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一個結局。失去了胎兒,也失去了愛。得到的只是男人的薄情和來自他髮妻的羞辱。她羞憤地開啟了窗子。
我驚叫著:“小心。”撲了過去。
暖暖咬著細細的牙齒,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她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裡空洞無物,彷彿不認識我一般。然後,她回頭縱身一躍,就在我的眼前縱身一躍,如百合花瓣般,輕飄飄地沒有半分重量地落了下去。
樓下似乎有人尖叫著,我的腦海卻一片空白,渾身僵硬地站在那裡。和暖暖一樣,咬住牙齒,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不知道是萬幸還是不幸,暖暖並沒有死,渾身骨折,但是很殘忍的是,她摔傷了大腦神經。老師說,除非有奇蹟發生,否則她不會再醒過來。我和霜兒去看她,她的外表並沒有摔得很難看,臉上只有細小的擦痕,神情沉靜,宛如睡美人,就像第一次看見她一樣美麗。但是,她再也不能起來讀那些美麗的詩詞了。
暖暖的父母終於來了。一對淳樸的老人家,抱著暖暖哭泣了很久,尤其是暖暖的媽媽,哭暈過去了幾次。連霜兒,都哭得眼睛紅紅的。
最近我總是失眠,好幾次夢見暖暖的眼神,有那種浮滿憂愁的,有那種悲傷絕望的,沒有一次是快樂安和的。她不過和霜兒一樣,只是個小女孩而已,她根本就不懂得世事,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我在夢裡驚醒,竟發現枕邊微溼。霜兒理解我的脆弱,甚至幾次陪著我流淚。
時間是療傷的最好藥品,我慢慢地走出了暖暖自殺的陰影,我不是忘了她,而是把她深深地藏在心底。哀其不幸,更恨其輕率。
23歲,多麼美麗的年齡,是花朵最妖嬈綻放的年齡。
23歲,我們從校園裡走出來,即將邁進社會。
23歲,我們直接面對人生最強的慾望和誘惑。
暖暖的23歲,留下的是什麼?是一身的傷痛,花朵還沒有盛開就被摧殘得傷痕累累;苦著,痛著,甚至不能呼喊;一份畸形的愛情,愛上了有家室的男人,他卻不能愛她;父母無盡的痛苦,世界上沒有比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躺在床上不能醒過來更讓父母難過的事情了。
暖暖用自己的23歲,勾畫了一幅人生悲劇。雖然我只不過是個看客,我卻為她嘆息,如花一般的美麗,如花一般的年齡,卻過早地落幕人生舞臺。
我們都在23歲,無論男女,我們還沒有學會收藏鋒芒和稜角。我們都面對著不同的誘惑和選擇,這個花花世界讓我們浮躁,有的人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做草莓族逃避,有的人高高興興地迎接著挑戰,有的人急功近利。他們急於向社會大聲宣佈,我長大了。這個時候,無論是誰,都可能感到困惑和不適應。我們應該學會調節平衡自我的心態,拒絕不屬於我們的誘惑,我們應該學會思考,我們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生活。
總之,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如果把握23歲的美麗,我們會美麗一生。
非主流不怨你,(1)
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霜兒開始了她的考研大業。她白天和我一起去醫院實習,晚上回家要和嚴冬冬一起復習到很晚。每天累得精疲力竭,一張小臉迅速消瘦下去,讓我很心疼。我帶著她去吃牛肉火鍋,好好地滋補一下。超強悍的是她吃飯的時候也在翻書,我很怕她累倒,就逗弄她放鬆,招呼服務員:“來個鴛鴦浴的火鍋,這個我最喜歡。”霜兒的小臉刷地紅了。
服務員問我:“先生的啤酒要大杯小杯?”
我看著霜兒色迷迷的:“要A罩杯!”霜兒狠狠地在桌子下面踩了我一腳。我們閒聊了幾句,最後我用功過度的小霜兒竟然趴在飯桌上睡著了。
我曾經和霜兒討論過考研這個話題。霜兒分析得頭頭是道:“形勢很嚴峻的,現在的工作多不好找,就業競爭壓力大。即使是找到工作也不會很理想,用人單位當然是重視比你學歷更高的碩士生、博士生了。而且現在本科生的工資多低啊,物價還高,房價還貴,生存都是問題,所以考研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暈,哪裡有那麼嚇人,現在用人單位看中的是能力而不是學歷,還有北大博士賣豬肉的呢!”
霜兒不禁嗤之以鼻:“阿武,你很有能力嗎?”
“我,我,當然。”
“我怎麼沒有看出來!阿武,咱們都不是三歲四歲的孩子了,你能不能好好考慮下自己的前途和發展問題?”
“我當然有考慮過,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考研,考博,然後進一個很有發展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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