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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張床已不能再擺放其他的東西。本來他到上海的時候東心雷已經為他準備好酒店,可謝文東執意不同,他不想搞出特殊化,畢竟剛到上海,條件惡劣,但也只有在艱辛的環境下和下面兄弟同甘共苦才能更得人心,這點他很明白,人心所向的重要性他更是瞭解,硬是在破舊的辦公樓內找了一間小屋住下。
脫掉衣服,卸下一身的防備,終於可以輕鬆的休息一下。謝文東舒展身子,斜靠在床頭,望向窗外,天已大亮,上海的天空很藍,或許只僅僅是今天,沒有一絲浮雲,他不覺想起了彭玲,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應該到美國了吧,彭書林是不是已脫離了危險?嘆了口氣,心煩的閉上眼睛,謝文東不知不覺中睡著了。或許多天沒睡好,或許這一陣子確實太勞累,這一覺他睡得很熟。朦朧中,只覺得外面有喧雜的吵鬧聲音傳來,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翻個身,將毯子往腦袋上一蒙沒去理會,稍等了一會,謝文東猛然坐起身,反射性的從床下跳下來,在枕頭下摸出手槍,靜靜聆聽一會,外面的聲音大有越吵越大的趨勢。這是怎麼回事?謝文東弄不明白,胡亂的披件外套,剛想出去看看,房門一開,姜森跑了進來。沒等謝文東發問,他先開口道:“東哥,白燕領人在外面鬧呢,非要你出去給她個說法。她說你若不出來,就殺進來找你,東哥,動不動手?”
“恩……”謝文東一陣頭痛,腦中暈乎乎的,他有低血糖的毛病,加上多日來睡覺的時間都很少,心煩意亂,渾身乏力,連話都懶著說,只是搖搖頭,擦過姜森向外走去。謝文東的毛病姜森自然知道,剛要再問,一見他目光發直,臉色蒼白的樣子嚇得一縮脖,東哥出現此狀態時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脾氣,還是閃得遠點為妙。
謝文東出了舊樓,來到廠院門口處,放眼一看,人還真不少,門內一潑,門外一潑,雙方對峙,怒劍拔張。遠遠望去,白燕依舊一身白色的洋裝,依然是那麼合身,顯得體型修長,美豔過人,可接下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只見她單手叉腰,手指在空中亂點,硃紅的櫻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在叫嚷著什麼。站在她對面的有三眼、東心雷等人,具是一臉無奈,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她一人唱獨角戲。沒有謝文東的指令,他們不敢輕易動她,畢竟白家的勢力也不可小窺,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多結下一大勁敵。上次謝文東抓住白燕,藉機邀請他哥哥白紫衣,雙方對對方的身份都很瞭解,後者明知道謝文東是故意擒住自己妹妹的,但顧忌到他的地位,又有意靠攏,並未發作。白燕在她哥哥的勸說下,也沒再找麻煩,本來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哪想到今天白燕竟然帶上四五十號人找上門來。
白燕在門前來回走動,跳腳叫囂,三眼等人正猶豫該不該動手讓她走人的時候,謝文東出現了,他分開眾人,從門內緩緩走出來。他走得很慢,腳下似乎有些發飄,頭微微低垂,凌亂略長的黑髮遮住眉梢,卻擋不住那雙細窄而又狹長的雙目中散發出的絲絲冷光,目光之冰冷如同一把寒氣封骨的冰刀,直刺進白燕的胸口,他舉手抬足間自然而然散發逼人心魄的陰柔氣息是其他人所無法比擬的,也是別人所無法模仿的。白燕沒來由的激靈靈打個冷戰,下意識的退後兩步,舉目一看,這才發現一臉漠然無表情的謝文東正向自己走來,她咬牙站穩腳跟,暗氣自己沒膽量,謝文東雖然是北洪門的掌門,但畢竟只是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再厲害還能有什麼作為?白燕自己給自己打氣,她其實也沒比謝文東大上幾歲。
謝文東越走越進,白燕感覺到壓力也越來越大,身邊的空氣好象凝固了一般,讓她覺得即使動一下都需使出渾身的力氣。
空氣自然不會凝固,那是謝文東身上的殺氣。當二人之間只剩下五步左右的距離時,謝文東的步伐依然沒有任何要停止的跡象,白燕忍受不住這種快把自己壓垮、壓碎的氣勢,喝然大叫一聲,讓自己精神為之一振,試圖擺脫對方帶給自己的壓力,同時手中多了一把和唐刀差不多模樣,只是要薄上很多的戰刀,猛然向謝文東揮了出去。
刀身很薄,而且揮出的速度極快,象是一張顫動的紙片,在空中發出‘沙沙’刺耳的聲音。她本來沒動殺機,上次被謝文東抓住後驕傲的自尊心受到莫大的恥辱,當日雖在其哥哥白紫衣的勸說下沒再發難,可從謝文東那裡出來回到家後,越想越不是滋味,暗暗發狠要給對方點顏色看看。她表面冰冷,內心卻清高而火熱,這點,她和謝文東很象,都是不擅長表達更擅於隱藏自己內心的人。她瞞著白紫衣,暗中糾結五十多號人,浩浩蕩蕩來到破舊廠房前,只要謝文東道個歉,面子上能過去,她也就算了,哪知謝文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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