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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老鼠的新法。
“我年幼生了場重病,所以身子虛,你瞧我這模樣就該知道了。”她直言不諱。
“重病?”兜在嘴邊命令她立刻脫去上衣的話,莫名地被他吞入腹裡。
她點頭,控制住視線不敢亂飄,她是見慣男色,想想局裡的那一票男人就知道,但可都沒這麼近距離接觸呀!
笑容潤潤唇,眼珠子緩緩移開那副健壯過頭的體魄,心中小小驚訝和不自在被壓了回去。“小時候因為來不及避雨所以著涼,大病一場,之後我的身子就不好,那毛病就出來了。”
他介面問:“哪方面的毛病?”
“沒什麼,就是身子骨差,常動不動就不舒服。”沒有多提自己的隱疾,她轉了話題,“頭兒,我們能不能早點休息?”她好累,尤其今天還飽受驚訝。
這麼一間,韓子莫才憶起自己的目的可不是要了解她。“我是不是小看了你,你的膽子愈來愈大,我沒開口,就跟我要求要睡了?”早先前那個畏畏縮縮的傢伙到哪去了,“小笑,你不怕我了嗎?”
她怔了怔,直言道:“怕。”
怎麼不怕!但是是一種很奇妙的伯。
在他要對付阿德以前,她怕這男人怕得不得了,但當見識到所謂的海盜掠奪惡行後,她的怕轉變成一種不知道他想怎麼整自己的伯。
那個阿德還被囚在船的最下層,看樣子,這男人並沒有要把阿德殺了,他並不噬血。
“你不該表現得這麼鎮定。”聲音中隱藏著怒意。
笑容擰了眉,難道韓子莫要她伯他?
“還站著做什麼?你不是要打地鋪。”聲音更怒了,尤其是見到她當真開始鋪起被枕,一點猶豫動作也沒有時,他更火大,“我有要你睡在門邊嗎?睡那麼遠,教我怎麼使喚你,還不過來!”
他在氣,氣她的沒反應,氣她身為女子,在一個男人的房裡過夜,卻一點自覺心都沒有。
“頭兒是要我睡在你的床底邊嗎?”笑容的臉色終於變了變。
見狀,男人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些。“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
她終究還是在意的,雖然他向來不理會世俗,可她這個在陸上生活的人總該知道避諱些。
猶豫了一會兒,她戰戰兢兢的開口,“頭兒,你半夜醒來,不會踩到我吧?”睡得正熟,讓人一腳給踩著,還是條像頭熊一樣壯的腿,可是會很痛呢!
男人的唇用力一抿,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一半氣惱、一半懊悔,他是海上日子過得太無聊,才會自找麻煩,逗一隻愚蠢又沒知覺的小老鼠。
“頭兒?”她又問了聲。
“閉嘴!再多囉唆一句,小心我連給你睡覺的機會都沒有!”他一叱,氣呼呼的轉回自己床上。
笑容摸了摸鼻子,真不知自己是哪點惹上他了。
坐在床邊的他不發一語,就靜靜的盯著她鋪被,和衣躺下。
這女人……還真把他忽略得好徹底!
“頭兒,你不睡嗎?”
韓子莫突然低聲咒罵幾句,跟著往後一躺,手臂交叉在腦後。
“頭兒?”
這女人還有什麼屁話要說!
“可不可以把油燈滅了,有點刺眼耶!”她習慣在黑暗中睡覺。
“你會不會太多話了?”語畢,一個勁力打中燈芯,燈芯一歪,光亮便消失了。
又過了一會兒,黑暗中又一次傳來笑容的聲音。“頭兒。”
“你又要幹嘛?”
“那個……我有個壞毛病”就是睡覺時嘴裡會喃喃嘀咕些什麼,呃,要是吵到丫頭兒,可別在意呀!“
“行了,閉上嘴快睡吧!”他決定明天就要她滾回去。
一刻後,仰臥的男人忿忿地起身,瞪著地板上蜷起成一團的被褥。
這叫喃喃自語?根本是擾人的叨絮聲好不好!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韓子莫再也忍不下去,上半身往下一探,正欲把這傢伙吼醒扔出去的時候,她的低喃聲也更清楚了——
“王大發,廚師,家有一妻;胖發仔,船舵手,弟妹各一人,這麼大個男人卻愛吃甜食……”
好半晌,他才明白這傢伙到底是在唸些什麼。
黑眸危險地進出冷厲的寒光,她想幹嘛,想牢記住海王號的背景回去覆命嗎?
“……父母尚存;大蝦,家中獨子,海賊頭的左右手,最愛打前陣,性子粗魯,一根腸子通到底;大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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