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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官,你是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嘴裡抗議,她還是乖乖坐起身。
沒辦法,此時誰是老大,她有自知之明。
“你沒得選擇,所有在我船上的東西,包括人,都是屬於我的,我說什麼,你照聽便是。”又是那種不容置喙的命令語氣。
“賊就是賊,真是霸道、無理又自傲。”接過藥,她嘴裡還是嘟嘟囔囔。
“快喝!”
在惡劣的環境下,她不得下低頭。
笑容端著碗,湊近嘴邊。
等了許久,她碗中的湯藥始終一樣多,她根本一口都沒有喝。
“你想試試違揹我命令的下場是什麼嗎?”韓子莫沒有因她的蘑菇而發火,只是口音上揚了點,“你放心,我不會拿對付其它人的方式對待你,畢竟你是我的女人。”
要治這隻耗子,他有得是辦法。
他作勢拿回藥碗,大掌很自然地覆上她的手,慢條斯理道:“要女人乖乖喝藥有什麼難,只要把她的衣裳一撕,按倒在床上,她還能往哪跑?最後不就是乖乖讓我一口一口的喂嘛!”
說到此,他的一條腿已經跨上床,“笑容,看你是喜歡激烈式的、溫柔式的,還是殘暴式,我任你挑,當然啦!我個人是偏好激烈一點的……”
就見笑容急忙搶來整個藥碗,二話不說一仰而盡,月眉緊蹙幾乎成一直線,表現出她喝得有多痛苦。
可再苦,也比他說的情況好太多。
收過空碗,他莞爾一笑,拇指沾去她唇角的藥漬。“瞧你怕成這樣,做我的女人就不可避免要陪我睡覺,你以為我們真能蓋著條被子什麼都不做到天明。”
頭一回有男人對她說出這麼露骨的話,嘴角被觸碰的地方麻麻的,她脖子一縮,不自在地避開他的手指,“我又不是自願的,你有給我選擇權嗎?”
人都在他手掌心任他掐著,她能說什麼?姑娘家的清白對她而言,有跟沒有好像也沒差,只是對這檔子事她不瞭解,曾好奇過幾回,陪著幾個同僚上妓院晃了去,卻都因受不住濃郁的酒味、豔氣而早早離席。
“讓你甘願當我的女人嗎?”他勾起她的下顎,眼眸閃過趣味,“笑容,當我的女人,以後夜夜都可以有軟床躺,這樣你願不願意?”
好誘惑的字眼呀!笑容猶豫了,這男人,鐵定知道她每晚都在捎想那張軟呼呼的床。
卑鄙的盜賊!拿她的弱點引她入餌。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咬住那個餌,見她不甘願的點了下頭,韓子莫深合的眸子閃過奇異光芒。
笑容頭一回發覺心跳加快,因為他的臉實在太逼近了,渾身散發出霸者氣勢,很難讓她呼吸平穩。
才這麼想,一個溫熱的東西壓住她的唇,吮得她的唇瓣發麻,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一股力道迫使她分開雙唇,無力抵抗他的強行侵入,笑容感到一陣頭昏,熱氣直冒她的臉。
外頭下雨了嗎?
當然不是,以前的頭痛讓她難受不已;這回的暈眩卻沒讓她的身體感到不適,卻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小手握緊又張開,她不知道該推開他,還是勾著他的腦,繼續讓昏沉沉的感覺侵襲她。
這一吻只能算是淺嘗,生澀的應對方式讓韓子莫否決了以往對她的猜疑,和一群男人住在一個屋簷下,她真的把自己的身分隱藏得很好。
“休息吧!今晚我不會碰你,得讓你養足體力才能教你。”很自然的一個動作,他在她額上落下個輕吻,然後才放心離開去處理被他擱置了幾天的工作。
男人一閃,笑容則是把臉埋入被裡,撫平腦袋瓜裡那種奇異的感覺。
吻呀!
原來男女的吻是這樣的擾亂人的心跳,頭昏昏的好像踩不著地,但其實感覺還不賴耶!難怪局裡的兄弟們,老愛對著姑娘親親吻吻。
也許做他的女人並不是件辛苦的事情,她似乎開始期待他還會帶給她什麼感覺?
不!做他的女人好睏難,她幾乎夜夜沒好眠。
睡到一半,就被毛手毛腳給摸醒;眼一睜,就是太過刺激的畫面,男人養眼的壯碩身子光溜溜地晃入她的視線裡,讓她一顆心狂跳得都快受不了,這還不打緊,他愈吻愈過頭,從嘴到頸子,甚至還逾越頸部以下;就像是昨晚,一股涼意讓她發現自己的上衣幾乎快要被扒光了。
事發之後,這男人總是有合理的解釋來說明他的行為,先罵她一頓半夜太吵,嘴裡發出嘈雜聲讓他睡不好覺,只好想方法讓她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