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棽就已經開始對她的心理問題產生懷疑了。當那天慕森第一次從杜小雅的家中離開時,他就已經開始和莫子棽計劃了之後的這一切。
慕森讓莫子棽在不知不覺中出現在杜小雅的附近,以各種心理暗示的手段和大提琴聲,來刺激杜小雅的心理防線。當一個人格近於崩潰邊緣的時候,另一個人格自然就會出現,以此來保護第一人格。
如果慕森他們不做些什麼,那杜小雅將會始終是杜小雅,她可能永遠都是那個對一切都不為所知的報案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等,絕對不是個辦法。所以慕森才讓莫子棽採取行動,逼杜小雅的第二人格出現。
由於這個事情關係到醫學、心理學,解釋起來實在是太麻煩,所以慕森才沒在一開始就對吳隊長說明。今天他讓吳隊長守在辦公室裡等電話,其實就是讓他等莫子棽的電話。莫子棽會在恰當的時機安排一切,讓吳隊長來見證杜小雅的其他人格出現。
當慕森以忘記地址為由,將杜小雅騙出了家門之後,莫子棽就帶著吳隊長和杜小雅的父母進入了杜小雅的家。這樣,在有監護人、有醫生、有刑警隊長做證的情況下,不管慕森進來之後杜小雅會做什麼,他都不用再擔心了。
莫子棽一直說慕森這個計劃太陰險狡詐,可是又不得不承認,特殊情況必須特殊處理,也只有像慕森這樣的刑偵另類,才會在這樣古怪的兇案面前想出一個比案子本身還要古怪的辦法。
吳隊長帶著杜小雅先回到警隊的,當慕森他們也回來了的時候,正看見吳隊長站在審訊室門外急的團團轉。
慕森以為杜小雅發生了什麼意外,連忙上前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吳隊長用一種無法形容的表情看著慕森說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都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到底哪句是真的!還沒到警隊,她就忽然開口問了我一句,叔叔咱去哪兒。這一句話我就懵了,之前在她家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她非說自己正在練琴,就被我給帶來了!”
看得出來吳隊長此刻的情緒十分激動,他沒辦法接受一個看起來什麼都很正常的人,忽然像是入了戲一樣的變成了另一個人。
不過吳隊長所說的情況對於慕森來說,卻覺得很正常。他鬆了口氣似的對吳隊長解釋著說:“剛剛在她家發生的事情,使她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由於羞愧和心虛,她將那個自己藏起來了。這樣也好,我還不知道現在這個她的名字呢……”
慕森正說著,吳隊長就擺著手打斷道:“你別說了,別說了。我到現在也沒法理解,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出現?難不成她是鬼上身麼?好幾個名字?好幾種性格?慕森你知道嗎,剛才在車裡她一開口,我背後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因為她的聲音都和之前不一樣了!你說這多嚇人啊?”吳隊長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驚恐。那是一個正常人對自己無法理解的領域未知的恐懼。
慕森笑著拍拍吳隊長的肩膀安慰道:“吳隊,你先冷靜一下,一會兒在審問的過程中,子棽自然會講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安排了杜小雅的父母在審訊室外旁聽,你是跟他們在一起?還是和我們一起進去?”
聽到這裡,吳隊長意識到了慕森的話頭不對,於是連忙整理一下自己的警服說道:“笑話……我當然是和你們一起進去。剛才在電話裡我只知道按你們的計劃行動了,也沒聽明白個所以然,現在必須進去好好聽聽。順便看看,這丫頭片子究竟是真的鬼上身,還是跟我臉上抹灰楞充灶王爺呢!”
慕森笑了,沒有說話。顯然,吳隊長還不理解杜小雅複雜的心理疾病,所以就順理成章的將她現在所有的行為都視作裝瘋賣傻的刻意欺騙。
就這樣,將杜小雅的父母安排在了那單反玻璃後,慕森就和莫子棽、吳隊長,一同走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杜小雅安靜的坐在那裡,臉上有茫然、有惶恐、還有一種我見猶憐的無辜。她臉上的表情和清澈的眼神,與她身上的衣物完全不符。那性/感的衣物在現在的她的身上失去了媚惑的作用,反而將她襯托的更加無辜,就好像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孩子落到了壞人的手裡一樣。
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四人格
坐到了杜小雅的對面,慕森沒有著急開口,而是淡定的與杜小雅對視著。這個有著嚴重心理疾病的女孩,剛剛可是差點兒害得他入室非禮的罪名成立。可是杜小雅現在看向慕森的眼神,卻是陌生的,她甚至還禮貌的對慕森微微頷首來表示友好的打招呼。
吳隊長看著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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