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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以為日子會恢復正常,越過越好,那知有一天姐姐遇上了博展輝,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表面道貌岸然,實則狼心狗肺,他貪圖姐姐的美麗,用高薪引誘她到忠義幫暗中成立的公司去上班,結果在一天夜裡,他趁姐姐加班,將她強姦了,後來,姐姐她就……”話未說完,江琳已泣不成聲。
唉!又是一幕人間悲劇。謝文東仰面而立,從懷中掏出手帕,體貼的遞到江琳面前,揹著雙手,在屋中度步徘徊。過了好一會,江琳擦乾淚痕,止住哭泣,又說道:“姐姐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從她自殺那一天起,我就決定要報仇,不管用什麼手段。我拼命的賺錢,靠自己的頭腦終於打造了一座自己的酒店,可和博展輝的忠義幫比起來,我所擁有的一切太微不足道了,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能了結這個心願。”“所以,”謝文東說道:“你故意帶我去那個黑市摩托賭場,你知道博展輝的兒子一樣和他好色,定會對你起色心,而我,也一定會幫你解圍。同樣,你還知道博展輝對他這個唯一的兒子很寶貝,一旦我傷了他,博展輝定然會來報復,這樣一來,無疑忠義幫招惹上北洪門,後者的實力又遠大於前者,離你報仇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沒錯吧?!”“恩!”江琳想不點頭都難,謝文東太聰明瞭,她心中算計的一切一切都被他猜個絲毫不差,對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實話實說。她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猶憐道:“謝先生,你能夠原諒我嗎?”
謝文東有那麼一瞬間心軟,可是很快又搖搖頭,正色道:“我最很別人騙我,不管你出於什麼理由,你的錯都無法讓我原諒。”說完,他動身向外走,臨出門前,回頭說道:“本來我是應該打你屁股的,但我畢竟住在你的地方,欠你個人情,所以這次,我忍了。如果你再敢騙我利用我,嘿嘿,那我的手段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對了,我是認真的,不要把我的話當玩笑!”
謝文東一甩門,走了。江琳看著緊關的房門良久,或許是剛才回憶起她的傷心事,或許受到謝文東無情話的打擊,也或許是謝文東對她淚水的視若無睹,她趴在床上放聲痛哭。其實謝文東出來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門外靜靜站了好一會,聽見房間內的哭聲,他搖頭苦笑。女人活著要比男人容易得多,當女人遇到不順心的事可以用眼淚來發洩,沒有人會去說她什麼,甚至能引起別人的憐憫;而男人呢?即使有淚,也只能流在心裡,即使傷得再深,也只能找個無人的角落,孤獨的添著傷口。因為女人點綴著世界,而男人是支撐著這個世界。博展輝!謝文東心中默唸這三個字,強迫女人的人是他最討厭的人種之一,本來他就有除去博展輝之心,聽了江琳一段話後,這種決心更加強烈。
在對付向問天之前,必須先把博展輝幹掉,以絕這個後患。他暗暗下了決心,有了目標,心情也輕鬆下來,渾身乏力,從肩膀到手腕痛得厲害,腳也因剛才的一頓猛踢而麻痛不止,謝文東一瘸一拐,低聲呻吟,罵道:“該死的聶天行!”
鮮花酒店損壞得很嚴重,謝文東出資,將其從頭到尾徹底裝修一翻,由於他出手大方,又要三眼等人的連哄帶嚇,沒出三天,整個酒店煥然一新,裝修之後的鮮花甚至比較以前更加雍容華貴,而又不失本來的清幽雅緻。自從和謝文東攤牌後,江琳連著兩天沒敢出門見北洪門的人,後來她發現眾人對她並無異樣,才知道謝文東並未將她利用北洪門對付忠義幫的事說出,心中無限感激,她對謝文東的感情很複雜,連她自己都高不清是敬他還是怕他,或者……
三天內,北洪門又有不少於二百的精銳挺進上海,人數的激增讓本來就為空間緊張的謝文東更加犯愁,鮮花和天意早已經人滿為患,兩地之擁擠連個老鼠洞都容不下了,即使如此還有百於人住在旅店,現在又增加二百人,別的不說,光他們吃住的花消都是一筆不小費用。謝文東等不急對方露出破綻,決定閃擊忠義幫,將其一舉打垮,把他們所佔據的地盤取而代之,既解了己方的燃眉之急又除去一心腹大患,何樂而不為呢?!他是這樣打算的,但世事難料,經常會出現一些人想不到的事情。血殺成員無意中發現魂組的行蹤,無疑是事情的引線,使抱著樂觀態度的北洪門變得不太樂觀。
天意酒吧二樓。“魂組?”當謝文東聽到這兩個字時先是一陣,接著哈哈大笑,搖頭自語道:“真沒想到,魂組還沒有放棄。”
姜森遠沒有謝文東那麼輕鬆,他皺眉道:“東哥,這次在上海發現的魂組成員非同一般,和以前我們所熟知的不一樣。”
“哦?”謝文東一挑眉毛,笑問道:“怎麼個不一樣?”姜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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