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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收了黃金,樂顛顛地取來十壺酒放在桌上。沐風意念一動,眨眼間十壺酒便不見了。小二心下大奇,心道:“原來這公子爺會耍戲法。”
本來無動於衷的嫣然忍不住輕聲問道:“公子,你把那些酒變哪裡去了?”
沐風抬了下手腕道:“都在這手鐲中。你家裡帶出來的行李也在裡面。”
嫣然呆了一呆,那天和沐風離開那個山谷時,沒有想過行李的問題,雖然每隔幾天沐風就會取出一些衣物讓嫣然更換,還以為他拿了些衣物放在馬上,原來收在這個手鐲中。不禁好奇地問道:“這手鐲裝得下那麼多東西啊?是怎麼裝下去的呢?”
沐風意念一動,手上多了朵珠花,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裝的,用意念默想一下就可以裝進取出了。這珠花挺漂亮,送給你好嗎?”
嫣然看那珠花墜著七顆閃閃發光的珠子,每顆珠子的顏色均不一樣,拿在手上有些暖意,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珠花,但想來必是珍貴之物。遂輕搖了下頭道:“謝謝公子,嫣然已麻煩公子多日,怎好再要公子的東西,還請公子收回吧。”沐風一聽,心下黯然,手上那珠花轉眼又不見了,抬手喝了一盅荷花清釀。
樓下上來一個英俊的男子,身穿暗紫色綢衣,上面繡著一些白色的小花,頭頂髮際上插著一根碧玉簪子,坐在了店堂中央,正好在沐風和嫣然的側面。
沐風轉頭正好看見他也在看著自己和嫣然,沐風一眼就看出這人是個修真之人,修為已到了元嬰中金丹呈黃色的境界,眼裡不由露出了訝異的神色。那男子也不介意,對沐風報之一笑,然後自斟自飲,似乎也很享受這種寧靜的氣氛。
沐風轉回頭來看著嫣然,端起酒盅,頭一仰,咕嚕一聲灌進了肚裡。見嫣然依舊默然地細嚼慢嚥著,嘆了口氣。
轉頭看窗外微風吹過,荷塘在睡蓮的搖曳中輕輕蕩起一圈圈的漣漪。秋日的陽光灑在池面上,泛起星星點點的金光,原來人生是這般愜意的,沐風心情大好,又倒了一盅酒,送進了嘴裡。
這酒果然不錯,沐風微微有些醉些,心下道:“人生固然有很多不如意之處,但能面對絕色佳人,喝著美酒,卻也值了。”就這麼一般想著,一邊喝著酒,一壺酒只一會兒功夫就進了沐風肚裡。沐風搖了搖空酒壺,對小二喊道:“小二,再取兩壺酒來。”
小二應了一聲,很快拿來了兩壺。
旁邊那個身著暗紫色綢衣的男子對沐風笑道:“兄臺好酒量,小弟一看兄臺這般快意,也想和兄臺喝上幾盅,不知兄臺意下如何?”
沐風笑道:“難得兄臺也有此雅興,不妨與在下一醉方休?”
那男子也不客氣,起身坐了過來,說道:“小弟蘭方,本是京都人士,此次從師門回家省親,遇見了兄臺,還算有緣了。不知兄臺可否告知高姓大名?”
沐風舉起酒盅道:“蘭方兄客氣了,在下沐風,難得這裡情趣雅緻,我們先來喝上幾盅如何?”遂舉起酒盅當先喝了一盅。
蘭方道:“沐兄海量,小弟也不客氣了。”舉起酒盅也灌了下去。
沐風笑道:“蘭兄真是爽快,不知蘭兄師出何門呢?”
蘭方道:“小弟在祈靈山混元門學藝有八年之久了。”
沐風驚訝道:“想不到蘭兄也是混元門的,真是有緣啊!”
蘭方道:“難道沐兄也是混元門的?”
沐風臉微微一紅道:“在下僅是個雜役弟子,在混元門混了幾年也沒有學到什麼東西。”
蘭方道:“難怪我看不出沐兄的修為,原來兄臺沒有學那修仙功法。不過沐兄一表人才,又娶得如此嬌妻,也是人生一大幸事,讓小弟頗感豔羨!”
沐風和嫣然均露出尷尬之色。沐風道:“蘭兄誤會了,在下只是碰巧和胥姑娘同路而已。”然後把話鋒一轉道:“蘭兄在混元門不知師從哪位仙長門下,不知修為如何?”
蘭方面露得意之色道:“小弟僥倖成為洗心尊長第八個弟子。修為比起師兄們來說還相差尚遠。”
沐風心下一驚道:“原來是掌門座下師兄,有緣得識蘭兄,幸會,幸會。”
兩人就這麼說著話兒,一邊喝著荷花清釀,一會兒兩壺酒又見空了。沐風醉意萌生,忽然看那蘭方有意無意盯住嫣然在看,心下不禁有些憤然,遂起身對蘭方道:“在下還有急事進京,就此別過蘭兄。”
蘭方面露尷尬之色訕笑了聲道:“看這天色已晚,不如就此落店,明日結伴而行如何?”
嫣然關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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