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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綠袍左手一提,就見原先附著在神鳩身上的那幕青光好似手掌一般,帶著一縷彩煙,緩緩從神鳩身上騰起。
再伸手一招,那縷彩煙已然置於綠袍手心之內,剛想將其煉化毀去,突然轉念一想,此毒竟然連古神鳩都禁受不住,說不定日後還有用處。想到此處,手中青光一閃,原先的那縷彩煙,已然變成一個蠶豆大小的晶瑩藥丸,色彩斑斕,甚是好看。
綠袍翻手將那藥丸收起,再看向古神鳩,除卻稍微有些疲憊之色外,顯然業已完全復甦過來。見到綠袍看向它,神鳩甚是通靈的對綠袍歡叫了兩聲,算是表達謝意,不過神情依舊是有些倨傲不馴。
知道它惡骨未化,野性難馴,雖然因為自己現在替其除去劇毒有所感恩,但日後卻還是不能如指臂使。心下想罷,雙手一搓一放,放出一蓬紅光,其豔似火,其明勝光,片刻就將神鳩困罩其內。
神鳩原本在閉目養神,忽然感受到體外溫熱如火,睜開一雙怪眼一看,已然身至一片紅豔豔的光華之中。不知那人所為何事,心中頓時大怒,便想運用內丹真氣,給此人一個教訓,不料…。
綠袍此時將神鳩神色看得是一清二楚,見其目露兇光,便知其意,哈哈笑道:“果真是野性難馴,你那勞子內丹,已然為我先前施法定住,運用不得。就算你能運用,卻也逃不出我這離火真氣的反鎖。”
神鳩聞言氣極,尖叫兇鳴不休。
綠袍聽這聲音著實難聽,不堪入耳,伸手一指,便將神鳩聲音禁住,“你莫急切,老祖我只不過施法,要將你的惡骨化去,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你自然能夠脫困,到時想必你也能夠明白老祖的苦心。”說完,也不理神鳩,徑自走了出去。
第六章 天狐劫數(上)
自從那日教化神鳩之後,綠袍這幾日閒來無事,卻是繼續將九疑鼎好好的鑽研了一番,雖然未有什麼大的收穫,但是將其煉製寶物的特性,著實摸索了幾分出來。
一日,正在行功運氣將畢,突然神念一動,發現司徒平此時正站在門外,不知又有何事,好在每日功課已了,便自收功,正聲道:“司徒平,進來吧。”
司徒平原本站在門外,突然聽到呼喚,知道定然是師傅行功已畢,發現自己站在門外,故此出聲詢問。
待到司徒平進門,行禮已畢後,綠袍開口問道:“不知此番站在門外,可是有發生什麼事情了。”
司徒平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沒憋出一個字來。
綠袍最看不慣別人該說不說,這司徒平什麼都好,就是行事太過憂柔了些,否則憑其根骨資質,在自己一番的調教之下,將來定然也能在正邪小輩之中大放異彩。唉~可惜!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綠袍此時心下里忍不住對司徒平有了些許失望,或許他根本就不適合這個生死奪殺,瞬間交錯的修行之界吧。
司徒平原本悶著頭,還在想此事怎麼開口才好,突然聽到師傅嘆息之聲,忙抬頭一看。此時師傅臉上神色已然是一片唏噓默然,看著自己,好似剛剛的嘆息就是對自己而發的。司徒平資質甚佳,也自聰慧,只這嘆氣一點就已看出,恐怕是師傅對自己先前猶豫不決之色,感到甚是失望,心下了裡不禁惶惶不安。
猜測師傅怕是不喜自己這般拖拉憂柔,心下一橫,便自復又跪至綠袍身前,“弟子此番實在是有一事想要稟報。”
綠袍:“說吧。”
司徒平:“弟子早些時候去東海尋找締結木,曾獲一位海外前輩散仙之助,方自能夠輕易到手。”
這番話一開口,其實綠袍不用推算便已知曉,自己這個徒弟想要說什麼事情了,也不點破,“不錯,那東海締結木乃是為師命你前去尋找的,散仙之事也曾聽你回來稟報過。”
司徒平想了想,方才有些遲疑的說道:“今日那散仙的女兒前來尋找弟子。”
“哦?”綠袍故作驚訝地問道:“不知此女前來找你何事,難道還與為師有關不成。”
司徒平:“那位前輩散仙近日之內,劫數將至,特來尋求弟子幫助。”
綠袍哈哈笑道:“徒弟,據你所言,那位散仙法力高強,她那劫數恐怕以你之力難以成行吧。莫非你前來跪求為師,便是希望為師能夠去為那散仙助一臂之力。”其實綠袍知道,那天狐其實根本不是找自己,如此問法,也只是想逗逗自己這個笨笨的徒弟罷了。
司徒平顯然被師傅這番有些自作多情的話嚇著了,難不成當著師傅的面說,人家不是找您的,純粹就是找徒兒的,是您老自作多情了,汗!此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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