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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靜比如月大那麼多,又見多識廣,心機很深。想當然的,她輕而易舉的就把如月欺負的生不如死。而膽小的如月又不敢走出那個門去報警,去狀告。結果就是讓趙靜更加的得寸進尺。
到了晚上,趙靜要求他們三個人要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如月不同意,趙靜就說要告陳賀東重婚。如月看著兩難的陳賀東,再次忍辱答應了下來。
可趙靜哪裡會是隻睡覺那麼簡單?她要麼要求如月親眼看著陳賀東與自己纏/綿,要麼就讓如月這樣做,她在旁邊做看客。這種事情,如月是死也做不來的。所以在幾次爭吵之後,又一個晚上,趙靜再次要求如月在旁邊侍候她和陳賀東同房,如月憤怒的拒絕了。並且罵了一句“變態”便跑出臥室,準備逃離。
這下子,如月激怒了趙靜之前所有的怒氣。她發瘋似的抓回瞭如月,並將她打倒在地。
還在床上的陳賀東只覺得對眼前這種荒謬的生活厭惡至極。他也是滿心的憤怒,可是對如月,自己沒臉爆發。對趙靜,他根本就不敢爆發。所以忍受到了極點的陳賀東,這時並沒有做出一個男人該有的反應。反而,他只是煩躁的抱著頭,沒有理會床下兩個女人的撕扯。
如月是打不過趙靜的,她不會打架,甚至都不懂得怎麼還手。她在這樣的時候只知道求助於床上的陳賀東,可是陳賀東這個時候卻並沒有準備做什麼。
人的憤怒就像是火焰,越燒越烈。趙靜一邊怒打著如月,一邊想起了自己和陳賀東之前所有的美好生活。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提拔陳賀東到了今天這個位置的,她想起了陳賀東當初是對她如何百依百順的。現在,一切都是因為如月的出現,把他們原本完美的生活徹底攪亂了!越想越氣,趙靜直接跑進了廚房,拿出了剁骨刀。一刀就砍在瞭如月的手臂上。
如月的尖叫聲迴盪在偌大的房間內格外刺耳,趙靜乾脆就用抹布堵上了如月的嘴,然後再開啟音響播放著音樂。很快,如月痛苦的嗚咽聲就被那激昂的交響樂覆蓋了。
陳賀東看著地面上的鮮血整個人都懵了,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生到這樣的地步!
“小月……小月……”陳賀東喃喃的喊著如月的名字,顫顫巍巍的下了床,準備抱著如月去醫院。
可趙靜哪裡肯幹?她越是看到陳賀東那懦弱並企圖保護如月的嘴臉,心中就越是妒火中燒。她揮舞著剁骨刀,幾下就砍斷了如月纖細的手臂。
如月暈了過去,陳賀東也癱坐在地上徹底傻了眼。而趙靜,這時候的她手持剁骨刀,渾身都是血,站在如月的斷手旁邊惡狠狠的瞪著陳賀東說:“這個女人已經廢了,你要她也沒有用了!你現在要是按我說的做,我們處理完這件事之後,就還能過上曾經的好日子。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那你就守著這個殘疾人等著被告吧!!陳賀東,你不要忘記你當初來到這個城市的目的,你是為了什麼來的!你真的要為這樣一個廢人放棄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嗎!”趙靜一邊吼著,還一邊狠狠地將刀划向瞭如月那年輕清麗的臉龐。
陳賀東試圖阻止了,可卻也晚了。刀子太鋒利了,如月的臉頓時皮肉外翻。
陳賀東抱著如月,眼淚簌簌的落下。
趙靜得意的低頭看著陳賀東,問道:“你是喜歡她的臉嗎?你是覺得她比我年輕漂亮嗎?現在你還喜歡嗎?喜歡嗎?”
“趙靜……我說過我會讓小月離開的,你為什麼非要把事情做到這樣的地步?她是無辜的……”陳賀東抱著如月痛哭著。他那無助絕望的破碎聲音,和房間裡迴盪的高雅交響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每一個音符似乎都在嘲笑他,諷刺他,蔑視他。他為了名利,不僅出賣了自己,還出賣了可憐的如月。
趙靜早已被憤怒奪去了理智。這時她看著陳賀東抱著如月的樣子,更是恨得咬牙切齒。乾脆就搬來了他們之前放置的空缸,然後自言自語似的說:“我要讓她知道,和我搶男人的代價。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可現在你卻還抱著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不放!我徹底毀了她,我看你還會抱著她嗎!”
眼看趙靜又要傷害如月,陳賀東跪著央求趙靜放過如月。可趙靜已經做過這些了,她不會停手了。她只對陳賀東做了最後一次警告,讓陳賀東自己抉擇。要麼,幫她殺瞭如月。要麼,等著一無所有的去坐牢一輩子。現在如月已經這樣了,他們誰也脫不了干係。
陳賀東絕望的揪著自己的頭髮,他哭著,憤怒著,無助著。可同時,當他看到了地面上血肉模糊的如月時,他也開始猶豫著。他甚至開始勸自己,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