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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選擇用乙醚。”
吳隊長聽到這裡有些吃驚的問道:“你說……不能完全控制?他沒把握?”
慕森嗯了一聲說:“我們想想,什麼樣的人在力量上會顯得不自信?身體有缺陷的、孩子、婦女、或者老人。但是從兇手對死者的所有行為來看,身體有缺陷的人很難辦到。因為這是個大工程,如果速度太慢的話,屍體就腐爛掉了。至於孩子,我覺得太小的孩子不會有中世紀的審美標準,也不會懂得精湛的手工活兒。而且摘除內臟之類的手法,一個孩子想要做到完美並不容易。接下來是女人,表面看起來,女人最符合兇手的條件,會化妝。懂得女人的審美,會穿戴那些複雜的服飾,以及擁有手工刺繡的手藝。但是考慮到六名被害人都是成年人了,她們似乎不太會被一個陌生女人拐走,所以……最後最大的嫌疑應該是一位老人。她可以偽裝的更加年邁一些,然後利用自己的軟弱博得這些家教良好有道德修養的孩子們的同情心。過完馬路之後,她很可能就變得不再虛弱了。乙醚的效果作用很快,當姑娘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可能已經倒下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想到。慕森對犯罪嫌疑人的側寫,竟然會落在一個老人身上!
吳悠的母親這時候再也控制不住,不敢置信的哭泣道:“我們從小教育孩子要善良……要學會幫助別人,為他人留餘地,為自己積德……到頭來,這卻成為害了她性命的原因!老天……這世界到底怎麼了!”說著。已經泣不成聲。
對吳悠母親的這番哭訴,在場所有人無不動容。一個家長教育自己的孩子品德良好,最後卻因此斷送了孩子的性命,這似乎真的是沒有天理可言了。因為幫助弱者,最後竟然成為了受害者。這也似乎又印證了l的那種論調。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麼是正?什麼是邪?恐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說不清楚的。
然而慕森這時卻有些無情的說道:“很抱歉,事實也許就是這樣的。但是,我們都要清楚的明白,這個世界是人間,不是天堂。容許不了什麼至善至美。在教會孩子道德與善良的同時,你們有責任也有義務讓他們瞭解到這個世界險惡的一面。也許你們認為要呈現給你們孩子的是一個美好的世界,美好的生活環境,但是結果就導致了他們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戒心。側寫不出意外的話,兇手應該是一個55到60歲之間的女人,她健康,偏執,而且有著很嚴重的心理疾病。如果這些女孩可以在選擇隨她去某個地方之前,稍微觀察一下,也許就能夠看出她的破綻了。很遺憾,這些天使一樣的姑娘們都沒有這樣做。”
這番話說的吳悠的父母更是痛苦萬分,吳隊長几次有心想要阻止慕森,但是話卻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慕森說的難道不對嗎?教育孩子善良寬容是對的,但是沒有自我保護意識就是錯的。她們終歸要獨自生存,獨自融入這個社會,不可能至死都活在父母所製造出的真善美的假象裡。
慕森說的沒錯,這些女孩但凡經過片刻思考或遲疑,可能最終都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說完,慕森又回到了主題上,繼續說道:“兇手的年齡性別大致如此,有非常好的生活條件,獨居。早年可能有縫紉刺繡這樣的手藝,有耐心,細緻,苛求完美,對娃娃有一種偏執的執迷。她的住處必是安靜偏僻的地點,但是面積很大,寬敞而明亮。或許,房前屋後還會種植著各種花草,窗臺上也會擺放著水晶的花瓶和鮮花。穿著考究,注重細節和品質……”
不等慕森說完,其中一名警員就迫不及待的舉手問道:“這……你真的能瞭解那麼多嗎?”大概,警員被慕森那花草花瓶之類的推理嚇到了。久聞慕森、莫子棽破案無數,推理側寫無敵。但是要說連罪犯家裡什麼樣子都能說出來,未免也太誇張了。
可慕森這時候卻很自然的解釋道:“屍體雖然會散發氣味,但是我的那個朋友對嗅覺比較敏感,他還是從屍體身上嗅到了蘭花的香味。而且屍體在被做成娃娃之前,經過了反覆的清洗,腹部內臟填充物中有無意夾雜的花瓣,鼻腔內有花粉。這些,完全表明了兇手的住處有大量的鮮花。至於花瓶,我說了,她偏執,苛求完美,注重細節,並有復古華麗的審美,所以,她一定不能容忍精心修剪的鮮花被插放在劣質的花瓶裡。就好像,她寧可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也要將屍體娃娃放在唯美的鞦韆上,大樹下,而不是隨意拋在路邊。”
“那……那穿著呢?被你這麼一形容,我眼前的形象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老太太。”那個警員繼續說著自己的疑惑。
慕森解釋道:“屍體身上的華美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