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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一樣。吳隊長都顯得遜色了不少。
不過吳隊長從來都不是一個需要爭場面的人。和陳賀東握完手,馬上就坐在了審訊的位置上,然後不算強硬也不算客氣的對陳賀東問道:“我們之前去的那個房子,經過調查核實是你的。那房子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兒。”
陳賀東表現的十分吃驚:“是嗎!哎,我剛剛在來的路上也聽人說了。可是我沒聽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那處房子真的是兇殺現場嗎?”
“那房子是你住嗎?”吳隊長問。
“哦,不是。那房子我兩三年前就不怎麼住了,現在和我的太太住在梅江別墅。”陳賀東規矩的回道,十分淡定。
“那房子你租出去了?”吳隊長接著問。
“是的。”
“那好辦,租房人的資訊你總知道吧。”吳隊長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拿筆開始記錄。
但是這會兒陳賀東卻嘆了口氣,很愧疚的對吳隊長說:“吳隊,這件事兒我知道我肯定是不對的,可是當初那兩個鄉下的年輕人來的時候,我是真的不忍心再趕走他們了。”說著,陳賀東又是一聲嘆息。
吳隊長放下筆,不太明白的問道:“什麼意思?你根本就沒要他們的身份資訊?”
陳賀東難過的抬起頭承認道:“是,當時他們透過中介找到了我,把身上所有錢都給了我,求我讓他們先住一段時間。因為沒帶身份證,到哪裡都不能住,眼看這錢越花越少,所以他們就求我能留下他們。我也是心太軟了,看著兩個鄉下的年輕人,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那段日子,誰沒有苦過的時候呢?於是我就答應了……可誰能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五章 不愉快的文化
吳隊長聽陳賀東這麼說,確實感到有些意外。因為他這個房東的“心軟”幾乎把案子推到了死路上。如果連死者真實身份都沒辦法知道的話,那想要破案談何容易?更何況,陳賀東似乎是唯一和死者有過直接接觸的人。
慕森這時對陳賀東問道:“是兩個人租的房子嗎?”
“對,一男一女。好像是戀人關係吧。歲數都不大,也就二十來歲。”陳賀東認真的回道。
站在門外的莫子棽聽到這裡對武天順問道:“他說的這個男的,你有印象嗎?”
武天順果斷搖了搖頭說:“沒有,那屋裡出來的男的,我就見過他一個。這不對啊,如果房子不是他在住,我為什麼會看見他和他老婆?可是……我也不確定我看見他的那時候,是不是房子還沒租出去的時候。哎呀,這事兒你們可得理解啊,我又不是他家看大門的,咋能知道那麼多事兒?”
武天順說的頭頭是道,莫子棽也沒在逼問。不過就說目前這情況來看,陳賀東口中的一男一女,在鄰居的眼裡是不存在的。因為他只見過那個女人,並沒有見過那個男人。
聽了陳賀東的回答,慕森點點頭,然後若無其事的忽然對陳賀東問道:“請問,陳先生喜歡交響樂嗎?”
這個問題問出的一瞬間,慕森捕捉到了陳賀東臉上的一絲驚訝。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對慕森笑道:“常年工作在外,早就已經忘記自己當初的愛好了。還沒參加工作的那會兒,好像什麼都喜歡。現在在警界呆的時間長了,好像整個人都變的嚴肅刻板起來了呢!呵呵,也真是沒有辦法。”
慕森也笑了,因為陳賀東的這種套路,慕森一眼就能看穿。他避重就輕的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其實就是拐彎抹角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這種說法實在是很狡猾,你認為他喜歡交響樂也沒錯,你認為他不喜歡交響樂也沒錯,含糊其辭,圓滑的很。這種開放式的答案,讓一般人很難招架。
慕森又問:“陳先生和太太住在梅江別墅,經常回那套房子嗎?”
“不經常,既然租給他們了,我們也就不再去了。”陳賀東回道。
門外的莫子棽看著單反玻璃內的陳賀東,低聲對武天順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他們是什麼時候?”
“……最後一次聽見動靜就是前不久他們放那什麼交響樂的時候。可要說見著他們本人……我也不確定了。”武天順撓了撓頭,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已經盡力去回想了,但是在發生兇案之前,306室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住戶家,誰會那麼在意哪天見過他們房子裡的人?
莫子棽沒有說話,看著審訊室內的慕森對陳賀東繼續提出問題。
“陳先生,能和我們描述一下你的兩位租客嗎?女租客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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