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走,卻只願意跟白燦走呢?”
百里寒衣訝異地回視,爾後,笑意慢慢浮上他的眼簾:
“一個女人,願意跟一個男人走,這其中的意義還用多猜測麼?”
他眼角的餘光瞥見百里青衣用手扶了扶窗沿,又定住身形,仰首看那出牆的紅杏。
百里之外,甫清醒的殷悟簫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白燦慌忙來到她身邊,關切地問:“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
殷悟簫怔怔地看著白燦憂心的臉孔,忽然撲哧笑起來。
白燦愣愣地瞪著她,然後皺起眉來:“姑娘這不是消遣我麼?”
殷悟簫也不理會他,只是自顧自地笑,那笑容慢慢擴大,逐漸變成了捧腹大笑,她笑得喘不過氣來,眼淚都流了出來。
白燦這才覺得有些不正常。
殷悟簫彷彿樂極生悲一般,笑著笑著就大哭起來,她掐著床沿,伏在床上,一邊哭一邊大罵:“白燦!你個殺千刀的,你給我吃了什麼?”
為什麼她竟似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般?那輕微的一點情緒竟然氾濫成災,控制也控制不住?
白燦也是驚詫莫名,他呆呆地看著她,直到她慢慢止住淚水,方才遞上絹帕。“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想了想,又問:“姑娘,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殷悟簫擦拭淚水的動作頓住:“白大哥,我是水無兒。”
白燦的回應是,望著殷悟簫的臉,呆若木雞。
殷悟簫於是嘆了口氣,原原本本地將事情講給他聽,包括與尹碧瞳和百里青衣之間的糾葛,卻並未提及自己乃是殷大小姐。
白燦呆立良久,方才消化下這震撼的事實,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原來你就是那個在醉墨樓門口把我帶走的女子!我明明記得帶我走的是翠……你……”他猛然雙手抱胸,“你可曾對我做過什麼?”
殷悟簫捧著頭:“你這個喪盡天良的,你該問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白燦面如土色:“我……我對你做了什麼?”
殷悟簫瞪他:“你要非禮我,我便拎起再方便不過的銅盆把你打了一頓。”
“就這樣?”
“就這樣。”
白燦十分寬慰地扶著椅子,顫顫巍巍地坐下。“打得好,打得好。”
殷悟簫雙手交握著審視他:“你是不是該把你和你那翠翠的事情向我交待一番?”
白燦囁嚅了一番,乖乖交代了。
原來白燦之所以會傷心流連青樓,是因為那日樹林中翠笙寒在水中下藥,他毫無防範,便在樹林中一覺睡到天明。待他醒來之後,翠笙寒已蹤跡全無。
“你可是真心喜歡她麼?”殷悟簫嚴肅道。
白燦點頭:“那是自然。”
“你這種花心浪子的喜歡,能值幾個錢?”殷悟簫不屑。
白燦怒道:“誰是花心浪子!我白燦的畢生理想就是娶一個老婆,生一堆孩子,再沒有其他了!若不是攤上一個愛逛窯子的師父,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樣名聲掃地的下場!”
“你師父?”殷悟簫訝道,“你不是自學成才麼?”
“哼,若不是那老不死的非要一個當採花大盜的徒弟……”
殷悟簫忍笑,她開始好奇白燦的師父是什麼樣的奇人了。她很想告訴白燦,就算沒有你家師父,單單是你那張臉,也不像個純情少男的樣子。
實在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是個空心的蘿蔔。
“翠姑娘她給你下了什麼藥?”殷悟簫故意問。
白燦目光頓時閃爍不定,臉色紅得如煮熟的蝦子。他答得飛快:“蒙汗藥。”
殷悟簫冷笑。
白燦道:“我們南下去尋她吧。”
“我們?”殷悟簫怔愣看他。
“你自然要替我尋回翠翠的。”白燦十分理所當然地道。
“為什麼?”殷悟簫睜大眼睛。
“我們難道不算是朋友麼?”
殷悟簫詞窮。
“白大哥,你要是想死死不了,會怎麼辦?”
“呸呸呸,你這遭殃的孩子,說什麼呢?我不想死,一點也不想。”白燦雙目圓瞪。
殷悟簫面上現出淡淡的哀愁:“如果這樣都死不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白燦微笑:“我看,無論是百里青衣還是尹碧瞳,都不會輕易讓你死的。你倒是個福氣的女人。”
殷悟簫輕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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