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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卻也不能將其奈何。苦思妙想之下,竟也讓天魔想出了一個法子,利用時間推移之力,將這沙羅雙樹,由枯轉榮,由榮轉枯,巡返往復一千七百八十九次,終於破去了佛陀遺留的法力,將這株相助佛陀得道的沙羅雙樹毀去。
當然,這是佛門的說法,在綠袍老祖得到魔教秘典中,卻是有著截然相反的說法。說是一位修行近萬載,當時魔教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就連佛陀也難以奈何,誰知後來一時不察,被佛陀用計封進那株沙羅雙樹中。至此,佛陀便日日鎮壓在這株沙羅雙樹身旁,生怕那名魔教高手,破禁而出,更是日日費盡心力,欲用佛法點化。
誰知直至最後佛陀涅磐,也還是沒能將這名魔教高手點化,反而被其在佛法中悟出一門魔道大法,因為此法乃是在沙羅雙樹中感悟枯榮之道而成,故此取名為沙羅枯榮法咒。
這沙羅枯榮法咒的來歷,綠袍自然不信乃是能與佛陀相爭的高人所創,畢竟那傳說中言及地枯榮之道。其實便是生死之道。現在綠袍所知曉的沙羅枯榮法咒,明顯的便是魔教高手參雜道家五行之說,精煉乙木真氣的一種法門。即便如此,此法也是極具威力,乙木枯榮,剛柔並濟,著實是門頗為上乘的魔教秘法。
黎呈山體內有木魈三千年的乙木精氣,雖然他不可能完全的吸收,但是憑藉那雄厚的乙木精氣。將沙羅枯榮法咒練至大成的境界,卻也僅僅是時間上地問題而已。
有常無常,雙樹枯榮。
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峨嵋山。凝碧崖。
雖是隆冬時節,峨嵋後山凝碧崖也是常青一片,花開處處,芬芳滿間。尤可見那一雙雙的彩蝶。翩翩起舞,遊走於花叢草地之間。深褐的老藤,盤牽與枝丫崖隙之間,定著一片片的綠葉。開出幾許粉色地花朵,小巧玲瓏,好不可愛。的流水。在一粒粒密佈的雨花石上。穿過一座小橋。消失在花海的盡頭。清脆地鳥鳴,夾雜在叮咚的泉水聲中。別有一番勃勃生機的韻味,盪漾在這花海草地中,卻有幾分安詳的味道。
“掌教師弟,你說此事卻該如何是好。”曾經何時,這碧綠地草地上緩緩走來了兩個中年道人,說話的正是其中一位身穿灰色道袍之人。說也奇怪,這草地原本和諧的環境,卻也並未因此而破壞,那些個鳥蝶,也不知是沒有看見這二人,還或是將他們當成了同類。因為這二人一舉一動莫不暗合天地之理,絲毫沒有讓人生出些許不和諧地韻味。
走在一旁地,卻是位面如美玉,劍眉星目,穿著一襲如意浮雲地月白道裝,神情舉動好不瀟灑。聽及問語,微微一笑,言道:“玄真子師兄,問的可是那百蠻山綠袍老祖之事。”
言及此處,赫然可以明瞭,就是峨嵋派地掌教妙一真人及其師兄玄真子二人。
玄真子聞言,點了點頭,眉間微皺,語氣擔憂的說道:“不錯,聽笑和尚和金蟬回來稟報的訊息。那綠袍老祖的法力,顯然是比我們那次所見,又高出一籌。而且似乎法寶也越見神奇了,如若不早作防範,恐怕…”
“唉…”妙一真人徐徐吐氣嘆道:“我又何嘗不知,只是現在天道隱匿,機運不顯,早先師傅遺留的先示,大多也已失效,我是不得不多作打算。我峨嵋樹大招風,不知有多少潛藏的勢力,對我等虎視眈眈,一個不小心,不僅僅是性命不保,就連這峨嵋的基業,恐怕也將斷送在我等的手中。”
玄真子神情陡的一震,顯然沒有料到今日風光無限的峨嵋,卻是已然到了如履薄冰,兇險至極的地步,不禁有些疑惑,卻又帶著幾分寬慰:“掌教師弟,莫要太過憂愁,我峨嵋家大業大,絕非等閒宵小可以窺探的。”
不想,妙一真人聽了此番言語,眉心的皺紋,又加深了幾許,“師兄,我擔心的自然不是那等宵小之輩。師兄現在覺得百蠻山的綠袍老祖已然是心腹大患,卻可知那些個比綠袍更加厲害的邪道角色。”
“更厲害的…”玄真子口中
嘟噥了一句,“邪道之中,比綠袍老祖厲害的當然不是大多業已應劫,剩下的一些也不是閉關不出,就是消失幾百年不見蹤影。難道掌教師弟的意思是說…”
妙一真人見到師兄已然明瞭自己話中的意思,雖然他還有剩下的一句沒有說出來,卻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苦笑道:“不錯,那些個老魔頭現在也已經紛紛現世了,恐怕正邪之爭,已然不是那麼的簡單了。一個不小心,我峨嵋就可能有覆滅之危。”
“掌教師弟又是如何知曉此事的?”玄真子還是有些不能相信,強自找了個藉口問了出來。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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