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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飯館兒;紛紛來湊熱鬧;也有說許諾是什麼走資派的,許諾就當沒聽見,而她也沒有聽從陳數苼的建議,她決意僱了個廚子收銀和服務生,作料當然還是她從空間拿,不過每次從空間拿作料,為了掩人耳目,許諾做的很隱秘,就因為這,哪怕是陳數苼這樣的聰明人,再好奇許諾的作料到底出自哪裡,也無從得知。
又因為這兩年出了個什麼流氓罪,又趕上今年嚴打,怕出事兒,許諾就在學校裡找了兩塊破碎了不能再用的小黑板兒,一個寫上禁止放音樂,跳舞,划拳等等,另一塊寫上飯館裡的飯菜都有啥,都是啥價格。
這一日許諾學校放假,她就又拿了作料回來,陳數苼瞧見了,還問:“是你以前用的那個調料嗎?聞聞味兒對不對,現在咱來這兒了,離東北可遠著呢,萬一那人騙咱咋辦?”
許諾把調料一樣一樣拿出來放好:“你查吧,我歇歇,弄這些東西回來可累死我了,好在這次拿的夠用半年了。”
陳數苼看了許諾一眼,笑呵呵的說:“你還知道累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累咋不叫我跟你一起去郵局拿呢!每次都自己去,還弄得神神秘秘的。”
許諾笑了笑沒吱聲,她其實明白陳數苼的意思,但有些事,她勢必要帶進棺材了,誰都不能告訴。
陳數苼那是多聰明的人啊,當即也就明白了,許諾這是還不想告訴她,但這世界上誰又沒有一兩個不能說的秘密呢?
她又覺得她能理解,只是……多少有些不甘心罷了!
但她又想起當年自己懷孕,許諾問都沒多問一句就收留了她,就也不再多問,只是這心裡還是有些疑惑的,其實她怎麼能不疑惑呢?現在正是物資缺乏的時候,很多人買個煙都要排隊,啥啥都要票兒,偏偏許諾這裡很特殊,每次自己出去一趟就能拿回來上好的調料,說實在的,這些調料太好了,陳數苼自己心裡也有些想法,所以格外注意,可惜的是許諾太小心了,一點也不透露這事兒。
她嘆了口氣:“味兒挺正的,沒錯了,放後廚唄?”
許諾點點頭:“嗯,我跟你一起收拾。”
但她剛放下杯子陳數苼就說了:“你就待著吧,有點老闆的樣兒行不?這些就交給我了,咋,你還不放心我啊?”
她都這麼說了,許諾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坐著看她收拾。
許諾不住學校,她辦的是走讀,住的地方就是她飯館後廚後面,飯館後廚有個小院兒,兩間房,她和陳數苼一人一間,晚上把前面的門一鎖好,倒也省心安全。
日子就這麼過著,許諾倒也沒什麼不滿足,學校那邊一切順利,小飯館每天都有進賬,但許諾萬萬沒想到的是,在深圳這個大城市,萬萬千人海中,就那麼容易遇到了潘肖。
那時候潘肖是跟著朋友一起來她店裡吃飯,趕巧兒她今天又放假就在飯館裡,那時候人手不夠,她就幫著服務員上菜,看著潘肖的時候,她太過震驚,手一抖,那一盤兒炒菜就掉在了潘肖那身乾淨筆挺的西裝褲上……
潘肖那個朋友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呵斥許諾:“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張沒長眼睛?!”
潘肖當時也不知道是許諾,挺不高興的抬頭,那雙眼睛黑漆漆的全是犀利,頗有氣勢,但一瞧見是許諾一下子就愣了:“你咋在這?!”
又看了看許諾那身打扮兒,頓時氣急,拿著皮包抓著許諾的手就要往外拽,許諾打他的手:“你幹什麼啊!快放手!!”
“老子就不放!”潘肖怒吼。
這人!許諾咬牙,可是沒辦法,這兒人都看著呢,她也丟不起那個人,實在沒辦法,許諾也只好任由潘肖把她拉出了飯館兒,潘肖那朋友不知道啥狀況,也跟了出來,許諾又掙了掙,沒掙開還惹來潘肖的怒斥:“你別動!一會兒再收拾你!”
潘肖那朋友叫孫正,他就覺得事兒不對,趕緊跑過來也攔著潘肖:“哎!潘肖你幹啥呢,快鬆開,不就一件衣服嗎,你這,你這可不行,脾氣再不好咱也不能因為一件衣服就為難人家姑娘啊……”
潘肖推著孫正:“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別管了!”
“哎!哎,真的你別動手,這樣挺不好的……”
孫正是真的怕潘肖做啥事兒,他最開始認識潘肖的時候,就知道潘肖是個狠角色:“人家就一姑娘,出來打工也不容易。”
這話說得像個人似的,卻全然忘了是誰先站起來罵人的,許諾瞥了一眼那男的,虧還長得挺周正,咋就這麼虛呢!你說攔著,你倒用力氣啊!心裡這麼想,嘴上卻道:“潘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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