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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撐死了,就那尉遲火的師傅找上門來,不過綠袍還真不記得尉遲火的師傅是哪位了,反正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就對了。指不定哪天等他找上門來,綠袍還要好好譏諷他一番,為啥?笑他無知,兼不自量力。
想罷,綠袍開口笑道:“今日看在你師傅苦行頭陀的面子上,暫且放你一馬,否則以你如此這般說話,老祖我可不僅僅就只是收去飛劍那麼簡單。”說完,也不等笑和尚說話,徑自駕起遁光而去。
綠袍還是思考自己先前的做法,應該算來是沒錯的。畢竟峨嵋派還是正道,正道之所以稱之為正道,就是因為他們有一定的堅持和原則。或者說正邪之間最大的區別也就在於此吧。
像正道中人即時對邪派中人不滿,卻也要找些個理由才會殺上門來。一般所謂的理由,無非就是門派之間的仇怨,以及邪派中人作惡太多。不像邪派,可能我看你法寶厲害,想搶過來,於是就來找你麻煩之類的。
當然也不是說所有的正派中人都是好人,要知道正不一定就是好,邪也不一定就是壞。只是相互之間的原則不一樣而已。
一般來說,正道中人比較恪守戒律,而邪派中人比較放縱,所以會在有些事情上,感覺確實正道是好的。
就像這次綠袍放過了笑和尚,與其說是饒了笑和尚一命,還不如說是救了自己一命。說不定峨嵋派就正愁找不到理由來對付自己,自己現在羽翼未豐,如若就此給他們一個話柄,殺上門來,就像原著中一般,兩儀微塵陣那麼一擺,自己還不就此玩完。
所以現在是寧可放過一千,不能錯殺一個。
笑和尚見到那綠袍的童子,用一個玉瓶收了自己的無形飛劍後,說了一通,就自飛走,聽那口氣,頗為賣老。
這樣一來,也知道自己定是遇上了左派中的能手,來人可能懼怕師傅威名,故此未曾取自己性命。這一想來,深感自己魯莽,不過卻也對那人憤恨不已。
見那人也已走遠,自己又失了飛劍,想追也追不上。便想回頭招呼尉遲師弟,就此回山,找師傅為自己作主才好。
哪想,不回頭還好,回頭一看,不禁心下駭然,那尉遲火師弟已然被文蛛吞吃了大半個身子。剛想作勢放起飛劍,手一舉至半空,才發現自己的飛劍已然為那人收去。
此時文蛛吞吃了尉遲火,已然發現另有兩人中給自己壓力最大的一個小人,業已飛走,剩下的一個,好似看去也沒有什麼傷害,便舞動身軀,伸著一雙巨螯,就像笑和尚飛來。
笑和尚一看不妙,尉遲師弟已然被害,自己的飛劍已失。要知道劍仙修行,不論正邪,一身功夫俱都在那口飛劍之上,如今笑和尚飛劍已失,按他的功力,劍罡未成。現今如何能是這千年妖蛛的對手。
見到文蛛撲身上來,笑和尚趕忙駕起佛門遁光,準備就勢趕回山再說。不想那文蛛,居然厲害非常,知道敵人要逃,張口就噴出一道綠煙毒火。
笑和尚起身畢竟還是慢了幾分,身上還是沾染了一些文蛛的毒火,才只片刻,就覺得身似火燒,而且被毒火沾染的地方,全都開始腐蝕起來,文蛛劇毒好不厲害。
知道此次乃是凶多吉少,肉身已然不保,立刻震破天靈,遁出元神,希望能夠趕回東海,求師傅幫自己轉世重修。
綠袍其實並未走遠,看見一點金星從山谷中一閃而出,直向東方飛去,就已然明瞭了結局。
其實先前綠袍遁走,就早已有了算計,自己不能動手,不代表別人不能動手。
那尉遲火就不用說了,中了文蛛毒煙,神仙難救。至於笑和尚,綠袍也沒準備就這麼便宜了他,故意禁制著文蛛不讓它逃遁,然後自己收了笑和尚的飛劍,讓他無法再對文蛛構成什麼威脅,然後放開文蛛。
接下來,就看文蛛怎麼表演了,畢竟綠袍還是不能做得太明顯的,否則,豈不就是話柄。
不過就剛才的形式看,文蛛還是做得不錯的,尉遲火不用多說,定然身死。至於那笑和尚,文蛛雖然未能將其形神俱滅,但是毀卻肉身,元神又受毒氣侵襲,定然又需再轉一劫,看他到時候幾時才能夠再行功成出世。
看看此間事了,綠袍剛準備動身趕去青螺峪,忽然想起,此間還有一人,名叫商風子。
按照原著所說,現在他母親應該也已身死,就剩他一人獨住在文蛛谷外不遠處。此子自小與母親在山間長大,又多受山下村民欺凌,心中無有什麼正邪之念,而且資質上乘,更是日後正道小輩中的一員猛將。
自己何不將他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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