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就更大了。”
聽著曹健的話,慕森看向了莫子棽,想讓他根據現場照片有個大致的推斷。而且從曹健的話語中不難聽出來,就連曹健也並不覺得這是自縊,只不過是有沒有他殺的證據。慕森覺得這個案子有蹊蹺,沒準兒就是l要他們破解的懸案,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依據將之聯絡到一起。
莫子棽接過了那照片,大致看了看就極其專業的說道:“縊死是利用自身全部或者部分的重量,使頸部壓迫套在頸部的繩索或者其它類似物品引起的窒息性死亡,也就是老百姓通常說的吊死。不過縊死不一定就非得是找個房梁門框上吊,通常死亡體/位可以是懸位,即雙足離地,但也可以雙足不離地,採取立、蹲、跪、坐、臥等任何體/位。照片中的這兩個人,明顯一個是跪,一個是臥,雖然看似死亡形式奇特,但是也不是沒有自縊的可能性。我理解法醫判斷為自縊的理由,但是具體還要從當時現場情況以及死者生前心理狀態和生活情況多方面來分析。這兩個人不屬於典型縊死,應該再多查查。”
慕森聽完了莫子棽的話,心裡就已經有了計較。這多半是莫子棽也不認為當地法醫的判斷是正確的,只不過考慮到曹健,他的話語比較婉轉罷了。
慕森用手點指著照片上死者的形態,不太理解的問道:“既然想死,為什麼要採取這種更累更痛苦的方式呢?**型縊死的情況不是沒有,但是卻很少。那大多數是在當時條件環境不允許的情況下,決意求死,才不得不採取的形式。比如,房間內沒有任何可以採取懸位縊死的地方,那就只能利用床頭、門把手等類的懸吊點用坐位或者跪位來實行縊死。但是你們看,這兩個人所在的地點,一個是封閉臥室,上有房梁,一個是偏僻樹林,處處都有可懸吊的樹幹,他們為什麼偏偏要採取**型縊死的方式呢?還有,為什麼要對自己捆綁?”慕森說完,看向了曹健和莫子棽。
莫子棽直接回道:“自殺傾向多於衝動,當人真的要做那件結束自己的事情時,通常會有後悔和不捨。但是有些人又是心意已決,為了避免自己在自殺的過程之中掙脫或者求救,所以先行將自身捆綁,換句話說,這樣做,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尤其是他們採取的這種姿勢,不想死,隨時都可以反悔。所以說,捆綁的理由或許還能說得通,但是至於你說的為什麼要採取**型縊死的方式,我也不太理解了……”
曹健這時極為贊同的說道:“這就是我認為他們不一定是自縊的原因!可是那繩結和索溝,還有現場以及家人的證言,都找不到什麼可疑之處。這實在是讓我很頭疼。”
慕森仍然對死者的縊死體位很感興趣,他這時一邊琢磨著照片,一邊分析著說道:“雖然我不是子棽,但是多年破案經歷也讓我有了些瞭解。懸位縊頸者頸部所承受的是體重百分之一百的壓力,死亡過程相對之下會比較快。立位和蹲位的頸部承受壓力為體重的百分之七十到八十,這樣死亡的過程想當然的就會延長,痛苦的過程也會延長。而跪位和臥位的死者,頸部承受壓力只有體重的百分之十五到三十。也就是說,如果他不想死,他幾乎可以一直在窒息死亡之間徘徊。子棽之前說過,雙足離地縊頸者是完全性縊頸,其他體位均稱之為不完全性縊死。可以說這樣要想真死,很難。”
聽慕森說完,莫子棽還是很嚴謹的補充了一下說道:“雖然實際情況如此,但是不完全性縊頸死亡的案例也不是沒有。實驗證明,頸部各個血管受壓閉塞的承受力,只有十幾公斤。所以……怎麼說呢,真想死,這樣也能死。”
曹健聽著慕森和莫子棽的對話,眼中大露欣賞之色。早就聽說了這兩個人的推理能力以及專業知識無與倫比,今天算是真的見識到了。
現在他們的問題就是判斷自殺和他殺了,現場不一定還存在,死者也有一位已經火化了,這種情況下翻案不容易。
慕森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習慣性的看了下表,然後對曹健問道:“死者家屬怎麼說?他們覺得死者會自殺嗎?還有,他們之間有關聯嗎?”
曹健苦笑了一下回道:“這兩個人沒有一絲瓜葛,屬於完全的陌生人。但是死亡形式和家裡人的態度卻很相似。因為心裡始終有個疙瘩,我就把這兩個案子的卷宗放在一起了。就算是出於自己的私心吧,當你們二位向我要比較奇怪的案子時,我第一個就想起來了這兩個案子。當然,前提是這裡確實沒有什麼更奇怪的案子發生了。”
慕森很好奇的看向曹健問道:“死者家屬的態度相似?這怎麼說?”
曹健逐一指著卷宗回道:“你們看,這兩個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