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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林是個聰明人,這尋找吳隊長的工作本來就很困難,現在有人自告奮勇要衝到第一位,他理所當然的就把這個責任和負擔推給了慕森。而他自己,負責的無非就是召集與本案相關的警員,給慕森準備側寫釋出前的零散工作。
而且這一次,付林還上報了他的上級領導,請他來聽慕森的案件分析。慕森本就不是警隊的人,案子有眉目了,功勞自然是付林的,如果案子沒有頭緒或者分析有誤,那過錯是慕森的。像付林這樣精明的人,他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向上司展示的機會。
至於他們的上司,自然也是認識慕森的。不但認識,而且對慕森的辦案經歷素來有所耳聞。尤其是最近一年,慕森經常和吳隊長一起破案,這讓他們都很吃驚。因為誰都知道,慕森身邊除了一個莫子棽,誰都容不下。這個怪人很難和正常的大眾打成一片,對他這個古怪的性格來說,也許看誰都是“愚蠢的人類”。
會議剛開始的時候,付林就先表態,含沙射影的宣告瞭一下自己為了偵破此案費了多少的心血,耗費了多少的時間,尤其在吳隊長失蹤之後,他更是馬不停蹄的日夜奔波。都說完了之後,這才提起,這次有“警界神話”前來幫忙,相信案子肯定很快就能被偵破了。
對於如此噁心反胃的前言,慕森只當做沒有聽見。
而莫子棽對付林這一套虛偽的東西也完全不感興趣,還沒等付林熱情洋溢的演講結束,他就催促慕森趕緊上前打斷付林的廢話。慕森也沒客套,他走過去輕輕推開付林,十分嚴肅的對所有人說道:“吳隊長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你們還不到研究該如何開慶功宴的時候。現在開始。唯一的工作就是要分析犯罪嫌疑人以及鎖定吳隊長可能被困的地區。他已經失蹤一個星期了,我不得不坦白告訴你們,他的危險已經很大了。”
付林的上司這時忍不住瞪了付林一眼,大概是在埋怨他剛剛那副有損形象的作為。之後,他便十分欣賞的緩緩點著頭,注視著慕森和莫子棽。
慕森拿出一疊資料。翻了翻說道:“這是吳隊長桌上的資料,裡面記錄的全部都是能核對上的死者資訊。也許你們還沒發現,也許還沒注意到,這些死者是有共同點的。至少,這些被核實了身份的死者,都是來自偏僻的山村或鄉下。我想,這也是她們能被選中的原因。”
“請問,她們被選中的原因是什麼?兇手殺人的目標只是年輕的女性麼?這是不是一個年輕的男性變/態殺人狂?”一個在做筆記的警員問道。
慕森很直接的回答說:“她們被選中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她們身在偏僻落後的山村,這將導致她們很純潔。在如今的社會。她們實在難能可貴。你們大概也都聽說了,這個案子的死者全部都是處/女。”
“啊……這一定是哪個色情狂乾的!”
“對對,也真是邪門兒了,兇手究竟是怎麼找到的那麼多……”
下面的警員們此刻正因“處/女”的這個問題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很顯然他們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
慕森這時語氣有些冷的說道:“能被法醫驗明沒有發生過性/行為,那就證明她們在死前是沒有遭受過侵犯的。你們是憑什麼斷定兇手就一定是男的?在你們眼裡,是不是隻有男性罪犯才會費盡心機的找來那麼多的純潔少女?”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氣氛瞬間有些尷尬。半晌。才有一個警員舉起手,支支吾吾的說道:“從屍檢報告來看。死者的臉部、胸部、都被撕咬過……這難道不是發洩欲/望的方式嗎……”
面對他們的質疑,慕森直接打斷了講道:“所以,在此側寫之前我想先讓你們瞭解一個歐洲傳說。血腥瑪麗的故事。”
“血腥瑪麗?”
“雞尾酒?”
“不是啊,我聽說有個召喚魔鬼的方法,就是一個恐怖遊戲,好像就叫這個名字……”
“那這不是扯嗎……?”
這些小聲音的交頭接耳。慕森不是聽不見。他落落大方的對下面的警員講道:“血腥瑪麗的傳說有很多很多種,其中包括屠殺新教徒的瑪麗一世,也有被害而死的恐怖新娘,不過最真實的,也是流傳最廣的。是伊麗莎白巴託瑞,也有人稱之為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這個女人,是匈牙利布達佩斯人,她所居住的城堡,也就是吳隊長之前看的那本書上的歐洲四大鬼宅之首。她的血腥,在於她獨特的美容之道。她堅信,只有純潔少女的血液,才能使她永葆青春。所以每一次在沐浴前,她都要殺死兩三名少女。而且,在殺死她們之前,她還要撕咬少女的面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