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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了花蠱,有了洛月氣息,自然就逃過了宗曾。”
銀狐唏噓,盯著那小小木盒歎為觀止。原來那鬼師竟是眼盲,洛月與玄機倒是聰明,想到花蠱這招。轉念一想:
“既是如此,為何洛月又會在花轎內。”
“洛月扮成侍婢,婆婆在旁,一是好歹要裝樣走一遭,二也是為檢驗花蠱是否有效,才可放心。”語鸝心知銀狐為何事耿耿於懷,
“今日我之所以找你,正是為了花轎的事。洛月言語無情,咄咄逼人,卻在轎中失聲痛哭,連嘴唇都被咬破。我在一旁,看了都心碎。她是真心愛銀狐,但不知是何苦衷不得不捨棄。相信,她與在轎外的你一同,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真的…”銀狐有些懵。
“洛月的痛苦不亞於銀狐你。語鸝只是希望銀狐千萬不要棄了洛月。”
“一直以來我從未放棄,只是洛月將我越推越遠,我該怎麼辦,怎麼做?”捨棄洛月,銀狐心裡一萬個不願。可是洛月那般鐵石心腸,自己又該如何去說服。銀狐沮喪,可憐巴巴地望著語鸝,渴望有何解決辦法。
“如今,天下都知魔尊之女紫檀嫁給了酆都城主滄勵為妻。而我亦不再是語酈,是紫檀。即是如此,讓洛月做回從前,有何不可?”
“洛月做回從前…”銀狐有些激動。是,語鸝所言極是。既然紫檀已經嫁給了滄勵,讓洛月跟我走,名正言順。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明日洛月就會跟玄機婆婆回魔界。結果如何,就看你了。”語鸝輕輕拍了拍銀狐肩膀,轉身離去。
昨夜才哀過心死,今日卻聽到此等訊息,莫非蒼天不忍,讓我倆絕處逢生?
望著語鸝越走越遠,銀狐緊攢拳頭,眼神變得堅定…
天剛昏暗,紫檀便迫不及待趕到樹林。
剛走進,便看到不遠處一女子,烏髮及腰。紫檀有些納悶,猶豫著走近。
女子回頭,恰巧與紫檀四目相對,兩人都一驚。
好美的杏仁眼,泛著淡淡水藍色。紫檀打量著眼前的嬌俏小臉,愣地忘了說話。
“洛月?”女子猶豫著開口。
“你…認得我?”紫檀好奇。
“果然是你。難怪…我…我是蜒舞,銀狐的小妹。”這等容貌,驚為天人,難怪哥哥會那樣死心塌地。蜒舞心中嘀咕,暗暗不甘。
“你是…銀狐小妹?”紫檀猜到點什麼,
“那…信是你寫的?”
“是的。”蜒舞如實交待,
“我雖是銀狐小妹,卻非嫡親。義父收我作義女,並有意將我許配於銀狐哥…做未來的銀狐王夫人。”
是麼…紫檀表情瞬間凍結,沒好氣道:
“所以,你來找我,所為何事?讓我莫要破壞你二人?還是單純炫耀人前?”
“蜒舞豈敢。我知道一直以來,都是哥哥糾纏不休…我來是想告訴,銀狐哥哥明日就會回龍巖山。想必他已被傷的透徹,完全死心。你大可無憂,哥哥不會再來煩擾了。”蜒舞惶恐,小心解釋。
“對不起。”紫檀自覺失禮,尷尬地揪起衣角,
“謝謝你來告知,既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祝你二人早日完婚,相守到老。”
“蜒舞感謝。也代哥哥感謝。”蜒舞甜甜笑著。
“好,那…該說的都說了,我想我該走了。”紫檀感到胸口堵得慌,鼻子發酸,急著要走。
嗯~背後突然刺痛,緊接著一陣酥麻。怎麼回事?
紫檀警覺,一回頭,卻瞅見一副狠惡嘴臉。你!
“你表情古怪,就知對銀狐哥還存非分之想。放心,我不過打了三枚噬心針葉入你體內。你若不再記掛銀狐哥,噬心針葉便無任何效用,但你若仍舊念念不忘,就活該遭受噬心之痛!”
心猶如被萬針穿刺一般。紫檀猛地捂住胸口,一手扶住身旁樹幹,額上滲滿冷汗。
蜒舞?銀狐的妹妹?滿目天真卻蛇蠍心腸!紫檀怒不可遏,狠狠摳住樹幹,指甲深深插進了樹皮。
“你一定很生氣。不要怪我,若不是你放不下銀狐哥,口是心非,我也不至如此對你。現在這般疼痛更證明你心中有鬼,唯一解救的辦法就是徹底忘卻銀狐。你…你就當我幫了你,幫你將哥哥忘個乾淨。”紫檀臉色慘白的嚇人,蜒舞亂了手腳,忙不迭地想逃,臨走前又想到什麼,
“你放心,我蜒舞自認對銀狐哥不遜於你,定會全心全意對待銀狐哥!”
蜒舞一走,紫檀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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