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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手都在瞄準著這裡,不走進這個後來被魔族計程車兵們稱為死亡通道的十餘米寬的通道里,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箭如雨下。
魔族計程車兵們將盾牌舉著,兩側是厚實的櫓盾,中間他們自己還舉著那小圓盾,之所以這麼麻煩,也是看著人族在這個通道這裡的防禦實在是太嚴密了,如果不做出這麼嚴密的防禦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活著走道克里夫蘭城的城牆下,即使是這樣,巨大的弩箭還是將一面面的櫓盾破壞,那些魔族士兵們手上的小圓盾根本無法抵擋如此密集的箭雨,幾乎每一秒鐘,都有魔族士兵被射中,然後慘叫著倒地,這個通道是如此的狹窄,以至於後面衝上來的魔族士兵們,都是踩在先前被弓箭射死的魔族士兵屍體上前進。
魔族的投石機部隊這個時候也像是發了瘋一樣的不惜一切代價壓制著克里夫蘭城城牆上的防禦火力,他們的投石機在克里夫蘭城投石機的打擊下,一架架的被摧毀,但即使是這樣,魔族的投石機部隊也沒有任何的畏懼和退卻,還是堅守在那裡,試圖為自己進攻的步兵們多壓制一會城牆上的人族弓箭手們。
不過這個時候的人族弓箭手還有那些弩箭手們,也都是打出了真火,現在克里夫蘭城的城牆已經被魔族開啟了一道缺口,一個不好讓魔族從那缺口裡湧了進來,那就不好辦了,所以他們也都拼命般的向著那條通道上的魔族們射擊著,完全不顧及那些從天空中直墜下來的碎石,戰況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最為激烈了。
魔族計程車兵們雖然傷亡慘重,不過還是有很多人從那密集箭雨的打擊下衝了過來,他們在弓箭手不方便射擊的死角里喘著氣,將自己系在胳膊上的小圓盾舉起來,放在頭頂上,小心的防備著從克里夫蘭城上射下來的冷箭,隨著時間的推移,衝過了死亡通道的魔族士兵越來越來,他們被軍官組織起來,對著那個缺口發起了悍勇的攻擊,不過等這些魔族士兵們爬上那隊廢墟的時候,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鋼鐵的森林,無數的龍槍微微上揚著,在陽光下閃爍著青冷的光輝,就像是死神的微笑一樣。
林夏早就知道單靠著弓箭手和弩箭機一定是擋不住魔族的,所以他早就調集了精銳的重灌槍兵在缺口那裡嚴陣以待,就等著魔族衝上那堆廢墟,這些魔族計程車兵們手上有的只是一把長劍而已,他們沒有龍槍,連刺槍也沒有幾把,面對著人族這佔盡了武器優勢的重灌槍兵,他們卻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撲了上去,藍色的鮮血在陽光下盪漾著,那些魔族士兵被龍槍穿過了身體,卻還是堅毅的一步一步向前,魔族那強大的生命力在這個時候顯露了出來,換做是人族計程車兵,這個時候就算不死也已經是重傷昏迷了,那些魔族士兵緊緊的握住龍槍,不讓人族計程車兵將龍槍從什麼的身體裡抽出來,龍槍穿過了他們的身體之後,反而是將他們的傷口給堵住了,血也就被堵在了體內,林夏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來自己該讓那些矮人們在龍槍上加上血槽了,這些魔族不讓他們大量失血的話,戰鬥力實在是太驚人了。
那些魔族一步兩步三步的走到了持著龍槍計程車兵身前,用自己最後的力量舉著長劍向著那些全神都裹在重甲裡的人族士兵們砍去,長劍砍在人族重灌槍兵們的盔甲上,劃出一溜火花來,這些人族的重灌槍兵身上穿著的都是矮人族的鐵匠們打造的重甲,防禦力驚人,根本不是魔族計程車兵們用這樣的劣質長劍就可以砍得動的,要對付這些人族的重灌槍兵,除非是用重量驚人的鈍器進行擊打才行,或者是用同樣由矮人族的鐵匠們打造的武器進行攻擊,不然只能是在那裡做著無用功。
那些魔族士兵看著自己的長劍徒勞的在人族計程車兵盔甲上留下一道道的劃痕,卻根本無法傷害他們,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閉上眼睛,軟軟的倒了下,他們身體的重量帶得那些重灌槍兵們的龍槍都被壓了下來,後面的魔族們已經看見了前面自己同僚們的遭遇,不過他們還是勇猛的衝了上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是沒有退路了,要想退回去,還要經過那恐怖的死亡通道,那和現在向前攻擊沒有什麼區別,但是自己在這裡的進攻卻可以為自己留下一個勇武的聲名,孰輕孰重,不問可知。
林夏看著在那個缺口處的魔族士兵不停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撞擊那一道用重灌槍兵組成的防線,心裡也是一陣的黯然,說句實話,這些魔族士兵的戰鬥意志和戰鬥精神都已經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了,就連那些重灌槍兵組成的防線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是被他們衝擊得搖搖欲墜了,林夏難以想像要是讓這些魔族衝進了亞斯蘭大陸的腹地,那會怎麼樣一個情景,在不知不覺間,他也漸漸的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