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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神君自然知道綠袍老祖所問地乃是星宿魔君,只是因為這星宿魔宮中設有一樁極其微妙的魔法,無論何人,只要在提到他的名字,便會被其感應知曉。若是法力低些的,就算心中想起他地名字,也會產生感應。就算以綠袍老祖法力,也不能直言其名諱,否則所有言語,必定入他心間,故此才這般相詢。
“何必心急呢,看看就知,反正自古正邪不兩立,總有你的機會。”血神君自然是明白綠袍心中所想,只是此事卻是急切不得。
綠袍老祖聞言一笑,嘆息道:“還是你最明我,不過此事我倒也不是全部急切,只是還有著好奇在裡頭。自古言道,邪不壓正。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最後,邪能不能壓住正咯。但是轉念想想,空活數百載,整日裡都在算計著怎麼殺人,怎麼不被人殺,又豈能有什麼長生樂趣可言。”
血神君撇了一眼,不甚在意的問道:“那如果叫你放棄現在的一切,不用算計,十分寬心地過日子,你願意嗎?”
“不願意。”綠袍老祖倒是答得十分直爽,“已經習慣了力量的我,怎麼可能放棄它。沒有力量,就等於是砧板上的魚肉。”
血神君忍不住要潑他一盆冷水,“你可別忘了,有了力量,其實依舊還是那砧板上的魚肉。”
“嘿嘿,即便同樣是魚肉,自然也要是做有本事地。”綠袍老祖言語之上,自然不肯落於下風。“好了,不說這些個沒勁的話了,且去看看那些個梅花怎樣。”
“恐怕不行了。”血神君說著,一邊用目光示意。
綠袍老祖
去,已然明瞭話中含義,原來四周之人,開始紛紛向聚攏過來,看樣子,紅蓮法會,即將開始了。看著殿前濟濟往往,怕不有數百人之多,僧尼道俗各式齊聚,由此就可見紅蓮法會之盛況。
果然不過片刻,耳聽得一陣錚琮琴瑟聲響從宮內傳出,接著即有兩行身著白色閃光長衣少年男女,向分左右姍姍自宮內步出。這兩列白衣少年男女,看上去約莫在二十左右,生得異常俊秀,每人非但所著衣式色澤一致,即連模樣兒看上也相差不多。分左男右女而行。
男的每人頭上都戴著一頂高纓方冠,卻在各冠正前方有一枚孩兒紅地寶石結子,各人背後都斜佩著一口無鞘長劍,劍衣純白,看過去整齊劃一,稱得上一塵不染。
另一面地少女,各著白色短衣裙,裙短僅及遮股,一個個裸露著白潤光潔地一雙玉腿,粉面朱唇,無不俊俏可人。
數一數男女兩列,各為十四之數,二十八名弟子分左右步出,氣派頓時顯現出嚴肅和莊嚴之一面。男女兩列弟子一經步出,即呈八字形左右雁翅分開,緊接著一片五彩雲霧,拱托著一面鋪有金色長毛皮褥的坐榻冉冉而出。
塌上盤膝跌坐著一個長眉出鬢,面如冠玉,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長身玉立地俊朗少年秀士。一身銀色長衣,其上鈕釦一粒粒光彩奪目,紅光閃爍,顯然為價值不貲的貴重寶石所鑄成。只見他盤坐玉榻,面色平和,然而看上去卻是不怒而威。一頭黑色長髮,其長几可及腰,卻由後面反甩前肩,在長髮上加有一枚金箍,看上去光華閃閃,十分奪目。
雖然衣冠有所改變,但是觀其相貌,赫然正是星宿魔君,只是比之先前質樸模樣,多了幾分貴氣。
原本在外眾人各個議論交談,聲音雖小,但也嗡嗡不絕。此刻星宿魔君一自現身,頓時四徹安寧,僅餘琴瑟之樂,環音繞耳,凸現幾分空靈妙境。
星宿魔君唇齒不開,就聞他聲音貫徹四際,“今日有幸能邀得諸位同道前來參加老夫這紅蓮法會,著實寬慰至極,現在也不急言辭,有待諸位入座之後,再行歡語。”
魔宮血玉牌坊前,原本臨著一泓百畝湖蕩,卻被一個碩大無朋的七彩琉璃罩子整個蓋住,瞧不出底下究竟覆蓋何物。綠袍老祖先前好奇,便向血神君打聽,據說這罩子就是一樁異寶,名曰“七絕寶蓋”,下面的那片湖蕩,自然便是種植天欲紅蓮之處,也是召開紅蓮法會的場地。
此時,星宿魔君話音剛落,也不見舉動,那湖蕩上的巨大七彩光罩,便頓時離地而起,越縮越小,向星宿魔君飛去,待到落至其座前時,尚且不及巴掌大小,著實奇妙。
七絕寶蓋一掀,頓時滿天升騰起一股,清香郁鬱,沁人心脾的香味,似荷似蓮,若水無華,清純已極。再向湖蕩看去,就見一朵朵鬱郁芳芳的蓮花屹立水中,隨風搖曳,掀起一波紅蓮水潮。青葉浮萍,紅蓮相間,朵朵晶瑩。
一朵朵拳頭大小的蓮花,色澤血紅,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