩心中好受?魔尊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誤會她?更設計將她的孩子調包,太狠毒了!”
“你說真的?侍淵真的…”漠穹難以置信。天哪,侍淵,你為何這樣傻!
“難怪,當日侍淵家中空蕩蕩的。。。”天機老人茫然若失,這情情愛愛,到最後,任誰都未得到心中所願,唯有抱憾此生。
“那少主的兩氣,是因為神族封印被破?”漠穹言歸正傳。他萬萬沒想到,沐翎將靈力注給了紫檀,並封印起來。若是一個不留神,靈力耗盡,可就魂飛魄散了。
“想來是玄機在破解少主魔族封印時,不小心弄破了神族封印,可惜能力不足,無法完全破解,才會變成現在的尷尬局面。”
“那前輩是否能破除?”銀狐忙追問。
“請恕我無能,除了神族,無人能解。看來,只有讓少主去神界找她孃親了!”天機無奈,只有這一法了。
“神界,豈是說去就去?”銀狐覺得荒唐。
“神界自然是守衛森嚴,若非身有仙氣,偷上神界,必遭五雷轟頂,化為灰燼。可是少主不同,半神半魔,本就有神族血脈,如今封印破漏,仙氣遊走體內,些許能獲准許,上神界。”天機老人細細說來,
“神界瑤池與天山天池一脈相連,你們趕往天山,只要少主獲得靈龜獸准許,便能跳入天池,逆流而上,到達瑤池仙境。”
“還要得到靈龜獸的許可…可是這都十多年了,些許那沐翎早已遭到處罰,不在神界,萬一…”
“天上一天,地下十年,能不能遇見沐翎全憑造化了。至於靈龜獸,畢竟是四大靈獸之一,要避免正面衝突,明白麼?”漠穹打斷銀狐的擔憂,
“事不宜遲,少主的身體拖不得,必須馬上上路。”
“先想辦法讓洛月醒來。”銀狐跑到床邊。此時此刻,多慮不得,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你…醒了?”銀狐愕然,床上,洛月眼角兩行淚痕,枕頭已被眼淚浸了個透。
“我很早…就醒了,一直…在聽你們說話…”洛月睜開眼,眼裡滿是憂傷,怨恨。
“少主…你…”漠穹結結巴巴,不知該說什麼好。
“不必擔心…該知道的終究會知道,躲也躲不過…”自己處心積慮,想要逃避現實,想要解決兩氣就走。不論何緣由,身世,一概不聞不問。可為什麼,為什麼偏偏事與願違?洛月起身,卻酥軟得沒有力氣,銀狐忙上前攙扶,好生心疼:
“洛月…不該讓你知道這一切…”
“我沒事…經過了這麼多事,捱得住!”洛月故作淡然,勉強地擠出個笑,掩不住的憔悴。
“少主…”天機老人想說什麼。
“老人家,我還有一事想知。”洛月搶先道。
“少主請講,只要我知道,必定知無不言。”天機自知愧對少主,深感內疚。
“真正的女媧後人在峨眉?有何特徵,姓甚名誰?”洛月念念不忘,要找到真正的女媧後人,以慰侍淵前輩在天之靈。
“她的脖子上有一個瓷瓶,上面刻著淵字。”這是女嬰身上唯一的信物了,天機前思後想,又想到了什麼,
“數日前,那孩子曾來到紫竹仙山,與神族聖姑一道。一身峨眉道袍,名叫…敏尋!”
“敏尋!是敏尋!為什麼我沒有早想到!”洛月脫口而出,一旁的銀狐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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