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已經受到了質疑,她多拿了一個雞蛋歡天喜地的回家時,潘肖已經不在家,許諾放下雞蛋,換了一身布頂多的衣裳出門上工去了,至於潘肖在哪裡,她猜,可能是又去村裡那個好賭的人家賭去了,也有可能是跟著那些混混打家劫舍。
總之,潘肖就不是那種能幹出好事兒的人。
許諾如今做的活,是給生產隊挑糞,活又髒又累,但公分多,時間上也很有空閒,能容的她在做些別的活
一單子大糞,多少斤沒人稱過,保守估計也要一百斤,一天能做個小半天,下午三四點鐘就能歇工,這樣的活,也是她求了村長好久才得到的。
村裡有人見她做這活,也有那不怕死的對她調笑:“許諾啊,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做這個幹啥!咋不讓你家潘肖來挑糞?”
這人說的話純是逗悶子,誰不知道潘肖是個混混,自己家裡老爹的活都不幫著幹,更何況潘肖和許諾的關係說起來不明不白的,問這話,等同於往人家小姑娘傷口上撒鹽,許諾平日裡悶不吭聲,也有受過潘肖氣的想要拿她出氣,這種時候她自然不能忍,不然豈不是讓人當成出氣包。
她也不惱,只笑呵呵的回道:“瞧大慶叔說的,這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不是?我還要問大慶叔,大慶嬸走了這麼多年,你咋還不找一個婆娘回家幫你做活呢?多一個人多一個勞力,再不濟一年到頭也不用賒欠工分啦!”
這話一出,一時間田裡笑聲連連,也不知是笑誰,直把劉大慶笑的面紅耳赤,有心想惱羞成怒,卻又著實怕了潘肖的拳頭,只得漲紅著一張臉,悶頭幹活。
第2章 打人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春日裡天黑的格外早,已經有些灰濛濛的,許諾檢查了家中的柴,活了一些稀泥,自己又去山上挖了些野菜順便撿柴回家,等到了家,也沒抓緊做飯,只把那活好的稀泥又重新攪拌,把已經破敗的院牆修了又修。
開春和泥修外牆,這是家家戶戶必做的,黃泥土牆經過開春雪水融化也變得不再結實,不修的夠高,別人家的雞就要飛進院裡來禍害糧食。
雖說許諾家很窮,多餘的糧食少之又少,但院牆改修正還是要弄,不然等到時候家裡條件好了,添了雞鴨現修,也趕不及。
要說這活,在別人家,那都是男人的事兒,像許諾這麼大的,家庭條件好的,都在上學,就算是條件不好的,也都訂了親,然後給生產隊做些活也就到頭了,然而許諾沒那個條件。
她無父無母,有個奶奶大伯都只顧自己,她不幹怎麼辦?總的來說,還是沒辦法,她家若就她一個人,那也沒什麼,可壞就壞在原主勾上了潘肖,潘肖一個半大小子吃下的飯可不比別人家的小子少,十九歲的年紀,正所謂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啊!
開春了,農忙了,富戶有錢,能僱人修牆,像許諾這樣的,就要事事自己做,這時候要不多幹些,青黃不接的時候就要餓肚子。
拽了幾把乾草,用大刀剁碎了攙和到黃泥裡去,這樣的泥巴才結實,許諾和她奶家只有一個籬笆之隔,這還是早年許諾父母沒死時,分家之後,她奶為表決心,特意讓許諾她大伯弄得。
籬笆又叫柵欄、用來保護院子的話當然沒有土牆好,時間久了不休就會漏個大窟窿進來雞鴨,像這種籬笆,一般都是由棍子插起來把倆家隔開,然而棍子短小,許諾在院子裡要是做點什麼,她奶她大伯大伯母站在那院也能看清楚。
這不,看許諾修牆,她大伯母苗來娣就站在自家院裡對許諾吆喝:“哎呦許諾修牆吶?要說這兩天雨下的兇,家裡的牆眼瞅著都要被澆漏了,你大伯又懶的要命……”
許諾的大伯母默默道道的說了一大通,最後才直奔主題:“許諾啊,你看咱都是親戚裡道的,你要是有剩餘的泥巴,就幫大伯母也把牆修一修唄!”
眼瞅著天徹底黑下來,牆也快修完了,許諾還有一頓晚飯沒做,哪有心思搭理她:“我這泥巴都是從村頭那大坑挖來的揹回來的,都是正好的,那有什麼剩餘的啊!”
苗來娣嗑著去年過年買的瓜子,想也不想的就來了一句:“那你再去背點回來給大伯母也修修牆唄!左右你都是幹活!”
這話許諾可不愛聽,她幹活也是給自己家幹,她大伯母一不給錢,二她也沒呈她的恩,憑什麼她就得給她白乾活?
沒這個道理不是!
許諾啪啪啪的敲著泥板子,頭也不抬的說:“想是大伯母會錯了意了,幹活是幹活,可我也幹了一天的活了,到現在連口熱乎飯都沒吃上呢,哪有那個力氣再背一趟?再說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