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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管花多少錢都把許諾的腿治好,等他把她的腿治好了之後,她要是還想跟他一刀兩斷,那他們就回老家辦離婚!
這麼點魄力,他還是有的,死纏爛打也得有個度不是?他都想好了的,但許諾現在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卻讓他有幾分難堪。
潘肖這個人,他要強了一輩子了,還真就沒被誰這麼嫌棄過……
他不知道怎麼跟許諾說話了,想要耐著性子勸她看醫生,心裡卻又著實憋著一股氣,恰巧是這時候有人敲門,潘肖也沒看許諾就去開門,許諾瞅著潘肖的背影抿抿唇。
這人,怎麼就這麼倔呢?她都把話都得那麼絕了,他就不能走嗎?
潘肖開啟門,看見來的是誰,就不樂意了,皺著眉:“你怎麼連這兒都知道!”
他和許諾現在住的是許諾新買的樓房,兩室一廳,環境好,是個修養的好地方,所以許諾才提議住這兒,正好也有兩間房,他們倆一人住一間,他本以為這是新房,只有他才知道的,沒想到這個姜華不但知道這兒,還能找到這兒!
姜華看見潘肖臉都變得紫了,推了一把潘肖,沒推動,更讓他羞憤,只能指著潘肖的鼻子罵:“你還有臉問我!我倒要問問你,你把她好好地帶走了,怎麼沒好好的帶回來呢?人怎麼就兩條腿都廢了呢,我說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吶!”
潘肖正煩著呢,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句:“我安得什麼心關你屁事!”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寫到這裡,我真心覺得劉巧月蠻可憐的~她是所有故事情節的催化劑,噗哈哈哈,正應了那句,物盡其用。
第64章 掰斷他
姜華的臉色一瞬間就青了,看著潘肖;把自己個兒的腮幫子咬的生疼;他恨恨的說:“我和許諾是正當的男女朋友關係;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潘肖極其煩操的點了根菸兒;垂著頭不說話了;他的心情就像是要被點著了火的炮仗;特別的想揍姜華一頓,但想起在屋裡的許諾;怎麼的潘肖都忍下了這口氣。
姜華卻把潘肖的忍讓當做了懦弱;他一昂頭;指著潘肖的鼻子罵道:“我就知道你讓許諾跟著你一起去什麼藏區是不安好心;別以為你穿的人模狗樣的;我就不知道你骨子裡的卑鄙無恥齷齪!”
這可一下子給潘肖的火氣點著了;他把菸頭兒一扔:“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說著就要動手,還是許諾開啟了門,呵了一聲:“都消停點吧!”
潘肖憋了一肚子的氣,真的是想撂挑子走入的,但理智上和情感上都不想走,他走了,豈不是要留下姜華跟許諾一塊兒?!
姜華不知道自己差點捱揍,事實上就算見過潘肖揍人的狠勁兒他也不怕他,有些人就是滾刀肉,刀子不捱到肉商,那是不會覺得疼的,他瞪了一眼潘肖:“你要是敢打我一下,就一下。”
他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潘肖鼻尖兒旁晃悠:“我就告你耍流氓,她跟你走了一趟回來腿就廢了,到時候你以為到時候許諾會站在誰的身邊兒?為誰說話?”
他有些沾沾自喜,事實上,他認為許諾現在出來就是怕他捱揍!
潘肖最看不得的就是小人得志的樣兒,更覺得眼前那根兒手指頭礙眼,一下子就給握住了,然後使勁兒一掰,只聽咔嚓一聲,這肯定是折了啊!
姜華哪見過這個啊,當時就慘叫一聲,捂著手指頭又跳又蹦的還罵人,三句不離要告潘肖。
潘肖看他那慫樣兒就笑了:“告我?!那你就去告啊,不過你的記著,你告我,搞不死我,就得換我來。”
潘肖笑的挺滲人的,姜華疼的額頭上冒冷汗也沒注意,但這話明顯是挑釁啊!姜華自覺是文明人,秉承著君子動口不動手,所以他也不覺得自己挑釁被掰斷了手指頭是丟臉的事兒,反而覺得潘肖太野蠻!
他把視線看向許諾,小眼神兒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潘肖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許諾。
許諾扶額,要說這可真是長人間鬧劇了,狗血又狗血,前夫和現任可能即將分手的男朋友打擂臺,一方已負傷,兩雙眼睛看著她,她應該站誰那邊?
其實幫理不幫親的說法吧,她是該站在潘肖這邊兒的,她也都瞧見了的,潘肖是處處忍著讓著姜華的,不然,以潘肖的脾氣,也不可能是隻掰斷他一根兒手指頭的事兒啊!
但她誰那邊兒也不站,只問姜華:“我回來可有些日子了,你怎麼今兒來了?”
其實許諾回來之後吧,拖人給姜華帶過口信兒,大致的意思就是讓姜華來一趟,結果姜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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