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第2/4 頁)
,許杏仁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今天感覺怎麼樣?”顧叢疏問。
“好一些了。”
顧叢疏點頭道:“之後我就幫你請假,腳傷了要好好養一陣子,不要急著去上班了。”
許杏仁低下頭說:“好。”
吃過早飯,顧叢疏站在玄關處等許杏仁。她知道許杏仁現在走路不方便,所以沒有任何的催促。
當許杏仁從房間裡拿出來那個柺杖時,顧叢疏有點驚訝。
“昨晚上買的?”顧叢疏問,“昨天我回來的時候去你房間裡敲門,但是你已經睡著了。”
許杏仁說:“是孟總給我的。”
“孟熙秋?”顧叢疏有些驚訝,沒想到會在許杏仁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昨天是她送你回來的。”
許杏仁點頭:“我和孟總剛好順路。”
顧叢疏看許杏仁半晌,才說:“走吧。”
到了顧家,許杏仁走下去的時候,拒絕了其他人的幫助。
“這麼不小心,昨天連舞都沒跳成。”鄧老夫人讓許杏仁在沙發上坐著不準動,怪顧叢疏說,“你也真是的,杏仁把腳摔了,你都沒看好她!”
顧叢疏說:“是我的錯。”
許杏仁在老夫人的面前向來乖巧,她不習慣將自己和顧叢疏之間不好的狀態帶到長輩的面前,所以開口說:“老夫人,不是叢疏姐的問題,她很照顧我的。”
“你就會幫她說話。”老夫人說,另外詢問許杏仁的就是最近和顧叢疏相處的如何的家常問題。
許杏仁被越問越難受,卻還是要強打起精神去面對。
“我們等會兒有個客人來一起吃午飯。”老夫人說。
許杏仁對此本不關心,直到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鄧奶奶!”
居然是文錦。
文錦一來看到許杏仁,還看見她那放在一邊的柺杖,立馬關心她:“天,你是在哪裡摔的,怎麼摔得這麼嚴重?有沒有好一些?”
她的臉上是一臉的關切。
許杏仁覺得自己真傻,為什麼別人對自己的那虛偽的善意都分辨不出。
現在想來,之前她們對自己的友好並不算是一種善意,更像是一種施捨。
“怎麼不說話?杏仁。”老夫人略帶責怪的聲音傳來。
“在衛生間外面摔倒的。”許杏仁看著文錦的眼睛說,“衛生間外面鋪著厚厚的地毯,將一條剛好可以卡住我鞋跟的縫隙攔住了。”
文錦面色如常:“是嗎?那下次真的一定要注意,真的很可惜,你沒有和叢疏跳成第一支舞,那首曲子真好聽。”
“是好聽。”許杏仁僵著聲音,“你們跳的很好。”
說這句話的時候,其他人都沒意識到問題。可顧叢疏感覺出來了。
“你看到了?你在哪裡?”顧叢疏問。
文錦看向顧叢疏,臉上的笑容沒變,繼續說:“是叢疏帶的好呀,我只是個半吊子,不過是跟著她的步子在走。當然了,我相信如果是你和叢疏來跳舞,效果一定會更好的。”
“你……”顧叢疏想說點什麼,老夫人便說,“杏仁也真是,既然都已經知道要跳舞了,怎麼不好好在這等著?”
許杏仁悶聲說:“衣服弄壞了。”
“奶奶,你別說了,她自己也不願意,傷了腳很辛苦。”顧叢疏開口說。
“是,鄧奶奶,不要這麼說她。”文錦說,“我當時看見,是個小姑娘不小心將酒撒在了杏仁的身上,不得不上去換條裙子,她一定也是不想耽誤了事情,所以比較著急。”
鄧老夫人說:“這麼大的活動裡怎麼用這樣的人?”她皺眉說,“找到名單去把那人辭了吧。”
她說的話就像是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簡單而容易。
文錦說:“哎,辭了便是,別讓這樣一個小插曲還惹了鄧奶奶你不愉快。”
老夫人在如此自然地討論氣他人的去留。
許杏仁的心中,蔓延著從昨天就開始的疲累感。就如同海浪,把她包裹成了一個無法掙脫的繭。
而她是那隻作繭自縛的蝴蝶。
顧叢疏似乎也累了,她靠在沙發上,和許杏仁一樣不再參與談話。
文錦和老夫人聊的開心,桌上有個果盤空了出來,老夫人隨口說:“杏仁,去廚房裡拿一點來。”
許杏仁習慣性地想起身,顧叢疏開口說:“奶奶,你不要這樣。”
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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