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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沐風心中其樂融融,挪出一隻手,拍了拍無言的肩,示意她別動。
無言到底還是小孩子身體,終於來了睡意,臉上露出甜甜的笑意,漸進了夢鄉。
沐風輕輕推開熟睡的無言,把她移到一邊,翻過身體,面向著床上的雪雁。美人在臥,任那柳下惠轉世,恐怕也無法安然入睡。沐風藉著朦朧的火光,睜眼偷看著雪雁。雪雁躺在床上的身體微微卷曲,雪白嬌小的一雙小腳竟有些顫抖,修長的小腿露出長裙,更增添了幾分美麗的誘惑。
雪雁微啟雙眼,輾轉難眠,猛然和沐風貪婪的目光接了個正著,她慌亂中閉上了眼,縮了縮長腿,心跳得更加厲害。
沐風露出一個滿足愜意的笑容,翻轉身子,摟著無言,親了親她如凝脂般的臉蛋兒,沉沉睡去。
罰神異域的清晨,空氣格外清香,原始古樸如一塊從未雕琢過的美玉。這種環境和氛圍,似極了凡間,所不同的是,罰神異域中更多古怪,比如鹹湖中怎麼會有那麼多生物?通常凡間的鹹水中,幾乎不能看到魚,而這裡的鹹湖,不僅有魚,還有很多兇惡的尖嘴魚。據說經常有外界掉進鹹湖的神人,不管是男是女,或美或醜,從來都是自己掙扎著游出來,像雪雁這種被沐風救起的神人,絕無第二個。鹹湖的四周住了數百神人,卻沒有人敢輕易跳到鹹湖中,更別說從中救人,也只有沐風敢這麼膽大妄為。強龍不壓地頭蛇,鹹湖的地頭蛇,估計還不只是那些尖嘴魚,掉進罰神異域的神人,功力全無,他們在這些尖嘴魚面前,同樣手腳無措,無可奈何。曾經多少神人根本看不起那些低等生物,如今,他們卻經常被這些低等生物所羞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神人稍有不慎,一樣逃不過這種“悲慘絕望”的命運。
不過,罰神異域中,卻也有不少神人覺得這裡比天堂還美好。自從天上掉下來一個“雪妹妹”,沐風感覺也不錯,全然忘了當初那個蠻橫無理的大公雞怎麼對他耍橫,如何的不講道理。
女人是種奇怪的動物,如果她對男人沒有產生感情,要麼虛與委蛇,要麼冷若冰霜;而一旦她從心裡接受了男人,哪怕跟著男人一起流浪,也會心甘情願,十依九順。
沐風醒得最早,睡了一夜的男人,早上最易興奮,所以沐風起身的時候,特意關注了一下雪雁。身著長裙的雪雁本就是男人關注的物件,且不說她露在裙外修長的美腿,單是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就足以誘惑男人去吃上一口。沐風低頭看了眼熟睡如小貓般的無言,目光不自覺地移到雪雁身上。如此美人,怎能浪費在自己床上?不管一個男人在心中多麼愛一個女人,但從本質上說,他一定擋不住其她漂亮女人的誘惑。偶爾也有擋得住的,通常是那些第一次戀愛剛從女人身上嚐到了甜頭的小男生,他們會誤以為只有當時那個女人才能給他們帶來生理上的快感,甚至還以為從別的女人身上再也得不到這種快樂。男人對感情相當健忘,雖然很多男人並不願意去承認。
一個普通、本分的男人娶了個令眾人羨慕的嬌妻,如果他的嬌妻不出軌,那他可能會偷偷地花心;如果他的嬌妻變了心,那他就會信誓旦旦地向全世界鄭重其事地表明,他最愛的女人只有這麼一個,就是他的嬌妻。
沐風固然是神人,但在罰神異域中,他更應該歸結到正常男人的行列。眼下,站在雪雁床邊的正常男人正努力地剋制著想吻上那道紅唇的慾望。雪雁昨夜不安了很長時間,她本能的戒備心思,讓她並不知道想拒絕誰。曾經在神界,至尊星球的白玉洞中,沐風和雪雁深情地擁抱過。沐風或許不會深刻去懷念,但至少雪雁認為那是深情的,一個禮節性的擁抱不會給雪雁帶來那麼深刻的觸動,也不會讓她冒著忤逆不道的風險出來尋找沐風。沐風當時把雪雁抱得很緊,雖然那時他心中想到了嫣然。
男人愛一個女人,他可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愛上了女人哪一點,或者漂亮,或者溫柔,或者可愛,總之很清楚;而女人愛上男人,很多時候卻只是一種感覺,這個男人不一定要帥,不一定要有要錢,甚至平庸也無所謂,總之愛了就是愛了,說不清理由。雪雁相信自己莫名其妙愛上了這個男人,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他什麼。
第四卷 逍遙篇 第二百零八章 美好生好
當沐風站到睡美人雪雁床邊時,當他堅強地抵抗著來自雪雁裸露出長裙美腿的誘惑時,當他剎那間想吻上雪雁豔如花瓣的紅唇時,其實他不知道,他的抵抗原本就是多餘的。然而,就在沐風鼓足勇氣湊近雪雁時,她睜開了眼睛,明眸如夜空中閃亮的繁星,她眼神中的些許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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