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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樹上的人兒緩緩從樹上攀爬下來。
長髮讓條黃色髮帶圈著,幾綹髮絲落在一張清秀的瓜子臉蛋上,小姑娘身型嬌小,一條髮辮甩呀甩的,帶了清新和討喜的感覺,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清澈的亮眸裡充滿著不情願。
“每次找你喝藥都要演上一回尋人遊戲,要你乖乖喝個藥,有這麼難嗎?”
女子扁起嘴,模樣好委屈。“喝藥不難,可是采衣姐,人家天天喝,一日還四回,你們不膩,我可膩了呀!”
“還敢說,我瞧你不也日日吃肉包,一日不吃上四個還不甘心,怎麼從來不見你喊過膩!”采衣沒好氣的一瞪。
“那又不一樣……”容兒扁起嘴,吶吶道。
口感不同、滿足感不同,就連用途也不同嘛!
視線一低,幾個月來的進補,這臉頰長肉,身段也豐腴了些,可奇怪的就是某個地方仍是扁平得不像話。
“搞不懂你這腦袋瓜在想什麼,人人都不希望疾病纏身,就你這個病人,一點都不聽話。”
“可是喝了這麼久,也沒啥用呀!那我還喝它做什麼咧?”
“誰說沒用!”采衣重重敲了她的頭,不喜歡她不在意的口吻,“起碼我們可以知道哪些藥草無效,下回該換哪一帖,而且你的身子也沒五個月前那麼虛弱了,這都得歸功補藥的功效。”
容兒揉著被敲的額頭,采衣下手還真下留情。“可是隻要我一發病,先前補來的下全又還回去了。”
這回采衣沒頂回去,因為容兒所言是實,這也是為什麼她比容兒還要積極提醒她用藥,就怕容兒一經過疼痛的折騰,身子骨又瘦了。“總之,你就是乖乖的喝藥,等到寶叔把島上所有藥車都試驗過後,要還是下行……”
“我以後就不用喝藥了?”
一個拳頭又打上她的額角。
“采衣姐,很痛耶!”也不體諒體諒她是病人,她的頭痛好不了,一定是因為常被敲打。
“誰教你每次都說這種洩氣話,沒有效,我們自然會想其它的法子。”
“我又沒說錯,要真治不好就算了。”雖然那股子痛還真是要人命,但她咬牙忍一忍也就算了。
“不準再說這種話,你是我們從岸邊拼命救回來的,就不准你把小命這樣糟蹋玩完。”
“是是是。”她趕緊捂著頭,生怕采衣又敲來一記,“對別人都超級溫柔,就只會對我這麼兇。”
一黃一紅的身影穿梭在這片廣大的叢林裡。
第一個月,她無法自由行走,只能躺在床上;第二個月,她僅能出房門走走,太勞累的行動會讓她的身子吃不消;第三個月,她常跑的地方就是岸邊,從知道自己完全沒希望離開這座島時,她便再也不去,免得觸景傷情;第四個月以後,這片林野變成了她的地盤。
與一般喬木相比,炎島上的樹木未免也長得太過高大了。
“也難怪你會吃驚,這是咱們炎島上特別的喬木,質材緊密又耐久,拿來造船非常好用。”
拿來造船?
容兒心頭閃過一艘雄偉巨大的鉛只。
“我們海賊頭兒的海王號就是由這種喬木所建,等到韓大哥回來,你就可以見到那艘巨大的船身。”對於容兒,采衣從不避諱在她面前談論起海賊的事蹟,是一種同病相憐感,她相信容兒不會出賣這裡,因為容兒跟她在某程度上,都是先皇底下的受害者。
“那也要你們頭兒回來,我才見得到吧!”
“也是,以往他們出航半年,就會回來休息一個月;可這次都超過不知幾個月了,也不曉得是為了什麼事情,一直耽擱在海上。”采衣口氣裡滿是擔心。
她擔心著船上的某個人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有沒有多想她一點,有沒有可能一回來就開竅的對她吐露心意。
容兒隨口說道:“也許是在找什麼東西吧!”
海賊的個性都很怪,誰知道說不定是發現了什麼珍奇異寶的。
“救起你的前一天,我們接到韓大哥在海上遭襲的通知,硯青帶人前去幫忙後,只捎來頭兒平安的訊息,結果連她也都跟著不回來。”都五個月了,讓人不擔心也難。
“硯青?”容兒眼珠子轉了轉,驀地想起這號人物,“就是去當海賊的姑娘呀!”
眾人都對硯青讚不絕口,說她雖是個漂亮姑娘,卻有著男兒的豪邁個性。
“就是她。”
“想不到連女子都當得成海賊。”容兒喃喃道,沒有任何輕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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