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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句“你注意看好了。”接著,就見綠袍握著絲帛的那隻手,左右連連擺動。
初鳳還以為將要有什麼動人壯觀的場面出現,不想又等了一炷香地時間,竟然還是沒有絲毫動靜,莫非法寶失靈,又或者被朱矮子破了,心中正在琢磨著。突然感覺眼前一花,天地整個都好似晃動了,自己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動搖西擺起來。
過了好一陣子才定住身形,此時一看,心中驚訝,難以言表。原來先前不是天地晃動,而是這海面突然左右顛簸起來,而其還極有規律的一左一右。因為初鳳一直就盯著海面看,相應之下,方才會產生天地晃動地錯覺。因為此間四外一眼茫茫看去幾乎全是大海,海天一色之間,自然模糊了天地地概念。
漸漸地這波瀾晃動已有數十丈高下,可不要就此小看,綠袍晃動的乃是整個方圓近千里內地所有海水,從海底至海面,由上而下。絕非一般的就此掀起海面百丈怒濤之術可比。
若非寶物神奇,綠袍也絕然沒有這般能力。就算如此,綠袍頭頂此刻也是白氣騰騰,一張笑臉帳得通紅。
第十六章 先殺一個
自舞動著卷海綾足足有兩柱香的時間,方才罷手,將大笑道:“這樣玩水,還真是痛快!哈哈…”
那年輕道人,此刻也是滿臉羨慕之意,湊著一張臉故作獻媚道:“不如這個就借我玩兩天吧。”
綠袍對他倒也不小氣,聞言遞過卷海綾,只是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拿它去幹嗎?讓我想想,住在水底的也就那麼幾位,你究竟是想去攪了誰的洞府。”
道人將卷海綾接到手中,兀自把玩不休,瞥了一眼綠袍,神神秘秘的說道:“就不告訴你。”
綠袍看他那般模樣,以為要偷偷告訴自己,不想被別人知道,還特意將耳朵湊上去。誰知道竟然等出這麼一句話,氣得直朝他翻白眼,沒好聲氣的說道:“可別給我弄壞了,我還指望它去對付西極教的玄陰真水呢。”
年輕道人全當沒看見白眼,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樣,拍著胸口直保證道:“沒問題,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嘛。”
初鳳此刻真的有要暈厥的感覺,這兩人最初起碼還神君、老祖的相互招呼不休,雖然言談也算不上什麼多有高人的樣子,最起碼只讓人覺得兩人比較隨便而已。不想,現在可好,竟然就這麼你啊、我的稱呼起來,哪裡還有什麼修道之人的模樣,而且更加過分的是,兩人現在的舉止,就好似兩個浪蕩子,恩,對就是浪蕩子。全無一點內涵休養。
綠袍當然將初鳳的神情一覽無遺,不過他現在也不在乎了。
神君曾言,人就好似一塊白絹,魔教在正道中人眼中就好似一灘汙水,凡是在這裡趟過地,身上就是黑色,永遠洗刷不掉。而且既然是混魔道的,要的就是肆無忌憚,無拘無束。像綠袍先前那般。束手束腳,生怕正道圍剿,這邊忍辱,那邊負重的。何必呢!還不如乘早改投正道好了,打個下手,也比這樣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強多了。
再說魔教之人向來就不喜歡合縱連橫之說,除卻幾個實在有交情的。凡事都是自掃門前雪。想要聯合,雖然也不是不切實際,但是所費心力…結局定然是事半功倍。有這閒工夫還不如回家把徒弟教育教育好,憑自己一家之力幹掉人家。才算本事。
雖然,綠袍覺得神君說得不一定全對,但不能否認魔教中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再想想自己前面也確實活得窩囊。自己心性本就不是什麼精於算計,忍辱負重的主。先前所行,也是因為自己覺得好似只有那般才能有一條生路。現在聽了神君言語,卻不禁有些撥雲見日之感。
老子混魔教,天生就是黑道的,處處窩囊,還不如趁早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好了,省得憋屈死了兩眼一睜,還死不瞑目呢!反正現在法寶夠多,法力也夠強,能制自己地恐怕也沒幾個。再說了,打不過,難道還跑不過。實在不行了,找個裡一躲,媽的,老子數百年後出來了,又是一條好漢,繼續跟你對著幹!
何必像現在這般,處處都要低人一頭,看見個垃圾,都還要顧忌下他背後又沒有什麼大佬,有的話,還要陪個笑臉,不能打不能罵,要用手供著。
綠袍老祖縱橫兩三百年,吃人心,喝人血,雖然兇殘,卻也是魔教中人人敬畏,當然,畏是比敬要多一點。自己現在可好,隨便哪個小輩居然都敢跟自己指手畫腳的。不想了,越想越窩囊。
三仙二老又怎麼了,老祖我今天就幹掉一個,看你丫地還怎麼湊個三仙二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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