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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並沒有發現任何屍體,這分明就是一具空棺!可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怨念?對了,棺蓋呢?!寒續目光如炬地環顧四周,沒有?!既然工人慘死在此,他們自然也不可能拿走棺蓋,為什麼棺蓋會消失?他想起昨天察看的時候在棺蓋上並沒有發現釘子,沒有人會把空棺毫無理由地埋起來,難道是……?
正當寒續思考著事情的前因後果時,一束血柱突地尖利得從棺材裡射出襲向他。
寒續倉促間本能地側身閃過了,血柱從他鼻尖飛過,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撕扯著他的神經,他只覺得眼前的一切模糊了,原本漸漸冷靜下來的頭腦又浮現出那片血河,他握緊拳頭,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當他的視覺恢復時,卻看到又有三股血柱直射他的要害!!
可惡!若不是恐血,容不得你如此放肆!!寒續一咬牙,將力量聚集在右腕,只見腕上藍光一閃,頓時出現了一條靈鞭,他緩緩閉上眼,哼!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
就在血柱離寒續只有1厘米時,他竟突地消失了,其中的兩根血柱在撲了空後又變回血水灑在地上,同時寒續的身影出現在棺材上空,雖然他依然閉著眼,但靈鞭依然準確無誤地從空中襲向棺材,只聽“啪”的一聲,棺材像被打爛的西瓜,頓時破裂成了無數片。
“撲”地一聲,那四具沒有首級的身體也從棺材裡滾落,原先在棺材裡翻騰的血水像裝盛在杯中的液體,因為杯子碎掉,鮮血都爭先恐後地湧到地上,漸漸化為一灘血湖,同時一股黑氣從各處斷裂的棺材處升上空中。
“是我太大意了!”寒續著地,但他的目光依然不敢落在有血的地方,“一直以為是亡靈作怪,卻忽視了棺材本身的怨念。”他在說話的同時,腕上的靈鞭就像是正在掠食的蛇,將那些正在漸漸聚攏的黑氣圈住,雖然只是虛無的氣體,但它依然準確無誤地縛住了它。
“吱——”黑氣中竟發出了怨靈的尖叫,與迴盪在寒續耳邊的慘叫聲交相呼應,寒續本能地用左手捂住耳朵,原來今天回到這裡聽到的新的叫聲是它的。
“為什麼附在棺材上?”寒續握緊了靈鞭,捆住黑氣的靈鞭也越收越緊,裡面竟出現了無數張猙獰的臉孔,它們爭先恐後地往外擠,但一層閃著藍光的結界又將它們打了回去。
“好恨哪!好恨哪!”一個沉重的聲音迴盪在空中,“三百年前,我們住的地方受到了敵人的襲擊,他們殺了我們並把我們的血塗在了這具棺材上,還在蓋子上寫下咒印封住了我們的靈魂,我們不甘心!!不甘心!!”
什麼?!寒續著實吃了一驚,他想起昨天是自己踢開了棺材蓋,也就是說是他把它們放出來的,這也解釋了為何土裡會有怨氣——因為棺蓋有封印,他們的怨念只能從下方的土中溢位,也正因為如此,那四根木柱才會有血跡蔓延。
“你們的仇人已經死了幾百年了,你們不能以此為藉口傷害他人!”寒續皺眉道,“現在我就送你們昇天,不過你們所犯下的罪孽也要你們自己償還,好自為之吧!”
寒續向那團黑氣伸出手,一束金光從他掌心射出籠罩在黑氣之上,剛開始時,那些怨靈還感覺到非常不適,不一會兒,它們停止了掙扎,在金光的籠罩中慢慢化為點點螢光升上天空,當它們漸漸消失後,靈鞭也隨之消失,寒續俯視著地上被劈成兩半的棺材、身首異處的工人的屍體和地上的血水:
“時也命也,你們就當是早死早投胎吧。”
看著寒續安然無恙地從貨梯裡走開,負責人原本已不堪重負的心臟這才稍微好一點,他正想問他事件的始末卻發現寒續的右腿有血跡:
“寒先生,你流血了?沒事吧?”
“嗯?”寒續低頭一看,果然,他的右腿上方有一個被血柱刺中的痕跡,血正從傷口湧出,若不是負責人提醒,他還不曾注意到。他用手輕輕從傷處扶過,傷口開始慢慢癒合。
“這個拿給死去的工人家屬。”他從包裡拿出昨天負責人給他的支票。
“這——”負責人沉吟道,“事件已經解決了,這是你應得的佣金啊!”
寒續沒有回答,把支票塞到負責人手裡,然後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晨光之中
位於TMX市北鬼街有一幢極不起眼的二層樓房,雖然這裡鄰近海邊,所處的地段也不錯,但不知為何,第一層的店面竟長年無人問津,就連第二層也只有一人租用。因為沒有人租的關係,房東對這唯一的住戶也特別地優待,任由他們在這裡開了個工作室。但不知是不是因為風水的問題,這家也是慘淡經營,極少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