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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李玉和潘肖已經被抓起來一個多月,潘肖被關在看守所,李玉也被關在哪裡,因為潘肖一直拒不認罪,卻又有李玉作證,這個案件一直沒有定論,而吳寶倉也被父母強行送去部隊,但這並不意味著結束。
贓款沒找到,意味著沒有油水可撈,但種大煙,是要被罰款的,警方找上了李玉的家人和潘肖的家人。
李玉家裡那邊什麼情況許諾不知道,但是潘肖家裡人,卻因為這件事砸鍋賣鐵,潘肖的繼母劉翠更是因為這件事跑到許諾這裡大鬧。
晚上許諾本來都打算睡了,潘肖的後媽劉翠就拍響了她家的院門,許諾知道是她,覺得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怪丟人的,便把人放進了屋,進屋劉翠就四處打諒,她這是第一次登門,以前因為潘肖的緣故見著許諾那都是遠遠的繞開的,不為別的,就是她心裡也怕了丈夫的那個長子!
見許諾家裡也是一窮二白,甚至家居擺設還不如自己家呢,劉翠暗暗撇嘴,許諾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她說話,便先開口:“潘嬸這麼晚還來,是找我有事?”
劉翠覺得潘肖既然是因為種那玩意被抓的,那留下的錢絕對不會少了,這些日子警察來家裡要罰款,潘大仁那個死鬼砸鍋賣鐵的把錢給了警察,事情是解決了,卻弄得現在家裡一窮二白,她怎麼能甘心?
她的大兒子姓叫潘吉,自她改嫁就隨了老潘家的姓,可現在都二十四了還沒結婚,家裡又因為潘肖的事變得更窮了,她哪能幹瞪眼?這事怎麼也是潘肖惹的禍,他們是的出錢,可也不能全出了,怎麼的得了好處的許諾也得出點吧?就這樣,她瞞著盤老爹來了許諾家,聽見許諾的話,她也不客氣便說:“是有點事。”
她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言語,接著說:“大前個兒那些警察又來要罰款了,這潘肖犯了事兒,自己蹲了笆籬子,他倒是逍遙了!可難為了我和他爹,砸鍋賣鐵的也沒湊齊那個罰款,一千多塊咧!說是罰款,其實誰都知道,那錢是用來做什麼用的,那幫子黑心腸的也不怕拿了咬手!”
劉翠咒罵著那些警察,瞄了一眼許諾,見她還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心裡罵了句二愣子,又開始哭窮:“可是我和他爹也顧不了那麼多,只要潘肖能少判兩年,那不比什麼都強?別說是砸鍋賣鐵了,那就是賣房子賣地,也得給人家錢啊,你說是不是?”
許諾撩起眼皮看她一眼,這會兒她要是不明白她是來幹什麼的她就白活了:“是這麼個事兒,能少判兩年也是好的。”
其實潘肖被判多少年管她什麼事?她是不打算再和潘肖有糾葛了,以後掙了錢也是要離開這裡的,但潘肖被抓之前,給了她五千塊讓她藏起來,如今還在她這裡,許諾這個人說好聽了那是保守,說不好聽了那就是刻板,潘肖留下的錢,許諾是不打算自己留下的,她總是想著有機會一定要還給潘肖,但是給劉翠?這顯然不合適,所以她應得也含含糊糊。
劉翠也實在不喜歡許諾這種人,再說這屋子四處漏風,點的煤油燈又不捨得放油,不亮堂,屋子裡黑黝黝的糊著報紙的牆上映著兩個大影子,瞅著別提多滲人多猙獰了!劉翠攏了攏衣襟,直奔主題:“你這麼說,嬸子就放心了,嬸子知道你是個好姑娘,知書達理的,你看……家裡現在是真的沒錢了,不然……你給嬸子家拿點?左右潘肖也是你的男人,你也是咱老潘家的人!”
第16章 不要臉
這話許諾可不答應:“嬸子說笑了,潘家門檻太高,我可高攀不起,我啊,頂多也就是和他搭夥過日子的女人,那夫妻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更何況我和潘肖這關係真算不上夫妻。”
這話就是撇清關係,不想拿錢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劉翠立刻跳了起來,她本也不是什麼好性兒的人,指著許諾就罵:“啊,潘肖沒進去的時候有錢都給了你,我們這些當爹媽的一份沒沾吧,進去了被罰款了你倒躲起來做了縮頭烏龜,說什麼大難臨頭各自飛了?哪有那麼好的事!我不管!潘肖罰款的錢我們家出了,你得把那些錢還給我!”
潘肖種植大yan犯法被抓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劉翠是認定了許諾手裡有潘肖留下的錢了!
許諾也不是什麼軟柿子,誰都可以拿捏,她最厭惡的當屬第三者,而這個劉翠,貪婪刻薄,恰好是許諾最討厭的哪一種人,許諾也不跟她客氣,一張利嘴開說:“潘肖給我錢?你哪隻眼睛看見了?就他那樣的,吃喝嫖賭全隨了你們家人,我花他的錢?他不花我的錢我就阿彌陀佛了!還你錢?這麼些年潘肖吃我的穿我的住我家,我還沒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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